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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
西門用審視地目光嫌棄地掃了他一圈,不由一笑:“我的臉面跟類的安危比起來是再微不足道不過的了,出了你這碼事,我又怎麼做得坐視不理的事來呢?我不像丟臉地被家人管制住、行動自由都被限制的你,也不敢疏忽大意地任由一些不三不四或者心懷鬼胎的人接近他,寧可親手照顧。”
“哦,是嗎,”美作不甚有誠意地說:“那我大概得感謝你照顧我的類了。”
西門欠揍地挑了挑眉:“無須客氣,真要論起所有權來,連他的床都沒能成功爬上去的你恐怕沒立場來大言不慚地說這話吧?”
“比起不顧對方意願的強行結合,我更看重心靈的契合度。”美作的唇角微微上揚,眼角眉梢都透著股得意的味道:“不注重愛人的感受,貪圖一時的歡愉往往會收穫追悔莫及的下場,我想你對這一點領悟得非常深刻,請問對嗎?”
兩人目光相接之處,噼裡啪啦地火花四濺,涼涼的空氣中彷彿漂浮著硝煙味。
類看得津津有味,可不爭氣的眼皮卻沉甸甸的,漸漸耷拉下來,缺乏睡眠的傷軀也經不起熬夜的折騰,不得不打了個哈欠,介入了他們的戰爭:“你們還要吵嗎?”
正用眼神廝殺著的兩人猛然醒悟過來,默契地預備約定下次擇地再戰,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昏昏欲睡的類,歉意地表示:“抱歉,吵到你了。”
類搖搖頭,滴溜溜的眼珠子閃爍著狡黠的光:“不,聽著很有趣呀。我想說的是,如果你們還準備繼續往下吵的話,幫我錄下音吧,這樣我要是醒來後感到無聊就可以聽一聽。”
西門嘴角抽搐了下,忽然下定了決心,一把箍住無力扶額的美作的脖子,不管不顧地拖曳著,衝類叮囑道:“類你困了就先睡覺,有需要喊我一聲就好,我跟這傢伙好好談一談之後就馬上回來。”
至於他口中所代稱的‘這傢伙’,毫無疑問便是指美作了。
類可愛地歪了歪腦袋,臉上滿是純良無辜,乖巧地‘哦’了一聲,揮揮手道:“記得不要使用暴力哦。”
西門頭也不回,腳下匆匆:“知道啦!”
“把我拽到這裡來做什麼。”美作艱難地配合著他的步伐,撐住柺杖趔趔趄趄地繞到隔間後,靜靜地看著西門把隔音良好的門掩上,旋即危險地眯了眯眼,問道:“想打架嗎?”
“打架?”西門露出一副‘你在開玩笑嘛蠢蛋’的表情,鄙夷地打量了他幾眼,尤其在他拄著的柺杖上停滯了會,駭笑一聲:“你這是什麼奇思妙想,我可不欺負傷殘人士。”
美作面無表情道:“我就算只動用上半身,也能把你打到下半身不遂。”
語氣真誠無比。
西門不由得掂量了下這話的真實性,半晌才無賴般地攤了攤手:“我沒那麼愚蠢,會被你一激就亂來——贏了的話任誰都會覺得我算勝之不武,欺負弱小,十成九還能讓你獲得類的同情,又可以再在這離類最近的醫院賴久一點;萬一不慎輸了的話,豈不是會永遠被你釘在恥辱柱上,嘲笑個一年半載的?天知道你這種狡猾的傢伙設定了什麼陷阱在前方等著我踩呢。”
“少用謹慎偽裝你的懦弱了,分明是怕失敗。”一針見血地揭穿了他,美作臉上卻並無得意,僅僅是矜持地微揚著下巴,一聲不吭地與他對峙著。
西門懶洋洋地靠在門側,也不動聲色地評估著他。
“收起你的被害妄想症吧,我只是想找個不會干擾到類休息的地方跟你好好談一談罷了。”最後還是西門冷哼一聲,率先解釋道。
驀然想起了什麼,美作下意識地將那戰意凜然的神情一收,凌厲的氣勢緩和許多:“不管怎樣,這次算我粗心,有勞你這段時間盡心盡力地照顧類了。”
西門不自在地擺擺手:“我才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照顧類呢,輪不到你道謝。”
美作狐疑地瞅著他:“你可別趁機向類討要好處,好讓他一時心軟地原諒你。如果你做的是確實這個打算的話,勸你儘早放棄——我可不會坐視不理的。倒不如我來承這份情。”
西門不爽地抿了抿唇:“我沒那麼卑鄙。也不會忘記過去的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美作顯然不信:“此一時彼一時。再說了,你要是發起狂來,類可經不住你的粗暴。”
西門煩躁地撥了撥頭髮,不欲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單刀直入道:“你真的沒和類……過?”
被戳到痛處的美作臉色不禁一黑:“是又怎樣。”
雖然不想承認,看也不至於打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