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抖,“……瀧……”
“制裁者即天……也就是將軍……你們只需要默默的仰望……天賜的不僅僅是災厄,也可以是甘霖……”德川定定的嘴一張一合,但是卻無人注意,因為他們的目光全在身後被丟過來的老人的身上了,“……就算是你們可以衝出重圍我也不認為他那條爛命可以撐到吉原……這是與天為敵的下場……這樣匍匐著最適合小蟲子的姿態……”
無法忍耐,不可饒恕,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天又如何,伸出尖利的爪子將之拖入地獄便是。原本無神的死魚眼中閃爍著紅芒,銀時突兀的出現在德川定定的面前舉起手中的洞爺湖狠狠斬去。
原本守護在德川定定身邊的男人快速的拔刀與銀時對戰,與此同時,神樂和新八帶著老人跑出大門,信女和月詠也與其他的天照院奈落戰鬥著,而原本留在帶著狐狸面具的藏藍色浴衣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悄悄的消失了。
“不妙啊,不僅是穴位被刺中,而且還中了毒……”被眾多的人逼近包圍圈的三人靠在了一起,信女拿下了刺在銀時身上的毒針。
“能與你戰鬥這麼久並且還活著的真是稀少啊,瀧。”德川定定滿意的看著下面又作困獸反抗的幾人。
“不,很久之前也有兩個,膽敢忤逆天照的一頭修羅和他身邊的兇獸,但是,那頭兇獸此時大概已經被馴化了吧。”瀧摘下頭盔隨意的丟在一邊,絲毫不在意銀時驟變的表情,“好久不見了,你的眼神,絲毫未變呢,但是你的小寵物去哪了?白夜叉。”
“你……你這傢伙……”
“哎呀,是舊識嗎,瀧?”
“他是寬正大獄的遺孤。”瀧語氣平淡的回答著德川定定的問題,如同很多年前那樣低頭看著因為中毒而勉力支撐自己的銀時。
“寬正……大獄?”月詠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向銀時。
“你是吉原的吧,難怪你不知道,寬正大獄是天道眾為了掌控幕府扶植傀儡政權而進行的大規模狩獵行動……他們都被肅清了……”
“並沒有徹底的肅清,他是被吉田松陽收養的那些孩子裡的其中一個,您還記得這個人嗎?大人。”
“吉田松陽?不記得了,我怎麼可能會記住一個墊腳石小蟲子的名字?”德川定定一臉的不屑,“他有做過什麼事情嗎?”
“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大概是在鄉下教孩子們學文習武的武士吧。”瀧這樣說著,“但是當時大人您的政令不是‘私自聚眾拉幫者亦為謀反之種,應處決’麼,所以他才會被抓起來。”
“現在看來當時做的果然是對的,那個吉田松陽不是已經培養出來罪大惡極之徒了嗎。”
銀時的瞳孔猛然收緊,僅僅是因為如此麼,僅僅是因為收養了他們這些無家可歸的孩子,僅僅是因為給了他們一個家……一直如同父親一般照料著引導著他們成長的老師,到頭來也不過是掌權者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墊腳石罷了。但是,對於我們而言,他就是我們最重要的人啊!
“對天獠牙相向墮落地表的惡鬼,為何還在此處彷徨……”錯身揮掌背部被擊中。
“被天剝奪一切的惡鬼,為何還在對天吠叫……”被丟到半空中,腹部捱了數記狠踢。
“無論怎樣的叫喊,無論怎樣的呼喚,你們的聲音都無法傳達到天上,包括你們的慟哭……”最後一擊無力抵抗,頭部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只能任由對方由掌心發動攻擊。
瀧不屑地看著無力倒在那裡的銀時,又將數枚針打在他的身體上:“還想重蹈覆轍嗎白夜叉?即便是失去了血羅剎的你也依舊不肯認清現實嗎?”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肉腐敗……你守護的一切如同當初那樣分崩離析……松陽亦會看到,他豁出性命守護的弟子什麼也守護不了只能自取滅亡的狼狽樣……”
“……站住……給我站住!”在毒藥的作用下視線漸漸模糊,銀時依舊死死地盯著兩個逐漸離去的身影,“你們……只有你們……”
“呦呵,你們這是要去哪裡?”一個紅髮的少年坐在不遠處的欄杆上晃盪著雙腳,一身火紅色繡金紋的盤扣功夫唐裝十分的耀眼,他笑眯眯地衝著瀧打招呼,“好久不見,你身上的腐臭味越來越重了呢,瀧。”為了加強語氣他還一臉嫌棄的伸手輕輕的扇了扇鼻子。”
“我們剛剛才見過面的,潮田涼也,不,神燁,或者說曾經同樣在那裡橫行過的血羅剎。”瀧攔在德川定定的身前看著坐在那裡的神燁,“看起來兇獸似乎掙脫了鎖鏈啊,是想向抓住你的我來複仇嗎?但是別忘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