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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白玉堂拍了拍腦袋,然後的事怎麼記不得了……
難不成然後就這麼睡過去了?天!
未免太可惜了吧?!白玉堂頓覺遺憾不已……
(忍不住又來插話的某隻:可惜什麼呀,五爺,其實該吃的豆腐乃一樣也沒少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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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房門,微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肅殺中莫名地有些壓抑之感。
憑著多年闖蕩江湖的敏銳直覺,白玉堂驀地心中一緊。
不對,那感覺絕不只是屬於冬日的寒意,而是——殺氣!
以現在自己這個身體狀況,白玉堂不敢有半分大意。回身摘下畫影劍,站到院中,朗聲道:“不知哪位兄臺到訪,可否現身一見?”
話音剛落,只見一道絳紫色身影如雨燕般飄然落下,賀蘭雪一襲水袖長裙,手執一柄玉簫,孑然立於屋頂。“白五爺,好久不見。”
“是你?”白玉堂握緊手中畫影,語氣卻依舊略帶戲謔:“朝廷通緝的要犯,還敢回來。”
賀蘭雪嫣然一笑,豔若桃李。“有何不敢?五爺怎麼忘了,那通緝令上的畫像可分明是個男子……與我何干哪~”
白玉堂緘默,的確是失策,怎麼居然忘了這人雌雄兩性的……今日想必來者不善,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
“白玉堂,我縱橫江湖這麼多年,自詡智計無雙,從未碰到過對手。你是第一個讓我真心想結交的人。”賀蘭雪黯然嘆道:“只可惜,我們偏偏是敵人。”
白玉堂淡淡道:“的確可惜。”
“我真的很佩服展昭,那天我在府中設下天羅地網,賭他定會前來,卻沒想到他居然敢直接去臥冰谷救你回來,害我空等了一夜。”賀蘭雪面帶譏誚,“難怪我會一敗塗地,上次,是龍傾雪幫你的吧。逆天行命,哈,她為了你還真是連命都不顧了。”
“你什麼意思?”白玉堂暗自一驚,聽她話中之意,難道換血之法對龍傾雪還有什麼副作用不成?!那為什麼她沒告訴我?
玉簫微轉,輕輕抵在唇邊。賀蘭雪盈盈一笑:“想不到吧,當年在苗疆,我與她師承一脈,我沒有學占星,卻學了攝魂……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壞我大計,把我逼得無路可退。今日,新賬舊賬一起算,我倒很想看看,上天還會給你多少奇蹟。”
沒跟她客氣,白玉堂提氣躍起,畫影如電直奔賀蘭雪面門而去。
即使沒什麼勝算,至少也要搏一搏。
清越的簫聲陡然響起——
雖然早知道會敗,卻沒想到會敗得這麼慘。
劍鋒甚至還沒來得及到達屋頂,白玉堂就如折翼的蝴蝶般從半空中直直墜落。
同時,瘋狂的劇痛如潮水般遍及全身,白玉堂頓覺腦袋裡嗡嗡作響,揮之不去的幻覺中彷彿又回到那日陰溼的地牢裡魔音穿耳的逼問……
“金珠在哪裡?說不說!說不說……”
鎩羽麟鞭……釘板鹽水……臥冰谷寒冷徹骨的冰柱……無休無止的折磨……一幕一幕的噩夢真實地在身上重新碾過。
狼狽地伏在地上,白玉堂十指深深摳入凍土之中,凌亂的髮絲被冷汗緊緊貼在臉上,嘴唇也被咬得鮮血淋漓。
苗疆這都是什麼變態的秘術!!!!!
噬骨的疼痛扭曲得五臟六腑都在抽搐,讓人直想就地翻滾。
可白玉堂偏偏就是不肯低頭,至始至終一聲不吭,不僅沒有動,竟然還在拼命維持著清醒——不行!不能叫!不能屈服!不能認輸!
簫聲戛然而止。紫衣女子搖頭嘆息:“白五爺,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這一招離魂曲,最適合用來對付已經受傷的人了。它會讓你從頭到尾再體驗一次受傷的過程……”
痛感一點點抽離,幻覺也慢慢消失。白玉堂勉強以手撐地,濁重地喘息。半昏半醒間,心裡卻突然生出一個念頭。
貓兒,你千萬不要來……
“兩國相爭,各為其主,我也是沒有辦法。你不要怪我……”賀蘭雪幽幽道:“白五爺,還拿得動你的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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