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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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這話的時候,面上已經潮紅,雙眼都浮出薄薄的霧氣來,嘴唇微張,無聲地喘氣。誰能夠連呼吸都如此銷魂蝕骨,一下一下地把周圍氤氳的情…欲深深吸入身體,吐出來的每一口氣都像是壓抑許久的呻吟,這樣悠長。
巫行雲只是看著,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湊在他耳邊輕輕道:“我的手好不好?”一邊問,一邊加緊了手上的動作,“我覺得,它好像也高興得不得了……”
王憐花哼道:“老子又不是不舉,有什麼可奇怪的。”
憤憤的神情和語氣都這樣可愛,更何況話雖說得有氣節,身體卻不。
巫行雲更覺得應該好好逗弄他,於是道:“其實我漏了一個地方沒找,上次你就用那地方藏了好東西。”笑吟吟地伸手去握他下巴,“要不我先檢查下這邊?”
並沒有等到王憐花的回答,他就把嘴唇湊了上去。
便是明知溫柔鄉是英雄冢,多少人一樣前仆後繼。美人如蛇蠍的古語聽了再多遍,也總是耳邊風。呼吸溫熱唇齒交纏,殺機暗伏也要捨命來嘗。
原本明明已經渴望地發燙,卻在那片刻之間,涼去了半截。
巫行雲捂著嘴急步退開:“你……你……”
王憐花嘆道:“你老找不該找的地方,就很容易找到不該找的東西。我給你拿你又不肯。”
巫行雲強自按捺心神,仍笑道:“這毒我好像上次就中過一次,小有經驗,暫時並無大礙。”
王憐花的表情一點也不意外,只是道:“我早說過,在拿到斷情花之前,我不會殺你。”
巫行雲也不說什麼,一把將他抱了起來,然後重重往床上一丟。
放下了帳幔。
芙蓉帳暖,春宵苦短,再說什麼實在多餘。
巫行雲一把拉開他的腰帶,整件外衣便鬆鬆地滑開。內衣衣襟本就大開,如此看去,真乃無邊□。
只是那鏡子竟然就係在外衣內袋處,這一下差點便要掉下床去跌個粉碎,幸好巫行雲眼尖看見,連忙伸手一抄。
於是又發出一聲低叫。
看似沒什麼異常的鏡子,卻在雕鏤的花紋中藏著一根小小的刺,扎進了他的手指。
但巫行雲卻什麼也沒說,將那小刺拔出之後,就開始迅速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王憐花卻有點納悶了,於是問他:“你不知道這也有毒?”
巫行雲道:“若是知道中了什麼毒,恐怕沒心情也沒機會做下去了。反正你說了不會讓我死,我有什麼好怕?”
王憐花嘆道:“你真不想聽我的說明?”
巫行雲道:“一點都不想。” 。
此時卻有第三個人加入了討論。
並且,蓋棺定論。
“不,你最好還是聽一聽。”
。
撩開帳幔的不是一隻手,而是一把劍。
巫行雲吐出一口氣,抓起王憐花擋在自己身前。
王憐花現在的模樣不能算衣冠不整,因為實在是沒穿多少。動也不能動,被押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還有臉笑嘻嘻地對沈浪說:“沈浪,我剛才還在想,你怎麼會到現在還不來。”
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聽了這種話,怎麼也應該眼睛冒火,鼻孔冒煙才對。可是沈浪不僅手沒抖,臉色沒變,眼睛沒眨,臉上居然還在笑。
然後說:“我來了有一會兒了。”
巫行雲突然覺得心裡一陣發麻。
眼前的男人簡直恐怖得難以言喻。
王憐花卻毫無所覺,開開心心地說了下去:“所謂毒藥,毒也是藥,皆有陰陽寒熱之分。若是一開始就將陰陽之毒合在一起,毒性反而會減弱。所以,還是應該從兩個地方分別下毒,一毒於口,一毒於血,在體內交融,才能達到缺陰損陽,無藥可解之效。”
沈浪道:“好了,你也解釋清楚了,巫兄若是已經明白,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換人。”
王憐花皺眉道:“沈浪,我不殺林鏡花不過是方便你找過來,但你既然把林鏡花她媽也抓住了,怎麼不先殺掉一個,兩個人也不嫌麻煩。”
沈浪道:“一個人用來換你,另一個用來換鏡子。”
巫行雲猶自嘴硬:“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換?我這邊兩個比你那邊兩個,寶貝得多了。”
沈浪冷冷地道:“可是沒有她們兩個,你不見得能活著回苗疆。”
條件很合理,理由很充分,很容易達成共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