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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燭火的映照下有些詭異臉色的二週目面色一僵,手中一打檔案被擺到了桌角,土方不經意間瞄到有著奉還的字樣。
二週目深藍色的右眼被眼皮斂起,低垂著盯著桌子上的木紋,氣氛詭異的就這麼沉寂下去了,土方乾巴巴的吸著煙,腦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知道過了多久,土方起身,拍了拍褲角,活動一下痠痛的腿,卻突然間聽到一句話。
“他是約定過要結婚的人。”
“咳咳咳!!!”突然的聲音,土方被煙嗆到了,轉回身望著二週目,剛剛的聲音沒有聽錯的話,土方又問了一句誰,卻沒有得到回答。
二週目只是自顧自的說著一切沒有頭沒有尾的話,“他答應過要嫁給我的”男女的他與她分明,土方沒有聽錯,“可是後來他被帶走時,他說,只當我是學生。”
沉默了許久,土方不是善於言辭的人,只覺得氣氛壓抑到了極點,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大概都已經快要到十二點了,土方說了一句,“我先走了。”就離開了房間,二週目攏著身上黑色的外衣,望著綴於天空的皎皎明月,不知如何所想,似乎想到了多年未曾去看過的松陽的衣冠冢,最後張口撥出一口氣:“最後他對我說的話:……還,真遺憾啊……”
土方倚著外面的門扇,同樣望著高懸於天際的明白,心裡不知道想些什麼,是想到了那個喜歡著自己卻早逝了的女人,還是想著二週目這隻有寥寥數句的一個故事,隨手把菸頭掐死扔於了庭院中,轉身離開了向回去了,“……遺憾……麼?”
出乎土方與佐佐木的預料,原本應該禍害遺萬年的家活,突然間就死掉了,等到發現的時候,是胸口曾經有傷的位置一個烏黑的血洞,乾涸黑色的血在衣衫上,看著有些骯髒,一種腐敗的感覺在屍體上,似乎這個人已經死了很久一般。
佐佐木突然間就想到了這個傢伙的稱號,鷲鬼,鷲,食腐的禿鷲,只為了腐敗的事物而存在,以腐爛為生的清道夫惡鬼,又想到了那個正在崩潰的幕府。
土方最後見到二週目一面的時候,大概是在他最後一段時期穩定的時候了吧,看到被整理乾淨的人,土方碎了一口,轉身就走,想著人死了,也許一切能安定下來了吧。但是事實與土方想的截然相反。
二週目死在的是自己的宅邸中,是個人煙疏少的地方,沒有人會在這時給他追查兇手,也只不過算是真選組張將要塵封的檔案,土方離開時,在宅邸前的遠遠的看到一個熟人,在府邸對面的大樹下,一個穿著新式西裝制服的人,容貌秀麗,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沉靜,孤身一人,就一直遠遠的望著門口,是桂小太郎,最後轉身來開。背影上再也沒有見過那頭長髮,是利落的短髮。
土方身後的門緩緩合上,被貼上封條,曾經有著無數腳印的宅院,將會被灰塵塵封掉。
二週目死前也是笑著的。
自從攘夷戰爭後沒有聚過的幾個人,那天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宅院中,二週目握著劍,另一邊是一臉猙獰的銀時,桂小太郎在另一間屋子中,望著兩個人,久不持劍的二週目最終被看木劍抵於劍口,銀時的眼睛像是問出,你放棄不放棄!
二週目抬頭,望著銀時,“有些堅持,從來不會放棄的,我殺死過高杉的一切,如果我活著,我同樣不會因為你而放棄。”
當高杉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銀時的刀刺入了二週目的胸口,鮮血像是噴泉一般,將銀時的白色的髮絲染成鮮紅色,又滴滴滑落。
銀時踉踉蹌蹌的走出門去,與進門的高杉擦肩而過。
桂小太郎從另一間屋中出來,跪坐在二週目的身旁,將不斷嘔著血的二週目抱於懷中,聽著二週目的話,斷斷續續,說著桂最想要實現的目標,“改革不、要因為有人會死去,新政府、都靠你……”
一口口的鮮血,從心肺中被嘔出來,汙了穿著桂月白色和服一身烏黑,連鮮血都不是鮮紅色,早早的就病入膏肓了,桂聽著的是二週目再也不會有時間去實行的計劃的後續,斷斷續續的,將桂還沒有計劃完整補完。
高杉森綠色的眼睛閃著瘋狂的快意,這種快意像是自殘一般,英俊的五官扭曲至猙獰,同樣問道為什麼。
二週目像是在笑一般,胸腔振動,破碎的內臟卻只帶出一波又一婆的鮮血,沾著血汙的臉上帶著極度暢快的笑容,深藍色的眼睛開始浮出淺色,最後的聲音越來越小:“你、你、你們、都,他,他的學生啊!”
原本高杉如同夜梟般的淒厲笑聲戛然而止,低頭看向二週目。
原本病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