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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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預告:“去備桶熱水就是!管那些作甚?”白玉堂瞪了那小二一眼,小二一驚,忙諂笑著道:“是是,這就來!爺您稍等! ”
展昭道:“玉堂,我不是懷疑你,但是你當真不知曉這鳳紋簪究竟是怎麼回事?畢竟那兩首詩都明顯將線索指向你,這其中的蹊蹺一時半會兒我也想不明白。”
“這隻鳳紋簪,老實說,確實是我的東西。但是我不知道林文筠是誰。”
聞言,展昭登時一震,一把抓握住白玉堂雙臂,神色間添了幾分焦急的狠厲:“你說甚麼?!你竟和他打這樣的賭?!”
“……”展昭用力閉了閉眼,顫抖著,激動著,終於像下靠了靠,挨近他的頸窩,確定性的將臉埋在他頸間,然後——
“唔?!……”
………………
第十六章:
:貓兒,我是為你兗州是古九州之一,兗”古作“沇”(音yǎn)《史記?夏本紀》“兗州”作“沇州”。 水原出河南濟源縣西王屋山,東流入海。《爾雅釋地》邢疏:“李巡雲:濟、河間其氣專質,厥性信謙,故曰兗。兗,信也。”
《隋書?地理志中》載:“兗之為言端也,言陽精端端,故其氣纖殺也。……舊傳太公唐叔之教,亦有財孔遺風。今此數郡,其人尚多好儒學,性質直懷義,有古之風烈矣。”意指濟水和黃河之間,所處地理條件甚好,屬孔孟聖地,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民受周禮孔孟思想影響,其德行忠厚,信義誠實,性情嚴謹,因此“封”為兗。
而當展昭和白玉堂來到兗州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
趕了一天的路,展昭的身體已經有些撐不住了。雖然他一直堅持著自己沒什麼事,但是白玉堂心裡明白,展昭現在只是在強撐——這一點從他蒼白的面色上就可以看出來。韓琦那一劍是帶著極為凌厲的殺氣刺出的,展昭雖然仗著自己強勁的身手避過要害,但還是不免傷了元氣。
白玉堂當然知道強勸展昭沒用,這貓比誰都倔強,更何況在今時今刻,儘早趕到兗州對他們來說利遠遠大於弊,所以他只能不聲不響的和展昭一路趕向這裡。展昭不支,他就不言不語的渡些內力過去。展昭知他心意,什麼都不言,笑笑受了,此時心無旁騖,路上也就專心調息。卻不知白玉堂路上一直轉著一個念頭:到了兗州,不管發生怎樣的事,他都一定要先壓著這貓養好身上的傷再說其他!
一路緊趕慢趕到了兗州城內,慶幸沒有追兵追過來。白玉堂稍一思量就明白,對方所有的精力一定都放在了宗傅陽那邊。只是——他皺了皺眉。宗傅陽怎麼看年齡也不像是符合“那人”的特徵,莫非這次事情還有什麼內幕麼?
再或者,這次事情和宗家其他人有關?宗家那邊的事自己不熟悉,還是等展昭調養好些問他好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早點找到太公玄居與宗傅陽兩人,遲則生變。
進了城,白玉堂再不耽擱,找了附近一家像樣的客棧扶著展昭進入,迎面立刻有機靈的小二迎上來,見兩人一身風塵僕僕,忙道:“兩位客官裡面請!住店還是打尖?”
白玉堂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拋給他,道:“住店!備一間上好雙人廂房,要清淨些的。另將爺門前兩匹馬拉下去好生伺候,多出來的銀子算你的!”說著腳下未停,直接向樓上走。
“好嘞您的!”那小二得了大賞。立刻笑的又親切幾分,幾步來到兩人前方右側虛引道:“兩位這邊請!小的帶你們去房間!”
白玉堂也不遲疑,看見展昭明明面色一片蒼白卻硬撐著不願將全身重量放到自己身上使自己顯得虛弱,心中疼惜,只能加快腳步。心想等一會兒進了房內,再不讓這貓這般死撐著!
兩人跟著小二上了樓,去了右手最內裡的一間屋子,白玉堂粗略看了一下,屋中是兩張木床,一桌四椅,右側開了一扇窗子,看來倒是乾淨清爽。也懶得挑三揀四,將展昭扶到床邊坐好,眼見那小二告辭一聲就要離開,又道:“等等!去備桶熱水來,爺要清洗一下,快著些!”
小二拿眼瞟瞟床上的展昭,疑惑道:“一桶?那位客官不也清洗下麼?”說著探頭探腦想看清楚。他心中也驚訝,那個藍衣的客官看樣子似乎有病在身,也不知生的什麼病……
“去備桶熱水就是!管那些作甚?”白玉堂瞪了那小二一眼,小二一驚,忙諂笑著道:“是是,這就來!爺您稍等! ”
說著再不敢看,關了門幾步下樓,心中還自砰砰直跳:那青衣的客官好大的煞氣!看他手中的兵刃,很顯然是那些高來高去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