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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聞來搞臭東亞和豐玉籃球隊的名聲,甚至可能會一網打盡,直接開除這些在他看來不聽話的棋子呢。
將手裡的報紙撇到桌子上,東亞抬起頭看著校長,淡淡道:“能問一下麼,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雖然這麼說也許很對不起渡久地同學,但是果然像你這種自甘墮落的型別完全不適合豐玉的校風啊,”開口的並非是校長,而是他身後的秘書渡邊,“我們只能對你進行停學處理了,至於籃球部這個藏汙納垢的地方,當然也需要暫時解散,整頓一下那糟糕的作風!”
“哼,算盤打得很好嘛,說是暫時,但只要把柄捏在你們手裡,鬼知道暫時這個說法會持續多久。”東亞冷哼了一聲,直接戳破了渡邊給予的這塊遮羞布,“能夠一網打盡你們的眼中釘還真是順利地可怕啊,恐怕這份報道也是你們放出來的吧,你說我的猜測是真的麼,校長先生?”
“你在說什麼啊,渡久地同學。”得意地眯起眼睛,校長陰陽怪氣地反駁道,“身為這裡的一校之長,我怎麼會做出這種故意給學校抹黑的行為啊!反倒是可憐的南烈同學,竟然為了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湯,推薦了你這樣的學員特別入學,這可真是一個敗筆啊。恐怕連他的履歷上都會被添上一筆呢,比如識人不清、領導能力低下之類的。果然,地下的老鼠就是老鼠,就算得到了寶貴的機會出場,也上不得檯面啊。因為自我放縱而被遣送回老家,你現在感受如何,渡久地君?”
這番話下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校長那濃烈的惡意。遠山膽戰心驚地看著低著頭、渾身散發出低氣壓的東亞,嘴唇哆嗦了兩下,到底還是沒有勇氣來站出來為他對抗校長。而校長看到東亞那副怒意勃發又不得不隱忍一二的樣子,心裡更是充滿了滿足與喜悅的快感。
哪知道,就在大家都以為東亞會直接爆發出來,被再度記上一筆;或者是低聲下氣的討饒,以求得校長的原諒的時候,東亞的雙肩竟是忽然劇烈地抖動起來!
從他的喉嚨深處,傳來了低啞的笑聲。而這突兀的笑聲反覆迴盪在校長室裡,竟是越來越大,一時間氣氛變得極為詭異。
“沒、沒關係吧?渡久地的同學?”遠山嚥了咽口水,艱難地看著逐漸笑得前仰後合的東亞,心裡充滿了內疚與難過。他覺得東亞的這番作態是暴怒的另類表現,不由得為自己的無力而感到羞愧起來。
“我是沒什麼事啊,反倒是校長先生可能會出什麼事吧,如果聽完我接下來的話語,”東亞慢慢地用自己的尾指逝去眼角的淚水,一邊喘著氣平順著呼吸,一邊慢吞吞地反問道,“那麼,按照校長先生之前的說法,成了‘敗筆’的我應該早早地趕緊離開豐玉,識相地滾回我原來的地方咯?”
“很有自知之明嘛,渡久地。”校長立刻對東亞的說法加以肯定,他惡狠狠地補充道,“這裡可不是你這麼一個混混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啊。”
“那麼,已經不算豐玉學生的我,就算做出一些毀壞學校聲譽的事情也是沒有關係的吧?”故作好奇地反問著,東亞瀟灑地將桌面上的紙袋推向了校長的方向,攤了攤手道,“那麼,就讓校長先生見識一下‘野狗’們的手段吧。送上這樣的臨別贈禮,不知道您覺得意下如何呢?”
看著東亞這幅有恃無恐的樣子,一股不祥的預感猛地襲上了校長的心頭。他下意識地攥了攥拳頭,回頭瞪了秘書一眼。後者立刻跨步上前,取過了桌面上的檔案袋,恭敬地開啟遞給了校長。
隨手從裡面取了一張檔案,校長不甚在意地瞟了一眼。
頓時,他臉上的得意僵住了。在快速瀏覽了手中的列印紙後,他顫抖著奪過了秘書手裡的檔案袋,開始了細緻的檢查。沒過多久,他的臉就徹底地黑了下來。
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瞪視著笑得一臉玩味的東亞,校長強壓住內心翻湧著的驚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問話:“你究竟是從哪裡搞來這些東西的!”
“嘛,大概是狗窩吧,介於你的說法。”先是開了個玩笑,東亞而後才正色擺出了蔑視,“校長先生說得沒錯,我就是樂意經常混跡於賭場夜店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地方,要知道,那可是我的大本營和老家嘛!把柄雖然抓得不錯,可是您未免也太輕敵了,要知道能夠在魚龍混雜的賭場和街籃裡混出名頭還活得逍遙自在,我自然會有我的手段啊。我還以為在看過我的簡歷之後,你就會有所瞭解呢。”
這麼說著,東亞刻意擺出了個惋惜的神情,頂著校長几欲殺人的視線,他開心地拍了拍手,補充道:
“那麼,自作自受的校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