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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饒有興味的將刀子戳進蘋果的果肉裡,“我對東亞有一些瞭解,東亞其實是勝負師吧?那麼,為什麼那麼在意勝負的你會輕易放棄到手的勝利呢?除非,這本身就是你謀求的某些東西的必要準備,對吧?”
東亞默不作聲地看著赤司利落的用刀子將蘋果切為八瓣,切完蘋果後又利落的耍了個刀花。
“用小小的、可以容忍的退讓麻痺獵物,然後在對方放鬆警惕的時候,輕易的將之拖進地獄。這對於東亞而言,甚至算不上欺騙,就應該如同吃飯喝水一般自然吧?”赤司這樣反問著,卻沒有任何需要東亞回答的意思。他直接就著刀子遞了一瓣蘋果過來,“來,請用。”
看著刀尖上可愛的兔子蘋果,東亞無言地笑了笑,順從的用牙齒直接將蘋果咬了下來。果然,赤司徵十郎這個傢伙就像之前在初次見面時感受到的那樣,是個危險而強大的傢伙。自己這次的小把戲完全沒能入對方的眼呢,看來作為未來的對手,這傢伙足夠聰明、足夠敏銳。
“你的隊長並沒有發現麼,這一切?”彷彿不經意一樣,赤司輕描淡寫的問道。
“南烈那傢伙?哼,一把年紀,卻完全沒有分析事物需要的頭腦啊——出了這種事情,他只會想著自己道歉、負責吧?連負責任的本質都沒有了解,卻一味的熱衷於道歉,所謂負責任——就是要有痛苦的感覺。因為自己的緣故為別人帶來麻煩,所以自己也要去承受那份痛楚。”這樣嘲諷著南烈,東亞的眼神裡沒有一點兒的愧疚,即使南烈會做出一切的行為,都是由於他可以的欺騙!
沒錯,就像赤司所說的那樣,東亞這次的重病與豐玉那慘烈的失敗,完全都是他本人一手炮製的!故意在賽前表現出身體的虛弱、故意在比賽時按照隊友的要求激烈的進行對抗、故意表現出對教練提出休息的請求、故意不停地製造失誤……簡而言之,引起豐玉眾人那無比愧疚的一切,不過是東亞出眾的演技罷了。這場悲情的比賽,從頭到尾不過是名為渡久地東亞的男人編制的騙局!這場騙局,針對的不單單是在場上的對抗的兩隊,更包括了觀賽的教練與觀眾、裁判,甚至就連遠端操縱的校長的得意,都在東亞的預料之中。東亞他就是在不知不覺間,將所有關注了這場比賽的傢伙玩弄於鼓掌之中,只除了一個人,那就是赤司徵十郎。這個奇蹟時代的隊長,僅僅憑著些微的對東亞的個性的瞭解,就完全看破了東亞的意圖。但不知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他隱瞞了這個訊息,甚至專程趕來探望這個根本毫無病痛的傢伙。
“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乾脆說說你的此行目的吧。”叼著蘋果,東亞隨意地靠坐在床頭,他看了看赤司,這樣說道。
“說完全知道也太過誇讚,我只是微微有所懷疑而已。”赤司徵十郎謙虛地這樣說著,他看了看東亞,好奇地問道,“我只是很好奇,為什麼東亞會選擇豐玉這樣的學校呢?明明勝負師應該一點兒也不喜歡與弱者為伍吧?”
“與我自己的意願無關,這不過是一個賭約而已。”考慮到這些完全沒有隱瞞的意義,東亞乾脆將一切全部癱在了赤司的面前,“南烈那傢伙用手臂為賭注,換取我為他賣命,我輸了自由。事情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原來如此。不過如果只是為了勝利,東亞不必做到現在的地步吧?”對於剛剛的話裡略微違規的內容,赤司不在意地忽略過去,“居然認真地為了豐玉的隊伍配置和構造而做出如此的犧牲,東亞可是虧大了呢。”
東亞一挑眉,冷笑道:“你真的這麼想嗎?赤司,你不會看不出來吧,照這樣下去那幫雜魚究竟會拖後腿到什麼程度,不在這種時候解決內部的麻煩,在淘汰賽上豐玉可撐不了幾輪!”
當然,東亞雖然交待了自己如此形勢的原因之一:為了令豐玉重新調整狀態、鼓舞士氣,卻巧妙地隱瞞了另一個促使他故作發病的因素:為了贏得與校長的賭約。只要豐玉在這場與福田綜合的比賽裡敗北,則由於迴圈賽賽制,豐玉多了額外可以奪得兩場比賽的勝利的機會,加減之下,在迴圈裡,東亞贏得的比賽科目將變為4門!雖然也會承擔更為高額的風險,但考慮到南烈要求的總冠軍,東亞還是堅定地豪賭了一次。一旦豐玉晉級,東亞則多得一次利;豐玉若是失敗,那東亞就不得不揹負大筆債務。不過這些隱秘,東亞卻不會告訴赤司徵十郎了。
“可是這樣也會有後遺症呢,至少那個隊長可是真心認為你打算融入豐玉哦,你應該聽得到剛剛的宣言吧?”看出東亞有所保留,一邊在心裡決定事後仔細調查,赤司一邊溫和的轉換了話題,“勝負師不會真的麻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