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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削薄肌肉變軟不少。
他在這頭飽受折磨,那頭作為旁觀者的西門也絕不好受,心跟著一糾一糾的,疼得難以復加。
可他明白,自己能做的,也就是盡己所能地、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類了。
追問醫生有關適合類用的補品和食療選單,再叮囑自家的廚師依照選單精心烹飪出既合乎類的口味,又營養豐富的菜餚,還貼心地把病房裡的陳設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包括精巧的屏風、舒適的躺椅、cd機等等,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乍看上去更像是環境優美的度假別墅,而不是枯燥單調的醫院套間。
類看著好笑,調侃道:“你這架勢,不像是個臨時上崗的看護,倒跟要在這裡安家似的隆重。”
西門聞言呸呸呸了幾句:“不要胡說八道,醫院這種鬼地方,你還想再來幾次不成?我心臟絕對會被你嚇掉的。以後不管你怎麼說,都不該允許你握住方向盤的。”
類臉上那好看的笑容一滯,顧左右而言他起來。
——在‘禁止駕駛’這一話題上,兩人的態度皆十分堅決,在溫馨的此刻,心裡懷有的,也是‘反正來日方長,總有機會說服他’的念頭。
由於才剛經歷了差點失去類的恐怖體驗沒多久,難免患上了過度擔心症的西門自然不可能放心任何外人——哪怕是持有執照的護工,去照料自己心尖上的寶貝的。
而是寧可學習相關注意事項,棄以往的輕度潔癖於不顧,只力求盡心盡力地親自照顧好他。
之所以使勁渾身解數,還不就是巴望著類快快好起來,早日結束這個熬人的必經過程。
至於類睡覺時的閒暇,就坐在一旁那張臨時安置的、現在屬於他的看護陪床上,爭分奪秒地處理子公司的檔案,享受這份與類共處一室的靜謐和安寧。
那些邀請他主持茶會的信函,二話不說地全部推掉。
事無鉅細,態度虛心,他表現出來的嚴謹程度甚至比西田管家還要略勝一籌——西田在跟他暗中較了幾次勁卻敗下陣來後,感到失落之餘,也不得承認他那強大的學習能力,以及對他照顧類的誠心表示心服口服。
……儘管無心插柳,仍算是獲得了彌足珍貴的初步認可。
這晚,類依然睡著不太安穩,半途忽然感到口渴,本能地舔了舔乾澀的唇瓣,頗覺不適地醒轉了過來。
月輝明亮清冷,遙遙地透過窗戶的鐵框架,帶著點點星光劃破了漆黑的暗夜河流,無聲地灑了一地。
隔壁那間單人床卻空空如也,在他不安地用目光四處梭巡的時候,隱約可見床頭櫃邊有個黯淡的人影閃動。
“……總二郎?”類的嘴唇動了動,疑惑地問道:“你在那裡做什麼?”
“收拾東西,一會阿玲要過來。”
沒發現類醒來了的西門被驚了一下,一邊順口回著,一邊摸索著把檯燈開啟,調整到不會覺得刺眼的柔和亮度後,耐心地一項項問:“哪裡感到不舒服嗎?是不是又覺得癢了?還是一直壓著同一側覺得傷口疼?或者是汗津津的難受,想換衣服了?”
說著說著,他嫻熟用手心在類柔滑的胳膊上探了探,發現溫度沒什麼不妥也沒有汗的黏膩後,又藉著不怎麼晃眼的光線,仔仔仔細細地端詳著類的周身,好確認他沒在睡眠中不慎壓到恢復中的關節。
類遲鈍地看向他,任他擺佈著,一動不動。腦子裡還在消化著剛才那句話裡的涵義,一雙漂亮眼睛在朦朧的柔光下顯得晶亮亮,寧靜的眸底猶如被晨初的露珠打溼了般水漉漉的,像是一對稀世的珍貴寶石,尤其迷人。
隔了半晌,他才慢吞吞地道:“不癢,不疼,很渴。”
似乎是沒睡醒的緣故,類說話的嗓音很小,甚至還有淡淡的鼻音摻雜其中,精緻如畫的眉眼間沒有一貫的英氣勃勃,倒是有種難得的綿軟韻味。
與其說是陳述事實,倒更像是在無意識地撒嬌。
這樣的他像是頭乖巧柔順的小鹿,可愛地訴說著自己的需求,付出的是全心全意的依賴。
西門的心裡微微發熱,簡直都快要被萌化了。這大約是種很玄妙,又令人悠然神往的體驗,類的話語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鑰匙,不經意間就能發現他掩藏起來的開關,輕易開啟,把裡面柔情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小小的心房再無法容納和限制住那些美好的感觸,猶如淙淙流水般四下自然地溢位。
忍不住湊上前去,想細細地吻吻他的唇角,卻又因著某種混雜著誠惶誠恐和羞愧的心態,瞬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壓制住了被激起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