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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地面對自己的真實心情,把它暢快地吐露出來……
付出小小的代價,也很值得。
他在格擋的時候;悄悄地用眼角餘光打量了類幾眼,可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他,或許是出於關心則亂的緣故,完全看不出類那重歸雲淡風輕的外表下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答案。
道明寺冷笑著懶得作答,正要繼續發動迅猛的進攻時,肩膀上忽然溫溫柔柔地落下一隻手。
類言簡意賅:“停。”
道明寺不情不願地滯住了手下的動作,彆扭地喊了聲:“類。”
美作也從善如流地偃旗息鼓。
類不讚許地搖搖頭,接著以雖然不大,但卻在心理上令道明寺無法反抗的力道把險些扭打成一團的兩人徹底分開,口吻溫和地對他說:“不要胡鬧了,你爸爸馬上要來了,你準備讓他看到這個場面,從此對你的印象從此大打折扣嗎?”
“可是阿玲他——”道明寺憤怒地就要告狀。
虧他還一度那麼信任美作會真心替自己出謀劃策!
虧他還一股腦地把跟類相處的細節和煩惱跟對方吐露的一乾二淨!
結果竟然是他親手引狼入室了!
與其說這狠厲的動手是源於被欺騙的憤怒,和被耍弄的羞辱感作祟,倒不如說是不滿美作不顧一切地在他即將前往紐約的可乘之機時挑明瞭對類的覬覦,鋪天蓋地般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那麼阿司,你就把這看做是我給你的第一個考驗吧。”類微微一笑,寬撫地揉揉他的髮旋:“自己想要的東西和人都要憑藉自己的實力,親手去爭取,我們會等你成長起來的,對吧,阿玲?”
美作寵溺地衝他點點頭。
“開什麼玩笑!”道明寺難以置信地說:“類,你現在是要袒護這小子嗎?他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了,我絕對不可能還放心去美國的!”
看這架勢,他前腳去,美作後腳就敢撬牆角。
不提還有個西門總二郎在虎視眈眈。
萬一等他回來,即便是功成名就了,可最重要的類也丟了,那一切努力還有什麼意義?
道明寺不知道,他此時惶惶的心情和糟糕的處境要是用‘四面楚歌,腹背受敵,草木皆兵’來形容的話,再恰當不過了。
他醋溜溜地問:“難道類你喜歡阿玲?”
美作表面平靜無波,心裡卻無形中漏跳了一拍。
清楚在這風頭浪尖上,無論回答什麼都只會引起新一輪的戰爭,於是類不光迴避了他提出的‘你是不是喜歡阿玲’這個問題,且自然無比地露出個很失望的表情,濃密長卷的睫一顫一顫的,眼瞼低垂,巧妙地轉移了關注的重點:“原來我還不值得阿司去努力爭取嗎?”
道明寺:“……不是的。”
類狀似無意地丟擲了個香甜的誘餌:“我喜歡上進的人。”
道明寺心裡微微一動。
類見他還不表態,索性裝作很傷心的樣子,掩飾性地揉揉乾澀的眼角,擦去那莫須有的眼淚:“虧我還因阿司想為了我變強而高興了那麼久……”
往日清亮的聲線裡透著的是宛若蘊含著無限委屈的低沉。
美作:……類的演技又有提升了。
得不到答案的他既是忍不住鬆了口氣,又不由得有些淺淺的惆悵和失落。
面對他的間接表白,類還是無動於衷啊。
好在也沒表現出反感。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看著類這麼可憐的樣子,道明寺洶洶的氣勢本能地一垮,心裡那個被怒氣填滿的氣球像是被粗魯地揪開了封口的繩子般,不容反抗地一點一點地嘶嘶洩了出去,說話的語氣也隨著軟了下來,嘀嘀咕咕:“我不是這個意思。紐約……我肯定會按照原計劃去的啦!”
類的唇角上勾起一個愉快的弧度,茶褐色的眼眸像是閃爍著期待的光:“真的嗎?”
“一定會的!”這種堪稱罕有的、彷彿被類全心依賴和信任著的感覺太過美妙,令道明寺的大男子主義得到了大大的滿足,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腦子一熱就開始滿嘴跑火車:“本少爺怎麼可能說話不算話呢。”
美作嘴角抽搐:……
——說得好像剛才那個鬧著要不去的人不是你一樣!
自己打臉要不要打得這麼勤快又不留餘力啊。
類笑得可愛:“那我等著你遵守約定哦。”
美作靜靜地看著類漸漸把怒髮衝冠的道明寺安撫下來,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