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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搏的壓力,同時在心底也懷揣著戰力缺失的焦躁。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南烈說得多麼天花亂墜,大家也難以為之振奮。甚至連死忠的隊長黨巖田三秋都低落地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回應著南烈的鼓起。按照以往,他早就跳起來撲倒南烈身邊了。
南烈震驚地回看著這些垂頭搭腦、無精打采的隊員,即使對於東亞十分看重,他也並未想到東亞在球隊眾人心中竟會到了如此地位。就好像精神支柱一樣,一旦失去了東亞,殘餘的豐玉球隊甚至連原本的五分實力都難以發揮出來。
“隊長,恐怕今年只能到這裡了。”看著滿臉震驚的南烈,岸本實理苦笑著承認道,“也許是老天爺看不慣我們之前的運氣,今年的對手實在是太強了。即使有東亞在,能夠贏過那兩支球隊也不過是五五之數,如今殘缺著陣型,我們真的不是他們的對手啊,南烈!”
“吶,岸本,我問你,你知道你現在究竟在說些什麼嗎?”對於岸本實理那自怨自艾的模樣,南烈拼命地壓抑住怒火,緩緩問道。
岸本實理看得出南烈的眼裡隱含著的憤怒,但他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南烈,對於那件事情,你只能放下了。我們已經沒有機會再去嘗試,豐玉今年只能走到這裡……”
“我問你,你在豐玉呆了幾年?”南烈打斷岸本實理的話,直接地問道。
“你在說什麼啊,當然是三年,這可是我們一手將之再度送上全國舞臺的隊伍啊!”岸本實理並不理解南烈想要表達的意思,要知道實際上籃球比賽的輸贏與隊伍的資歷並無直接關聯,南烈的這個問題與現在的話題幾乎是毫無聯絡。否則一律論資歷就可以奪得冠軍,那還哪裡會有新血加入籃球這項運動啊,這種想法才是見了鬼了呢!
“那麼,這三年的前進都是靠著渡久地的?”看著困惑的岸本實理,南烈乘勝追擊。
“你不要揪著渡久地這個新人好不好!要是全依賴下一屆,豐玉籃球部早完蛋了!”岸本實理不耐煩地搖頭道。
聽到這話,南烈得逞似的給出致命一擊:“那就好!既然我們曾經在沒有渡久地的情況下單憑自己的實力就可以衝進全國八強,那為什麼現在只是少了一個渡久地你們就一副天塌了地陷了的樣子?難道豐玉的實力退步了麼!”
“可、可是今年的敵人好強!”板倉面紅耳赤地爭辯道,“而且現在我們的正選名額都不齊全了,哪裡還有什麼衝擊冠軍希望啊!”
“狡辯!曾經在迴圈賽遇到的對手也不乏強隊吧?那個時候你們是怎麼堅持下來的,現在難道就做不到了麼!只會為自己的怯懦找藉口,現在的你們簡直像喪家之犬一樣可悲啊。”南烈的話狠狠敲擊在每一名豐玉的隊員的心口,“是不是覺得有人頂住自己就沒責任了,所以失去渡久地才一副豐玉完蛋了的樣子啊,你們這些膽小鬼!”
“真正應該擔心的是那些球隊,因為他們要面對的可是大阪的最強!可不要用你們那弱者的心去玷汙豐玉的威名,我們可不需要只會哭鼻子的隊員!”南烈的言辭越說越激烈,他慷慨激昂地揮舞著自己的右臂道,“你們這些日子裡被慣壞了,都覺得勝負只不過是說著玩的是吧?別忘了入隊的時候,你們發下的誓言!為了勝利,即使化身魔鬼也在所不惜!”
這份發言剛落,南烈就喘著粗氣隨手拽過來一名隊員,惡狠狠地問道:“你是懦夫嘛?”
“不、不是的!”被抓了個正著的板倉看著狀似瘋魔的南烈,情不自禁地哆嗦了起來,“不是懦夫。”
“你哆哆嗦嗦的像個什麼樣子!板倉,你是女籃的嘛!”南烈嚴厲的在板倉背後大力抽了一下,大聲道,“再說一遍,你到底是不是畏懼比賽、畏懼失敗的懦夫!”
“不,不是!”從那一瞬間的畏懼中回過神兒,這一次板倉捋順了舌頭,先是大聲回應,繼而又對著南烈抗議道,“隊長,我可是男子漢,怎麼回去女籃!”
“哼!你看看你自己,輸了一場比賽,都哭成什麼樣子!竟然還玩兒後怕,玩心理陰影?你們也一樣,還好意思承認自己是豐玉的隊員嗎!我們豐玉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作風!”南烈一步步地逼近眾人,聲音也越來越大,“你們誰還記得,在北野教練被趕走的那一天,我們究竟發下過什麼誓言!”
聽到南烈最後的那句話,豐玉的眾人竟是恍若雷劈,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面前的隊長。
沒人想象得到,最先提起這個名字的,居然是對此最為介懷的南烈!沒人敢相信,現在的隊長他居然能夠在這種時刻親自說出口,那個被大家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