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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耐心,只要溫柔,只要給他感動,他早晚會笑吟吟地看向自己。
可事實證明,類能愛上阿司,能愛上阿玲,就是……永遠不會愛上他。
草草弄了幾下,覺得裡面似乎已經準備好接納自己了——大概是還沒全然恢復過來的緣故,不久前才被開發過的甬道還十分敏感,不像過去的頑強抵抗,很快就在甜蜜的疼痛中舉械投降了。
“類,我已經先讓你舒服了,現在輪到了我了。”
自顧自地宣佈著,他抽出指頭來,也不在意上面覆著的粘液,徑直握著類柔韌的腰身,汗溼的胸膛寸隙不留地貼上了戰慄著的類,蹭動著,黑眸對上那失焦的眼,猛一縱身,胯間那早已硬到發疼的熱杵便勢如破竹地一口氣搗了進去。
“啊——!”
猝不及防的類下意識地發出一聲短促而尖銳的嘶鳴,圓潤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然而這驚喘才剛剛起了個頭,就被有所防備的西門用**的唇舌封緘,剩下的痛呼也被無一遺漏地堵住,吞入腹中。
仍是疼得淌下淚來。
西門不再溫柔地給他適應的時間,而是順應自己的心意大力挺撞起來,盡數拔出,全數送入。
猶如被一頭只知橫衝直撞的魯莽的巨龍闖入體內,又如同嬌嫩的那處被生生嵌進根過大的木椿,每當碩大的兇器重重地碾過昨晚還飽受蹂躪的內壁,亦或是強硬地深深頂開一圈圈內褶的阻攔、反覆割鋸時,都會喚起令他痛苦不堪的記憶來。
彷彿要被生生頂得移位的五臟六腑被傾軋的巨刃給翻攪得一團糟,碩物偶爾會稍作休息地抵在深處、慢條斯理地研磨擦蹭,帶來的恐怖壓迫感席捲了類那被麻痺的感官;偶又變得不知分寸,刃物只記得狠命往誘人的深處撞送著,在潮軟的體腔內那像是抵抗、又像是挽留的絞纏裡殺出一條路來。
被強行撐開到最大的脹痛感和酥軟感傳遞到大腦皮層,腦海一片空白,唯有那貪婪地裹住巨物的粘膜清晰地把形狀給勾勒出來,一次次火辣辣的摩擦搗攪中,既是叫類窘迫到難以言喻,腿根收縮、甬道抽搐,又不單是泣不成音,還悽慘地潰不成軍了。
“痛嗎?”
西門不甚有誠意地吻著,貼著類紅得快能滴出血來的耳根,吮去那沿著側頰滑落的微鹹淚珠,舔舐著那顫顫巍巍的耳廓,低低地喟嘆:“忍不住,你裡面太舒服了……”
類的唇囁嚅,迷離的眼眸半睜,舌尖無措地顫抖,齒列不過是稍稍地張合了下,那勉力吐出的音節就在西門刻意加大力度的頂弄中被給撞得不能成句,破碎不堪:“不……不……停……啊!”
“好,”將那份不情不願聽作助興的美妙樂音,西門輕輕地啃了啃硬挺飽滿的乳粒,在上面留下一個顯而易見的齒印,充滿磁性的聲線夾雜著笑意道:“保證不停。”
接下來,他不再有所顧及地在火熱的內膜裡開始了肆意征伐,快意地馳騁在這具美麗的軀體上;肉、體拍打所掀起的響亮‘啪啪’聲,接連不斷;不久後,連曖昧的稠膩水漬也加入了其中。
漫長的折磨彷彿沒有盡頭,唯二有變化的,是那逐漸變得規律和深入的衝撞,及困難地適應了兇柄大小的甬道,食髓知味地分泌出潤澤的粘液,好獲得更多快樂來。
“嗚——慢一點!”
變調的痛吟溢位了緊縮的唇齒,似是哀求,又似是瀕臨崩潰的宣洩。
類的頰上溼漉漉的,淚水和汗水模糊成了一片,晶瑩的水珠打溼了那雙明亮的眼,秀氣的眉毛在接踵而來的快感和鈍痛的交替沖刷中微微蹙著,濃密的睫上才恰恰盈滿了溼液,一下子,就又被西門的放縱律動給撞落了,摔碎在凌亂的鬢角。
被箍得落下青紫指痕的細腰像被熱油燙到的魚般上下挺動著,直到力竭癱軟,都始終逃不開那隻可惡的手掌的鉗制,不得不隨著狂暴的抽、動輕輕款擺。
“類,你果然看起來很喜歡被粗暴對待的樣子呢。”眉眼間籠罩著沉沉的戾氣,西門居高臨下地看著淚水漣漣的類,誘哄般地說:“如果你早告訴我你喜歡的是阿司那種,我根本就不用強忍著對你溫柔了。”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類下意識地乞求著,緊緻的內裡被迫迎合那快要鑿穿他的、宛若一刻都不曾停緩過的猛衝狠撞,腰身被固定在原地,趾尖可憐地蜷起,承接著懲罰般的可怕刺入。
再換不來西門的憐憫和留情。
綿軟潮嫩的通道瘋了般的吞嚥著入侵者,罔顧這消極的抵抗不過是給西門帶來更舒爽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