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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那明顯空蕩蕩的座位,一股‘這幫傢伙們是傻瓜麼’的感慨莫名的襲上了他的心頭。這些喜歡自稱為是一個‘團結的集體’的成員的傢伙們的大腦真是他不可探知的領域啊!
晚了一步到達休息室的東亞是真心這樣發出了感嘆。
“喂,究竟在做什麼啊,你們這幫傢伙,”小小的感嘆過後,東亞按照南烈的指示反手關上了門。扭過頭,他就看到極為反常的一幕:豐玉的眾人用一種詭異的熱切目光掃射著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一道熱氣騰騰的大餐一樣。針對這反常的狀況,東亞情不自禁地感到一陣惡寒,繼而下意識地露出嫌惡的表情開口道:“你們不會在打著什麼奇怪的主意吧?”
習慣了東亞時不時發作的嘲諷病,豐玉的眾人並沒有生氣,他們早已知道東亞這樣的嘴炮往往並不包含惡意。但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率先開口的不是和事老矢崤京平,反倒是一向和東亞最不對付的巖田三秋!本來在東亞的猜測裡,他還以為這個不折不扣的隊長控會為了自己的不服從安排而勃然大怒呢,哪知道,巖田居然在猶豫之後主動和自己打了招呼。
許是真心為豐玉的未來擔憂、也可能是逐漸接受了東亞、更可能只是習慣了東亞的不按常理出牌,這次的巖田竟是難得的放下了成見,誠懇的率先對著東亞開了口:
“渡久地,這次我們的對手是那個陽泉。既然你已經能夠為球隊做到那種地步,我自然不會像以前那樣針對你了。這是他們比賽的錄影,你也快來看看吧。”說著,他讓出了能夠容納一人的位子,打算留給來晚了的東亞。
沒錯,在一起進行了幾次比賽之後,巖田逐漸改變了對東亞的印象。尤其是在東亞帶病參賽直到昏倒之後,巖田真正認可了東亞作為隊伍一員的資格。之前被各種各樣的事情不斷打斷,巖田一直沒找到機會表態。雖然作為一名球員他依舊討厭東亞那任意妄為的性格,但至少經過這次的正式交流之後,巖田三秋將真正的將東亞視為可以託付肩膀的同一隊伍裡的夥伴。無論是將之引進豐玉的南烈、最先發現他的才華的矢崤京平、不打不相識的板倉、或是今天才服軟的巖田,豐玉這支排他性極強的隊伍裡有了四人真正與東亞交了底。唯一有所保留的岸本實理也不過是個性使然,能夠笑嘻嘻的與東亞打趣,其實他早就在不覺間接納了東亞這個新成員了。直到今天,東亞才算是終於真正被豐玉球隊所接納,真正的成為了這支隊伍的一員。
本來這應該是個只得紀念的時刻,換了一般人自然會高興的接過巖田三秋遞過的臺階,順順利利地融入到集體中。
可東亞是誰啊,他可會是個獨來獨往慣了的勝負師,即使願意暫時停留在這隻隊伍裡,可這並不代表著東亞願意為豐玉而做出妥協。他幾乎是明確直白地皺著眉頭表達出對於那五個人擠成一堆的坐法的嫌棄,乾脆地無視了巖田那邊留出的位置,自顧自的從休息室的後面裡拖來了一個閒置的摺疊椅。頂著巖田那哀怨的眼神,東亞他直接地將椅子撐在電視機的右側方,不理會所謂的團隊陣型,整個人一臉舒暢地獨坐在距離大部隊半遠不近的位子上。儘管此時已經不是十分炎熱的盛夏了,但東亞可沒有和一幫男人湊坐在一起的習慣,畢竟這行為看上去就和他不搭好吧?
看著東亞那略顯任性稚氣的行為,矢崤京平笑著搖著頭。在他看來,東亞這種作法與其說是故意的打臉或是針對巖田,倒不如說是笨拙的不懂得遷就別人的自我主義。回憶起曾經聽到過的對話,矢崤京平下意識地開始猜想著東亞可能存在的過去——渡久地以前一定生活在及其缺乏正常人交往常識的地方!
這麼想著,他就更加不覺得東亞的行為有什麼過分,反倒增添了幾分可愛。一時間,矢崤京平居然將東亞腦補成了‘彆扭’的不懂得如何交往的孩子!抱著要對這樣的東亞多多照顧的心態,他一邊按住炸毛的巖田,一邊將比賽的錄影調回了開頭。
甚至怕東亞傲嬌的拒絕特殊照顧,矢崤京平還特意體貼地對自己的行為這樣解釋道:“渡久地,我們已經看過一部分了。不過這種重要的比賽還是再看一遍比較好呢!”
東亞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敏感地發覺矢崤京平對待自己的態度越發柔和,秉承著有便宜不佔是笨蛋的心態,他也懶得去探究矢崤京平的深意,預設了對方的作法。就這樣,雙方竟是達成微妙的誤解,而氣氛也是空前的和諧起來。
不去理會別的,東亞認真地將注意力都投注到未來的對手的表現上。頂著明滅的光,他眼神幽深的看著電視裡完全封鎖了對手的進攻的陽泉,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