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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原因,需要上乘的內家功夫來調節身體上的不適,因此他自幼便在自家師父以及幾位師兄師姐的監督下開始練這功夫。
依據傳言所言,龜息在讓人昏睡之前,會有一炷香的清醒時間。
那麼,按照展昭現在的情況來看,大約在那清醒的一炷香裡,看到了什麼讓他不想相信的事情。
聽到白玉堂的問話,展昭頓了一頓,而後終於是開口問了:“玉堂,你可相信,這世上真的有‘人魚’這種生物?”
人魚?
白玉堂想起來,他們來松江的時候,在客棧中有人提起過,而且丁兆惠胸口上那個類似紋身的東西,雖然他們沒有親眼看到過,但是,似乎就是人身魚尾的生物。
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白玉堂著實是懵了。
這種事情,他不太懂,這世上究竟有多少妖精,有多少常人沒有見過的只是將它視為傳說的生物,他也數不過來,也懶得為這既與自己無關也與展昭無關的事情勞神費心。
他瞧著展昭,最後,將唇角勾起了一個不小的弧度:“這種事情,白五爺不懂,也懶得去弄懂,不過,只要是你展昭說的,我自然都是信的。”
展昭心裡一動,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這話,展昭聽在耳中,只覺得似曾相識,好像,還是出自於同一個人的口中。
在開封還是狐妖濫行的時候,展昭也曾聽過白玉堂說過一樣的話。
“你說的,我便信。”
現在想起來,似乎很有深度。
展昭覺得臉上發熱,倒是說不上究竟是羞怯還是惱怒,或者兩者皆有一些些,又或許其實他就是懊惱自己竟遲鈍成這般模樣,不如白玉堂敢作敢為,瀟灑自在。
但是,自己和白玉堂如今究竟算是什麼關係,展昭自己也不敢說。
若說是普通的兄弟關係,恐怕白玉堂在知道他的想法之後,會很生氣,就連他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但是要是再親近一點,展昭總覺得那就和白玉堂所想的無差了。
展昭有那麼一點點不甘心。
若是就這麼應了白玉堂,總覺得就是自己吃了虧,雖然究竟是哪裡讓他覺得自己吃虧了,他也說不上來,
見展昭此時的神色,白玉堂便能夠猜到現在的展昭心裡所想的是什麼內容,只是輕輕勾起了唇角:“無事,貓兒,我不急。”
想清楚了再說。
白玉堂很大度地放任展昭去胡思亂想,兩人的關係發展到了現在,他已經分析得很透徹了。
展昭對他,顯然並不是毫無感覺,甚至他自己心裡已經承認了,只是,他們畢竟都是男人,面對這樣的情況,展昭有些猶豫。
“咳咳……”展昭臉上一紅,輕扭過頭,“那海里頭……”
“恩,那海里面有什麼?”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確實是人身魚尾的生物……”談及正事,展昭便收起了尷尬,微微眯起了貓兒眼,“大約就是傳說中的人魚族,但是,人魚族雖然存在,然而他們已經隱居了這許多年,這番出現,肯定是有理由的……”
只是這理由會是什麼,他想不到。
子非魚……
白玉堂見展昭習慣性地蹙起了眉,心裡有些不舒暢,伸手將靴子拖了,之後攬過身邊人的腰,躺床上了,右手食指並著中指,在展昭的眉宇間輕揉著:“你急什麼?他們再怎麼樣,只要不犯到咱們身上,你管他們做什麼?人魚既然是一個種族,也就應該不算是妖精,應該不由你們管吧?”
“但是,丁二爺是個人,他胸口上的那個類似紋身一樣的東西,顯然是與人魚族有關係的……”
白玉堂撇了撇嘴,丁兆惠怎麼樣,誰管?
而且……
“既然這麼沒水平,這麼就被人魚給詛咒上了,丁兆惠當真是沒用。”
“噓,輕點。”展昭伸手將躺在外側的人的口鼻捂住,壓低了聲音與他說話,“這事情暫時還是不要和丁家人說,雖然與他們有直接關係,但是人魚族究竟想怎麼樣,是一條人魚想怎麼樣還是一群人魚想怎麼樣,還有許多問題說不清楚。”
“什麼意思?”白玉堂拿下展昭原本捂住他口鼻的手,問道。
“人魚族,應該算是比較聰慧的生物了,從他們懂得隱居這一點就能夠看出來,人魚的智慧應該與人差不多,這樣的話,玉堂,你可以比較一下人,有朝堂,有江湖,還有像我師門這樣對付稀奇古怪事物的人,人魚族的歷史如何,我們無從而知,可能要比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