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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赤司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東亞隨意地笑了笑,放棄了繼續戲弄他的念頭,整個人跌回沙發裡。這次他也沒再點菸,只是隨手撈起一邊兒的PSP。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赤司一旦閉口不言多半就是心裡有了主意,他可不打算和完全不配合的傢伙調笑,那可真是無趣的事情。
然而今天赤司行為大大出乎了東亞的預料,不似往常那般直接去‘做自己的正事兒’,赤司反而一本正經地丟下令東亞挑眉的話語:“我的確討厭香菸,但是,如果是晚上的話就饒過你。”
自然地說出這麼飽含深意的話語,赤司暗示性的笑了笑道,“至於我們的關係,你早就該明白了不是麼?”
“哦?”東亞故作驚訝地拖長了尾音,繼而猛地站起身,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坦然自若的赤司,挑釁的反問道,“莫非在赤司心裡我們還有什麼超出正常尺度的關係?”
赤司淡淡地掃了東亞一眼,不鹹不淡地道:“現在嘴硬也沒關係,反正晚上就會承認了。東亞啊,為什麼有時候你總是如同女性也一樣的口是心非呢?”
聽了這話,東亞的臉色一僵。他最恨赤司的就這一點,這傢伙總是能夠抓住自己的弱腳來說問題。
數日後,通向法國的航班。
“喂,我們的目的地是哪裡?”東亞臉色不愉地問著自己身邊的傢伙,任誰在飽受一夜折磨後的第二天就被拖上飛機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先說好,我只同意去拉斯維加斯哦。”
“嗯,我們的目的地正是巴黎。”赤司溫和地將墊子墊在東亞的腰部,明明是體貼得不行的語氣和動作,但是內容卻令人不敢恭維,“那裡是個適合你療養的好地方。”
“你這傢伙!”聽了這話,東亞那金色的眼睛裡滿是怒火,雖然願意和赤司攪在一起,但這可不代表他願意讓這個傢伙掌控自己的生活。一向肆意慣了的他,在確立交往時就明確提出彼此不得束縛對方的要求。因而在看到赤司這兩天那接二連三的違約行為時,東亞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怨言,“是打算毀約麼,混蛋。”
“看來東亞還是沒有認識到啊,”明明依舊是笑眯眯的,赤司手下的動作卻加大了力道,“之前的放縱不過是無暇挑剔而已,如今既然要建立家庭,東亞自然要學會擔負起責任啊。”
“誰要和你玩兒過家家的遊戲啊!”東亞直白地拒絕道,“抱歉啊,赤司,我絕對無法忍受被束縛在莫名的‘婚姻’裡,如果是打算隨便找一個人定下來的話,你最好換一個人選。”
“哼,還真是狡猾啊,明明已經把自己的後半生輸給我了不是麼?”赤司看著東亞那不似作偽的神色,只得使出了殺手鐧,“不要忘了啊,你還欠我一個賭約。現在就兌現瞭如何,不要再試圖逃離我身邊。”
東亞聽到赤司這樣說,臉上的表情卻更為不悅,他強忍著道:“你是認真的麼,赤司?即使某一天你我會受不了這種彼此折磨,你也依舊打算將賭約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地方嗎!”
“不會的。東亞和我一樣啊,只會關注著強者,也只會對勝利抱有期待。”赤司這樣說著,反而和緩了語氣,“明明厭倦著孤獨的王座卻永遠要抱著驕傲死守到最後,這樣的我們反而最適合彼此不是麼?”
看著東亞那不贊同但只能妥協的樣子,赤司也放棄了繼續這個話題的打算。兩人安靜下來,看向不同的方向。
當夜,酒店內。
一如既往的叼著煙,東亞撐起身子,看著坐在床邊正在用電腦批改著檔案的赤司,懶洋洋地開口了:“赤司,你真的以為我會為了賭約賠上自己的後半生麼?”
“不,當然不,”赤司從電腦螢幕的檔案裡抬起頭,看向了難得露出空虛的表情的東亞,認真的道,“雖然我一直堅信,我的命令是絕對的這一點,但面對你,我不認為單純的命令與約定會起什麼作用。”
“那麼為什麼還要提出那樣的要求呢?”東亞的眼神裡溢滿了困惑,他整個人都坐了起來,“明明維持著現在的關係就好不是麼?”
赤司看著這樣的東亞,騰出一手為他拉上了被子,才淡淡地道:“這只是東亞的想法吧,就好像當年你拋棄豐玉一樣,懷揣著那份勝負師的局外感,你是絕對不可能主動為任何事物所停留的。這一點,早在那時我就意識到了,”這麼說著,赤司反而展露出一絲掌控全域性般的傲慢,“但是,你同樣在追求著對手吧?只要能夠一直保持著勝利,身為勝負師的你必然會追逐著我。因此,我可是最為適合你的存在啊。”
“還真是傲慢啊,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