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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尊心而輕舉妄動,就像是尚青澀的瓜果拒絕藤蔓的營養供給,是再愚蠢不過的行為。”
“阿玲還不是一樣?”
類搖頭:“他是沒有別的選擇途徑了——即使是一時疏忽,但暴露了就是暴露了,時間不能倒帶回去,而你還有更多的時間去準備得更充分一些,不需要這樣倉促。”
“你不過是相信阿玲,卻不相信我罷了。”
西門氣悶,半天才軟弱無力地反駁了句,心裡或多或少也明白此言非虛。
類見他神情鬱郁,不禁緩和了語氣,又安撫性地揉揉他的頭:“別誤會,我不是指你一無是處,而是你和阿玲情況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了?”
美作冷不丁地插話。
兩人齊刷刷地抬頭看向前方。
“嗨。”類的唇角微微上翹,權當歡迎。
“你來了啊。”西門無精打采地說著,連例行攻擊都懶得發動了:“沒看到我跟類正談得高興嗎,居然連加入的最佳時機都不會計算一下,真是沒禮貌的傢伙。”
美作毫不猶豫地抬起腿來,踹了在爭寵大業上、敬業到堪稱無孔不入的他一腳。
力度不大,卻是特意踹的臀部,頗具戲弄意味。
西門本能地捂著臀,勃然大怒:“喂!找死嗎!”
——才得了大便宜還大喇喇地示威找茬,簡直不能忍!
類聞言,不輕不重地呼了正摩拳擦掌的西門的後腦勺一巴掌,不贊同地道:“別亂說話。”
西門惡狠狠地瞪了一臉奸計得逞的美作一眼,替內憂外患的自己哀嘆一聲,腦袋沮喪地耷拉下來,徹底蔫了。
乘勢追擊的美作把他撥拉開一些,擠到中間坐下,自顧自地握住類的一隻手——雖然很快就又被甩開,說:“我跟爸爸媽媽談過了。”
“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
美作有些吃驚:“那你先來。”
類垂眸,用冷淡到幾乎能滲出寒氣的嗓音道:“我想過了,我們還是分開吧。”
“嘶——”
毫無心理防備的西門登時就咬到了舌頭,倒抽一口涼氣。
作為直接當事人的美作打了個激靈,被這晴天霹靂給劈得三魂去了七魄,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心痛如刀絞:“類!你聽我解釋,我——”
“我不想再關心你那些麻煩事,”類面無表情地止住了他辯解的話頭,口齒清晰地羅列著理由:“我想過了,我們還是結束吧。你的父母肯定希望你擁有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對吧?我既不想被他們騷擾得無法繼續原來的平靜生活,我的自尊也不可能容忍你跟其他女人結婚,還不想連累得你的家庭有失和睦,更不想你身為繼承人的地位受損……倒不如就此打住,及時把錯亂的關係倒回起點,我們做回朋友,好聚好散。”
“絕對不行!”美作忍無可忍地抓住了類的手肘,即使那失控的力氣令類吃痛地皺起了眉,也不願鬆開,臉上難掩慌亂和恐懼,跟一頭受傷了的野獸般惶恐無依,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道:“我不會接受這樣單方面的分手的!我已經和爸爸媽媽都說清楚了,就算以後將繪夢繪芽的孩子過繼過來也好……”
西門不動聲色地圍觀他的拼命解釋。
類嘆了口氣。
美作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滿是堅定不移。
類忽然斂起了眉眼間的無奈和疏遠,慢悠悠地說:“呵,你以為這些是我的真心話嗎?實在是太天真太愚蠢了,阿玲。”
美作:“…………”
類全無耍了他的愧疚,殘忍地接著打擊:“判斷真相的能力簡直都沒進步過。”
一旁的西門偷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自類一張口,作為旁觀者的他就萬分清楚阿玲又要被耍了。
類抿著的唇角微微上翹,呈現出一個罕有地攜著魅惑和邪氣的弧度,優美纖細的手指則輕輕地挑起了瞠目結舌的美作的下巴:“說真的,在我切切實實地見到你之前,也想過要不要就此放手。但你既然在這種最危險的時刻自己送上門來的話……”
他懶洋洋地宣佈著,一字一頓:“抱歉,錯過這寶貴的最後一個機會,恐怕你就算是做夢也無法逃離我的身邊了。”
——先前那些自我開解的內容,不過是因太過緊張而編造出來的、自欺欺人的謊言。
見鬼的圓滿結局。
他獲得上天眷顧,幸運地重活一世,在擁有更優越的其他條件的情況下,憑什麼不能按照個人的心意任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