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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肅穆,但轉過身離開了隊友們,高尾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都散發出了奇怪的氣息!
說來可笑,信奉著“盡人事,待天命”的綠間的人生,每分每秒都被篤定的安排著,他用平靜的眼睛見證著所謂的‘必然’,用嚴肅的態度應對著早已篤定的‘必然’,而這些細小瑣屑的必然則構成了綠間真太郎的‘日常’。
是的,他的必然裡有著那些揮灑著汗水的籃球賽,有著嚴肅的前輩的指導,有著無聊的掌聲與喝彩。。。也有著,那個看上去輕浮。。。卻可靠的傢伙。即使兩人的配合被東亞那傢伙證明並非是完美無缺的,但綠間依舊沒有看輕高尾的作用!
高尾和成,綠間真太郎的同學、拍檔、車伕?就是這麼一個輕浮但可靠的傢伙,也是綠間真太郎目前‘日常’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但是,誰能來告訴他,為什麼蠻少年的日常會混進來OOXX的事情呀,魂淡!非日常,這絕對是非日常才對啊!
綠間黑著臉看著酷似章魚的拍檔,自從他們結束了對陣豐玉的比賽、離開賽場之後,高尾的臉色就不那麼正常了,往常總是笑得燦爛的傢伙的眼裡有著清晰可變的陰霾,莫非,高尾對輸給東亞的事實不能釋懷?綠間不著痕跡的推了推眼鏡,用不在乎的語氣問道:“你不會還在傷心吧,事先說好,雖然革命失敗,但我可不需要失去繼續挑戰的勇氣的隊友啊。”
胡說,你明明在乎得要死嘛!高尾在心底無奈地爭辯著,小真還是一副死傲嬌的樣子呢,這樣。。。倒也不是不好啦。
是啊,小真只要維持這樣、我只要維持這樣、我們。。。會不會就可以以這種關係走到最後呢;即使作為拍檔的我已經不能支援他前往到最巔峰,小真他也不會拋下我的。。。吧?這些雜亂的念頭紛紛湧進高尾和成的大腦,將他僅剩不多的理智衝得七零八落,恍然間,東亞那張平靜著的、傲慢的臉再度出現在他的眼前,那種居高臨下的嘲諷與憐憫好似一把鋒利的剪刀,狠狠戳進高尾心中最柔軟、也是最陰暗的地方……在那裡深深埋藏著高尾和成本打算隱藏一輩子的秘密……卑微的、深切的對自己家天才拍檔的隱秘的背德之愛。是的,自己只是貪婪的乞求著陪伴著小真,哪怕對方只是彆扭的表達著友誼。本能的,他撲向綠間,像八爪章魚一樣死死禁錮住自己的高大的拍檔,低著頭,問出了本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問題:“吶,小真,我,我們算什麼呢?”
少年的痛苦與掙扎似乎完全沒能傳遞給綠髮友人,後者用慣常的嚴肅而不耐煩地語調回答著:“喂,高尾和成,你又在發什麼瘋。快去取車,吃飯了。”
呵呵,果然,小真即使關心著我,也依舊彆扭啊,是擔心我的疲憊吧。可是小真你不懂,我要的可不僅僅是這種友人的關懷,我,我是如此貪婪的渴求著你,全部、一切!
高尾和成苦澀的心情似乎感染到敏感的綠間,綠間下意識地想要抬起高尾的頭,檢視對方的表情,哪知,還不等他伸出手,後者就飛快的伸手拉下他的頭。
綠間的眼睛由於驚訝大大的張開,連下滑的眼睛也沒有注意到,他從來沒有在這麼近的距離下觀察過自己的拍檔的臉,那似是而非的面龐似乎遙遠的來自於億萬光年外的星際,不單單是視覺,聽覺和嗅覺似乎都遠離了此刻的綠間,在茫然間,唯一明晰的只有嘴唇上那溫熱的觸感,如同被蠱惑般,綠間原本探向高尾頭部的手輕輕搭在了後者的肩膀。
感覺到綠間的動作,高尾驚訝的停止動作,呆呆的看著一臉無奈地綠間。
“笨蛋,你從來沒動過你的大腦麼?”這樣色厲內荏的回答是綠間一貫的傲嬌風格,此時不知為何卻深深困擾了高尾。
“去更衣室吧,這個時候應該沒人。”這樣說著,綠間不自然的推了推下滑的眼睛,試圖掩飾兩頰的紅暈,這幅樣子落在高尾的眼裡無疑是難以拒絕的邀請與誘惑。他牽動嘴角,露出比賽以來最燦爛的笑容,用力的點頭。
更衣室裡一片漆黑,綠間隨手開啟燈,渾黃的燈光給兩人打上曖昧的光暈,看著莫名模糊的高尾,綠間眯著眼睛慢慢問道:“我要是會意錯了你隨時可以離開。”所以,不離開,是不是就是你的邀請呢?
高尾笑得輕浮,他慢慢湊近到綠間的下顎處,用不容置疑的、拖著長長尾音的強調回答道:“小真,都這個時候了,能不能稍微坦誠一點呢?”
聽了這句話,綠間真太郎沉默的脫下了自己的運動外套,一時間靜下來的更衣室只剩下悉悉索索的聲音,高尾和成痴迷的看著一點點露出自我的綠間,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