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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之名。
但當人們以為他繼承的不是初代的仁慈,而是二代的暴虐時,年輕的首領作風一變,開始親鴿派。乃至扶植同盟家族,似乎並不介意有人越過彭格列的王者之名。
可惜事實證明,黑手黨大佬們再次被這位年輕的首領刷了一遭。
當某個被扶持的家族急速發展,野心勃勃地意圖顛覆彭格列,甚至開始刻意挑釁以試探彭格列的底線後,彭格列並沒有做出回應。但在挑釁的第二天,人們悚然發現,一夜之間該家族的所有駐地都被夷為平地,與其相關的家族也視情節輕重,或多或少地受到懲戒。
以無盡血色為戒,即使之後彭格列一直表現得大氣寬和,但再沒有那個家族敢於觸犯其底線。
彭格列端居黑暗帝王之位,王者之名無人質疑。
“阿綱你變了很多。”迴歸現實,端著綱吉遞來的紅茶,迪諾如此感慨。
“有嗎。”依舊不置可否,綱吉在迪諾對面坐下,眉目柔和,蜜色長髮鬆鬆束在頸後,襯得青年溫潤平和,恍如光之子,“你覺得我這變化是好,還是壞?”
迪諾默然,望著青年溫潤的雙眼,“……是必須的改變吧。”
什麼都不願捨棄的人,是無法在裡世界存活下來的,何況,變得更多的似乎是為青年所統治的彭格列,以及他所處的裡世界。
“或許吧。”微微笑著,綱吉摩挲杯沿,“我只是,變得誠實。”將軟弱退縮剝離,忠於本心,忠於慾望,不就是變誠實嗎?蜜色雙瞳微微眯起,他的笑容變得愉悅,“不說這個了,中午要留下吃飯嗎,師兄?平時大家都忙於任務,難得人聚得那麼齊,我下廚好了。”
“啊?為什麼你下廚?”彭格列還缺廚子?
笑容中泛出一絲黑氣,青年溫和道,“昨天恭彌和骸打架時不小心毀了廚房,誤傷廚師,今早他們就淚流滿面地上交了辭呈。”
“額……”
忍不住嘆息,綱吉有些無奈,“這些年他們毀了多少廚房,嚇跑了多少廚師?怎麼就不厭呢?算了,左右有時間,手藝這些年也練出來了,我對自己做的食物還是很有信心的。”也許退位後他可以去開家餐館,生意肯定不錯,畢竟,連挑食的XANXUS都沒拒絕過它們。
“……阿綱你太寵他們了。”迪諾嘆氣,好吧,這也算變化之一。
誰家首領為親自為自家守護者下廚?對不聽管教,總是任性妄為,毀壞家族建築物,製造財政赤字的傢伙,那個家族的首領會只用扣工資來懲罰?
“有嗎。”依舊是不置可否的語氣。
“沒有嗎?”如此反問,迪諾透過窗子望向樓下的冰雕們,“這次他們又會被凍多久?飯前肯定會被放出來吧?”說到這,迪諾就想到他一直奇怪的問題,幾乎把守護者們寵得無法無天的綱吉怎麼捨得用零地點突破對付他們?
看出迪諾所想,綱吉搖了搖頭,“一會吧,他們才出任務回來,禁不起的。”
“……”
看了一眼腕錶,迪諾囧然,這才多久啊喂!才三分鐘啊!都這樣了,還說沒寵著?
被凍個十來分鐘,一出來不僅有熱飯吃,還有人噓寒問暖,這製造財政赤字的壞毛病他們怎麼改得掉啊喂!阿綱你真的有在認真懲罰嗎?怎麼弄得跟小學生罰站一樣!
“都是零地點突破,對付敵人和對他們的是不同的。但無論如何,都會對身體有損害。”認真地解釋,綱吉挑眉,“師兄你要不要試試看兩者的不同?只一會,沒事的。”
嘴角一抽,迪諾拒絕了綱吉狀似無害的提議,轉移話題道,“話說你桌上的這是什麼?”
順手把書冊拋給迪諾,綱吉笑笑,“一些不入流的小東西罷了。”
想了想,又解釋道,“家族裡的一些人,嗯,有特殊愛好的人寫的小東西。”似乎在尋找適合的詞,綱吉低頭看看手頭的其他幾本讀物。
“關於發情期的彭格列十代,如何吃窩邊草,撲倒身邊的守護者、門外顧問、同盟家族首領乃至路人甲的文章。寫得很生動,讓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那麼喪心病狂的人。或者那個邪魅一笑壓倒被冠以‘可愛’、‘傲嬌’、‘魅惑’、‘美麗’等形容詞,用著熟悉的口頭禪,卻性別成謎疑似守護者的人,才是正牌彭格列十代?”
正好奇地翻閱,聞言迪諾手一抖,手中的書冊就掉到地上,卻聽對方還在平靜地抱怨。
“我有些難以理解她們的思想,那書上的描述,換個名字就可以套用在任何人身上,把‘他’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