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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謙虛了……說真的,如果沒有你一直調解阿司和總二郎之間的矛盾,我們這群極端的個人主義者是絕對不可能維繫親密的關係到現在的,恐怕早就七零八落的了。”
美作好笑地說:“對啊,我簡直跟救火隊員一樣,在家裡對著妹妹們和媽媽頭疼,到學校就被那兩個幼稚的小鬼弄得焦頭爛額的,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比奧特曼還奧特曼。”
類笑眯眯地打斷了他的話:“所以阿玲才比較傾向於選擇成熟的女性嗎?特別是人、妻,能得到悖德的快感?”
美作:“……”
他這是不小心自掘墳墓了,還是無論說什麼,都會被存心想整蠱他的類給歪扯到斑斑劣跡上?
……總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類一臉的純良無辜:“我記得你說過,嫁過人的女性特別懂得照顧人和體貼人,你和她們是純潔的愛戀,唯一值得煩惱的就是她們那些不解風情的野蠻丈夫——”
“停停停!”美作揉揉刺痛的眉心,渾身無力地辯解道:“……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拜託類你饒了我吧,明明知道我現在最喜歡你不是嗎?”
“我沒別的意思,”類誠懇地表示:“要是沒有她們的存在,現在的你也不會被磨練成這麼一個好男人不是嗎?”
美作機智地開始裝死。
……他要真打算信的話,那就太傻了。
“每次幽會都能從她們醋火中燒的丈夫手裡毫髮無損地逃出來,我相信你的反偵察能力和逃生經驗也同時從驚險刺激的實戰裡得到了極大程度的鍛鍊。”
類微微一笑,清雋俊美的眉眼看似平靜,摩挲他手背的舉動卻在無形中改成了捏的手勢,力道被一分分地加重——最後重到讓從小經歷諸多訓練的美作都不得不咬牙忍住才能成功抑制著痛呼的地步。
像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類旋即以夾雜著些微遺憾的口吻繼續說:“看來阿玲的溫柔不是我們的專屬呢……畢竟在貴婦人中,你身為‘善解人意的小白臉’,哦不,是‘美少年’的名號,可比‘美作玲’本人要響亮的多呀。”
美作絕望地看著腳下的地毯。
……果然。
昔日叫他引以為傲的、證明自身魅力出眾的稱謂,現在卻生生變成了塊燙手山芋,簡直避之唯恐不及。
如果黑歷史能像手機裡的通訊本一樣,一鍵刪除就好了……
呵呵。
“其實阿司去紐約了也好,起碼在見不到面的情況下,不會老跟總二郎發生幼稚的爭吵了。”木已成舟,美作竭力往好的地方想,也盼著能藉此轉移掉類的注意力:“否則的話,我真擔心是不是要等他們結婚了才會變得穩重一些,那樣我才能得到解脫。”
類笑而不答,心裡想的卻是對方的希望註定要落空了。
至少在前世,f4裡唯一一個與女性締結了正式婚姻關係的也就一個美作玲——雖然更多是出於商業聯姻性質的。姑且略過他不提,阿司倒不是跟總二郎一樣想維持所謂的單身自由主義,而是在牧野身上遭受了太大的挫折和打擊,對所有異性都變得不假辭色而已。
況且結婚也不是變得成熟穩重的捷徑。
類不負責任地說:“說不定這是他們特有的溝通感情的方式呢?”
美作的面部表情抽搐了一下:“顯然不是溝通感情,是溝通拳腳。偏偏你也不幫忙,就知道一個人在家裡睡大頭覺,難得醒著,也是呆在一邊津津有味地看好戲,只有被靜拖走的時候才不會露出一幅不情不願的表情……啊,抱歉。”
察覺到自己的一時失言,美作下意識地道著歉。
類衝他眨眨眼,溫和地說:“阿玲為什麼要道歉呢?其實根本不用這麼敏感的,藤堂對我來說,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那份深刻又真摯的愛戀,早在前世的一次次利用中被消耗殆盡,哪怕是日後再次看見容光煥發的她,心裡也只會剩下深深的疲憊和厭煩,而沒了叫人雀躍的悸動。
對他的話的真實度保留意見,美作有些拘謹地笑笑,心裡還是禁不住懊惱。
——好端端地提那個女人做什麼呢。
萬一類念及舊情,又對她心軟了怎麼辦?
真是愚不可及。
類卻誤會了他沉默的意思,只當他是太擔心自己沒從對靜的痴戀受傷陰影裡走出來,於是有些感動。
他親暱地拍拍美作那出乎意料地結實的肩膀,為那份乍看上去單薄纖細、實則不比道明寺的紮實肌肉要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