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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還是兩年前吧。。。”說著,兩隊的教練手拉著手,一副多年相交的樣子走進了籃球場。而兩隊各自的球員,則在隊長的帶領下依次入場。
南烈微笑著將秀德一行人引領到相應的準備區域。大坪泰介看了看南烈眼睛上明顯的紗布,猶豫著開口:“南烈,你的眼睛這樣的話,還是不要上場了。”
雖然這樣勸告,但大坪泰介對南烈可能作出的反應已有猜測,在他看來,南烈多半會帶傷上場。畢竟豐玉的攻擊一向是以他為中心發起的,毫不客氣地說,一旦失去南烈,豐玉不過是二流水準。與南烈相識多年,大坪泰介自然瞭解南烈對豐玉那畸形的執著,自然覺得南烈不會任由豐玉在這場友誼賽裡顏面掃地。
看著擔憂的大坪泰介,南烈倒是一排雲淡風輕,他自然地道:“啊,這是當然。畢竟我的眼睛已經這樣子了嘛。”
“唉,帶傷上場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畢竟豐玉。。。”大坪泰介的感嘆被一邊高尾和成的偷偷的踩腳打斷,他困惑的看著高尾和成擠眉弄眼,沒有搞清楚這個後輩想要表達的意思。
“我想他是要告訴你,我今天不打算上場吧。”南烈和氣地黑了大坪泰介一把,他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雖然知道以前的豐玉除他以外確實沒人挑得起大梁,也知道大坪泰介的感慨只是單純地為自己擔心、並沒有看不起豐玉的意思,但南烈依舊也會為大坪泰介的行為感到憤怒。畢竟,就像大坪泰介所想的那樣,南烈的確對豐玉有著奇異的執著啊。
“非常抱歉,失禮了!”鬧了這麼個烏龍,一向拘禮又嚴肅的大坪泰介鬧了個大紅臉,他不自然的輕咳了兩聲。
南烈也沒繼續說什麼,只是體貼的把空間留給了秀德的人們。
“什麼?!隊長你不上!”南烈的決定沒能太過動搖秀德,到時在自己人這邊炸開了鍋。豐玉的隊員們一個個好似天塌了一般,紛紛耷拉著臉,絕望起來。昨天晚上,他們這些首發聚集在資料室,認真地研究了秀德以往的對戰資料,自然對這所學校的籃球實力有所瞭解。更何況在見證過那個超級三分後,幾乎所有人都喪失了勝利的信心。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最後的希望寄託給南烈,渴望由這個完全代表得了豐玉的男人,來帶領他們走出危局。
可今天,這個希望被南烈本人親手打破了。
“完蛋啦,丟臉丟到東京去了!秀德這種強隊本來就難以對付,隊長又袖手旁觀,再加上那個重新整理世界觀的三分球,這次比賽簡直是十死無生啊。我們絕對對付不了這樣的傢伙們啊!”岸本實理糾結的癱坐在長凳上,死命的拽著自己的頭髮。
巖田三秋則滿臉煎熬:“可惡,為了隊長的身體,絕對可以在添麻煩了!可沒有隊長的話。。。”
單細胞的板倉也耷拉著腦袋,好似蔫了的植物。
唯一的頭腦派矢崤京平也滿臉陰霾,似乎對局勢不抱任何希望。
好傢伙,還沒開始比賽,上場的五人就都陷入了低潮,似乎豐玉已經放棄抵抗了一樣。
“你們指望輸了以後有人拍著你肩膀說“已經盡力了”嗎?”不,並不是所有的首發都陷入了自己的噩夢中。這個名為渡久地東亞的傢伙,正在悠然自得的閉目養神呢!
沒錯,最後的首發,新人東亞,正以一副絕對目中無人的姿態仰躺在長凳上,他的臉上隨意地蓋著一件球服外套。而被他霸佔了位置的其他一軍隊員,正敢怒而不敢言的站在一邊。由於東亞那不討喜的性子,其他首發都若有若無的忽視了他的存在。以至於他們四個剛剛竟沒人發現東亞那讓人無語的姿勢,直到東亞開口發言。
無論是他的姿勢還是他的言語,都狠狠戳中了其他首發的怒氣槽。最為衝動的板倉一把上前,劈手抽過他臉上的外套摔在地下,怒聲道:“渡久地,你小子給我適可而止!不要睡了啊,喂!還有你剛剛的話是在找揍嗎!”
說著,他上前打算狠狠給渡久地一個頭槌。
可惜東亞恰逢其會的睜開眼,起身避開了板倉的攻擊。
“我說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東亞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籃球運動員的工作可不是努力比賽啊。”
說著,他像盯住了獵物的野獸一樣,對著四名隊友露出了利齒:“勝利才是工作!”
作者有話要說: 咬著牙三更了後,看到評論好開心~~
加油鼓勁,咱家一定要堅持住更文的。
恩恩,這是今天的最後啦
☆、友誼賽(二)
雙腳自然站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