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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週目的記憶中,不只是有許多關於現在的相關,仍有一些殘破的,似乎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一些奇怪的畫面,零零落落的,單單一些零碎的畫片讓人猜測不出是哪裡來的,似乎也是一種類似回憶的東西,可是大概都是好像都是已經忘記了吧。
不過卻能感覺到那其中的一些心情,如果比較起曾經的一些心情,大概,與現在是不同的吧。
如果說多了什麼,應該是屬於好奇,發現一些人會很有趣,世界永遠都是一種灰敗而晦暗的顏色,但是其中生活著的人,有些卻是鮮亮的顏色,是怎麼保持這種顏色的呢?它又將是怎麼樣變成與世界同一個顏色而死去的呢?
會稍稍有一些覺得有趣,會想看看到底會怎麼樣死去。
所以,二週目大概已經與曾經不同了,同時,似乎更加受到歡迎了?
在會議結束後,二週目只不過是對著御堂說,一起吃午飯?然後御堂就跟隨著二週目到了附近一家拉麵店,這相對於注重禮節的人,大概是一件很難想象的事情了吧。
兩個人在一個雅間中,二週目沒有言語,御堂便沒有說話,拉麵上來了,兩個人就默默的吃著,二週目吃完拉麵,然後喝著茶,濃濃的茶香溢了滿室,讓人覺得更加暖和了,御堂似乎對於吃拉麵並不是很拿手,吃得稍有些慢,最初很端正,隨著時間的流逝,才漸漸的放鬆開來,但是所謂的放鬆,也僅僅是轉換了一下坐姿,然後將襯衫的袖口向上拉了一下。
似乎男人很在乎別人的看法,而且一直很高傲的神態,相比之下,雖然二週目同樣坐的筆直,但是實際看起來更加放鬆許多,在吃完拉麵,男人捧起茶杯時,看起來好像放鬆了許多,二週目才張口:“刻意保持這樣,很有趣麼?”
男人挑眉,對於二週目的說法很不滿,“雖然我們見過一次面,但是還沒有熟到可以評價我的生活方式的層面上吧?”
二週目與男人的話題實際看來實在有些無聊,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男人的生活方式也是其中一種,實際上男人與雲雀有些類似,只不過是雲雀因為強大的武力與能力,可以保證他脫離於常人的生活,而男人卻是沒有能力掙脫社會,但是在這個社會中同樣也能生活的很好,並且同樣保持著高傲。
不過就是這種高傲在二週目看來稍稍有些莫明,已經是開始妥協了,再保持這種高傲又有什麼用,除了徒惹人生厭之外。
男人挑眉,本就狹長的雙眼微挑看起來更顯的傲慢,之前的客套的恭敬已經全然不見,“我比所有人都要優秀,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下巴微微抬高,眉眼裡全是理所當然。
二週目抿了一口茶,聽著男人在耳邊說著自己也是經過努力的,為什麼要和一群既沒有能力,又不努力的人在一起,有自信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果然是與二週目完全不同的世界觀,對於二週目來講,如論如何努力,結果是永遠難以改變的,而二週目所做的大部分事情,僅僅是做了而已,並不需要太多理由,而且為了一些既定目標做出的一切,並不叫做努力,僅僅是達到這個目標所需要做的事而已。
這些在二週目的概念裡,這並不是努力,只是把成果擺在那裡,等著二週目伸目伸去觸碰而已。
不過,這種型別的人,似乎並不會很討厭。
正在侃侃而談的御堂突然間停住,有些惱火,因為坐在對面二週目突然間笑出來,一直微微下眉的眉毛也隨著笑容上揚起來,藍色的眼睛那怕是彎起,也有些深不見底。
二週目突然間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勢:“御堂先生很有趣,那麼……”
大概像是白蘭說的,彭格列對於傳隨了幾百年的指環很在意,大概傳承了這麼久,在除去是點燃火焰的附助工具外,也可能已經被賦予了更多的意義。
這幾日,並盛就有了許多動作,但是似乎怕雲雀惱火,這些人的行動沒有離並盛神社太近,更多的則是在外圍,不過在並盛神社的山上還是能看到那些人的。
二週目再次上山時,回頭都能看到那麼多人,也許彭格列並不打算隱藏,之所以不上山,只是怕雲雀會太過生氣。
雲雀似乎很閒,二週目同樣也是五十嵐明面公司的負責人,但是卻不見得有云雀這個風紀財團的負責人清閒,每一次來,看到的都是雲雀穿著黑色浴衣的樣子,這次二週目上來時,看到一隻嫩黃色的小鳥圍繞著雲雀的手環繞飛來飛去,嘴裡鳴叫聲是一聲聲的雲雀,雖然奇怪,但是聽起來頗為清脆。
雲雀轉頭就看到了二週目,然後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