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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突然間的聲音打斷了女人的聲音,女人看到很多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奔向隔壁的一間房,透明的玻璃裡面可以清楚的看清升起了大量的顏色詭異的霧氣,然後醫護人員站在門外,對著裡面不停的說著:“請冷靜一點,冷靜一下,數值又升高了,會很危險的。”
裡面卻只傳來男孩子的哭聲,不停的叫著媽媽,女人才看清裡面,只是一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
女人原本帶著幸福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恐起來,眼角落出一串又一串的眼淚,然後望向二週目,二週目皺了皺眉頭,然後才說道:“天生色相混濁者,很吵的。”
一大群成年的醫護人員,就如此站在玻璃門外,放任一個五歲的男孩在裡面不停的哭泣,叫喊著媽媽,而有毒的麻醉氣體把整個孩子都看漫延了。
“我到底做了什麼?”女人想到了些什麼,二週目不太理解,不過,整個醫療所內,都是警鳴聲與小孩子的哭聲,真的是很吵。
“頭夾。”二週目突然間出聲,讓女人有些怔住,在二週目又說了一遍之後,才回過神來,摸向頭髮上的髮夾,很簡單的彩色髮夾,只是單純的能夠夾一些碎髮而已。
“給我吧。”聽了二週目的話,女人把髮夾拿下來,然後遞向二週目,二週目就卻說,“給他,讓他安靜點。”
“不行,這不合制度,髮夾不能給——”
女醫護人員阻止的話被二週目瞥了一下,就瞬間停住了,女人衝醫護人員:“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那怕數值高一些,這樣對待一個小孩子,不覺得太過份了麼?”
“喂!你不是說你頭髮很扎眼睛麼?給你個髮夾!”
髮夾被女人從門的漏洞扔了進去,看到一直哭泣的男孩子抬起橙紅色的頭,怔怔的望著二週目,女人突然間就放鬆了些什麼。
“那麼,媽媽就走了。再也,
不會回來了,
憂也長大了,可以照顧好自己了呢。”
“喂喂!你叫什麼呢?我叫滕秀星的。”
然後,這就算是孽緣了吧,二週目覺得這個吵鬧的小孩,真心是神煩的。
三歲看到老,看著這麼吵鬧的樣子,在幾年之後,會出現記憶中那副吵鬧的樣子,完全不過分,二週目覺得完全不能理解怎麼樣才能忍受這麼樣一個人的。
“來陪我玩吧,陪我玩吧!”
“為什麼我要在裡面,他們要在外面像是看動物一樣看我們?”
“咦,這個雜誌上說的東西好像很有趣啊!”
“好想要,好想要!這種掌機會不會很有趣呢?憂,來借我錢吧!我以後出去一定會還你的喲~”
“你真煩。”
“嘛嘛,我很喜歡憂就好了嘛~”完全就是一個自來熟的樣子,從最初大哭不停的男孩子,滕秀星變成了一個像是牛皮糖一樣,隔著一層玻璃都能纏著二週目的人。
二週目只是冷眼瞥了一眼滕秀星,然後報了一下滕秀星那也怎麼也降不下來的數值,然後滕秀星也瞬間就垮了下來,可憐兮兮的,不過半響回過來精力才說道:“嘛,反正憂你也出不去不是麼~”
表情完全就是拿準了兩個人會一直在一起似的,然後二週目甩出一句話,就打破了滕秀星的幻想。
“聽說做執行官,可以離開這裡的。”
滕秀星眼睛瞪大,很大聲的:“噓噓!”然後才小聲的說:“那個,你說的,執行官,不會是……”
“對,西比拉的走狗。”
“不是吧!都說很討厭的啊!”
在這個相當於監獄中的治療所中,全是以莫虛有的罪名被關監的,其對西比拉系統的態度可想而知。
在一個位置,看見的就註定是不同的,所以,不在同一個角度上,永遠很難理解這些人對於西比拉系統的痛恨。因此,成為執行官可以離開這裡,也很少有人會選擇這條出路。
而執行官則被人稱為——西比拉的走狗!
極度的蔑稱了。
不過,這樣也沒有關係吧。對於二週目這種完全沒有任何想要在意其他人想法生活的人來講。
無論是西比拉也好,還是那些自認與自己是同一個陣營的以被害人自稱的存在也好,都是沒有關係的吧,完全沒有必要去在意一群陌生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過,雖然這樣說,但是每次聽到滕秀星說話都會無視的二週目,確因為這個事情,難得的和滕秀星說過了話。
“嘛嘛,不要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