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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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少英和四娘更急,但卻只能哀哀盯著巫行雲手中的孩子,無法可想。
巫行雲笑道:“也罷,換什麼對在下而言都一樣。”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隨手一擲。
王憐花一喜,便要伸手去抓。
那小瓶卻突然落在了地上。
一個小小的木塊發出輕輕的響聲掉在旁邊,那小瓶竟然又滴溜溜地往巫行雲那邊滾了過去。
將那小瓷瓶打回,卻又不將其弄至碎裂,這不僅要內力,還要巧勁。巫行雲很認真地看著那個瓷瓶滴溜溜轉了幾圈,覺得很頭痛。
他對沈浪說的第一句話半是奉承半是嘲諷,但是現在他決定相信那是個事實。
沈浪冷冷地道:“人在在下手裡,要換什麼,在下說了算。”
若不是情勢緊急,四周皆敵,王憐花已經恨不得拔出刀來捅沈浪一刀。
巫行雲並沒有去撿那個瓶子,只是很有點遺憾地嘆了口氣:“那好,換就換吧。”
“一。”
“二。”
“三。”
沈浪放開了林鏡花,巫行雲丟出了襁褓。
林紅蓮將林鏡花一把抓了回去,但接住襁褓的卻是王憐花。
王憐花笑容冷漠: “這個孩子若不在我們手裡,你又怎肯與他們全力相搏?”
這話幾乎已經是在命令他們夫婦兩個人搏命送死。
董少英下意識地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沈浪
沈浪首先看到的,卻是王憐花挑釁的眼神。
“人在在下手裡,要做什麼,在下說了算。”
這時候,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
天香樓的花魁謝瑤紅,眼見著劍拔弩張,躲也不敢躲,只能默默呆在一旁發抖。
巫行雲丟出去又被沈浪打回來的小瓷瓶,偏偏滾到了她的腳下。
妓館娼家的姑娘,自然不能以賢良淑德論,膽氣卻是高過尋常人家的女子,何況是花魁之流,眼界見識甚至要勝過普通男兒。
雖然她到現在也沒弄清楚這些喊打喊殺的人要幹什麼,但是柴公子很想要巫行雲丟出去的小瓷瓶,她是知道的。
瓷瓶被打回來之後,巫行雲連看都沒看那個東西一眼,彷彿已經完全忘記了。
於是她決定先把這瓶子收起來。
如果巫行雲向她要回去,她就當作不小心撿起來一樣還給她;如果他忘記了,她就悄悄送給柴公子。
美人如名士,也要人景仰要人嚮往。縱使做得賣笑生意,今日迎明日送,卻難忘那一次令她豔壓全城的知遇之恩。
他只是覺得她美,並不是貪圖她的身子。因此,只是知遇之恩。
但是當她把那小瓷瓶握在手中,還來不及細看,就發出了一聲尖叫,甚至在地上翻滾起來。
沈浪憐憫地看著她,卻是輕輕地對王憐花道:“王公子,你方才太心急了,竟然忘了那秘籍上,有一種蠱叫做‘拍花’。”
那蠱法秘籍中記道,“拍花”也是藥蠱的一種,需在受蠱者手心拍打令他中蠱,形容為癲狂之症。王憐花看的時候,對這“拍”字印象尤深,還與沈浪說笑道:“拍手也能中蠱,這輩子我再不與生人拍手。”
但在那瓶子飛過來的一瞬間,沈浪突然想到,“拍花”可能只是矇蔽人的一種說法。
那只是一種從手掌透入的毒蠱,和“拍”實際也許並無關係,所以他打飛了那個藥瓶。
其實他一點都不希望事實是這樣,結果竟然真是這樣。
巫行雲的口氣無比遺憾:“沈大俠果然心細如髮。本來我想王公子總會去撿這個瓶子,卻被這女人壞了好事。”他很不滿地踢了在地上翻滾號叫的謝瑤紅一腳,“這女人實在是吵。”
王憐花冷笑道:“前話休提,巫兄可是打算三對四地打一場?”
巫行雲微笑著搖頭。
“王公子,就算是三對四,你們有兩個不會武功的人和一個嬰兒,也未見得比我們佔便宜。”他用一種狐狸捉住獵物的狡詐神情看著王憐花,“你如此心急地想要斷情花,看來你真的很需要。”
他的笑容越來越冷酷:“但是斷情花離土一刻便要腐壞,其汁液也不能儲存。所以,我身上並沒有斷情花。”
王憐花的臉已經越來越白,手也差一點要發抖。
巫行雲看著他的神情,覺得他像一隻被拋棄的小動物一樣無助。
居然是心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