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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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開啟給張起靈看:“這些,是你爹孃留下的東西,我先替你保管著,待到你長大一些後再給你!”
張起靈看著木盒內的東西,一把雲紋木梳、一支羊脂白玉簪、一支翡翠玉笛、一支特製的鑲金狼毫,還有兩套男女衣物。也許是沒有感受過被孃親疼愛是什麼滋味,張起靈順手便抓起了那把還餘有幾根青絲的雲紋木梳,安靜的撫著梳子上的那幾根長長的青絲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元咺嘆了口氣道:“既是你喜歡的,那就先拿去吧,可要好生保管,這是你孃親用過的東西,當年,你爹爹還經常拿著它替你的孃親梳髮呢!”
小人兒抬頭看了看沉浸在回憶中的元咺,放佛也看到了當年自己的爹爹,正拿著這把木梳為自己的孃親梳髮的情景。
當元咺回過神時,便看見那懂事兒的小人兒正在用手指挽著那幾縷他孃親留下來的青絲。
經過這麼一場鬧劇後,晚間,元咺跟解思蓉來了一次促膝長談。自那晚之後,解思蓉對張起靈的態度稍好一些,但也僅是沒再給他吃過冷飯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子帶之亂”,在時間及內容上與正史稍有出入!
☆、天真似雪
平定了“子帶之亂”,衛國國卿元咺和衛國大將軍孫子仲又為衛國立了一功。衛文公一向欣賞元咺有勇有謀的做事風格,加之元咺又是一個能文能武不可多得的奇才,衛文公早就有意將自己的次子託付之,隨其學文習武。遂於公元前650年初冬,衛文公命其年滿三歲的次子吳邪拜師於元咺門下。為了能讓愛子安心學習,衛文公允其長住於國卿府中。
公子邪初到國卿府時,府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所有人都出來迎接他,畢竟他是衛國國君的嫡子,身份地位自是尊貴無比。吳邪往眾人中看了一眼,除了帶他回府的師父外,想必,站在近前的那個婦人,還有她身旁的一個少年及一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童定是師父的家眷吧。看著他們畢恭畢敬的對自己行禮表示歡迎後,正欲收回視線之際,卻是瞥見了一抹藍色的小小身影兒,微低著頭,遠遠地站在那婦人的身後。雖然,這驚鴻一瞥不足以讓吳邪看出那抹藍影兒當時的神情,但他卻著實感覺到了幾分從那藍影兒身上透漏出的那種與年齡極不相符的淡淡的寂寞氣息。
自打上次,從義父那裡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後,張起靈就明白了,義母和哥哥說的話都是真的。自己是元家的外來子,而自己的爹孃早在自己還是個嬰孩時就已過世,他是沒有任何資格在這個家裡與義父的兩個嫡子爭寵的。所以從那日起,他便慢慢的不再與元咺有太多親暱,言行舉止也都刻意的規矩起來,讓人覺得客氣的有些過分!元咺自是察覺到了這一點,只是衛文公剛剛將愛子託付於他,讓他暫時無暇他顧。
寂寞,是一種介於孤獨和落寞之間的思緒。是一種親人,朋友,或者想念的人不在身邊,而自己又特別思念他們時的心情。看著義父對那個初來乍到的小人兒畢恭畢敬的樣子,張起靈心中還是有幾分難過的,但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得太明顯。只是在心中嘆息道:“看來,義父的關愛又要被分出去一些了吧?”可轉念一想,“若是沒有義父,自己此刻定是個沒人疼愛的孤兒吧?能夠得到義父一星半點的關愛就應該感到很滿足了,是吧?”張起靈低著頭暗自問道。
轉眼間,吳邪來國卿府已經一月有餘,比起剛到時的種種不適,現在的日子,吳邪覺得過著還蠻舒心的。每日晨間,用過早膳後,若是師父閒暇,就會親自教他知書識禮,怕他一個人學著悶得慌,還叫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一起來陪他學,其中之一,就是初來那日在國卿府門口被他驚鴻一瞥的那個小人兒。
若是師父有事外出,早間的晨讀就由一個滿腹經綸的夫子代授。午間,會有下人將特地為吳邪準備的膳食送到他的廂房內。因為吳邪身份尊貴,所以,在他來國卿府之前,元咺就令其長子元角將東廂的房間讓出來留與他住,而元角自己就搬去隔壁房間與弟弟元耀同住。
師父曾規定過,飯畢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吳邪總是會懶洋洋的去臥房打個盹兒。午後的時間,是吳邪每日裡最喜愛的時候,因為在這個時候他要學的就是練字、繪畫和下棋。這些都是他的興趣所在,也是日後他得以字跡灑脫、畫技精湛、棋藝出眾的原因。
吳邪來國卿府時,只帶了個乳母照顧起居。本該是調皮淘氣的年紀,可奈何這衛地的冬日實在太過嚴酷,吳邪又非常怕冷,所以每日學習結束,用過晚膳後,他就會乖乖地待在乳母懷中聽她講些故事,然後睡去。
因為每日起居用膳都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