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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電話來的時候,類不巧正忙得無暇分丨身,一旁無所事事的西門一聽是隱藏情敵打來的,精神登時抖擻起來,瞬間進入備戰狀態,連忙積極無比地接了過去。
既然在上次已經撕破了臉,在對話內容只有兩人的情況下,不料又沒能和類說上話的美作全然不欲多談,在三言兩語地把事情概述一次後,懶得聽西門的炫耀,也不再浪費唇舌,徑直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當然,為了避免西門這個陰險的傢伙會開擴音坑他,美作在措辭上仍是滴水不漏的,非本人根本聽不出底下的暗諷。
通訊切斷後,在沙發裡翹著二郎腿的西門響亮地嘖了一聲,說話的口氣裡不乏幸災樂禍:“難怪阿司最近沒空來騷擾你。”
埋首文書的類聞言好奇地抬頭瞄了他一眼,示意西門繼續說下去。
他是忙昏頭了,也沒留意阿司的失蹤。
還以為阿司正呆在家裡好好反省呢。
“他家太后莫名其妙地跟他好像又槓上了,不知道這次策劃了什麼新選單,要強迫他做些什麼。”西門笑嘻嘻地說。
一直沉默著的類忽然道:“話說回來,明早我們也可以動身回東京了。”
“咦,那麼匆忙?難道你的事情都忙完了嗎?”為那個‘你們’暗自竊喜著,西門起身給類倒了杯熱茶,平靜下澎湃的心潮後,訝異地挑眉看他:“昨天不是還和那個叫詹姆斯的傢伙談到晚上12點嗎。”
既是期待,又有些難掩不捨。
和倒黴地掀了類逆鱗的道明寺不一樣,西門並沒被禁令限制,嬉皮笑臉地跟類說上幾句賣乖的話就成功蹭進來了,甚至在二樓離類最近的那間客房裡大大咧咧地紮了根。
在他看來,這個決定簡直再明智不過。
雖然類做的事情在他看來很無聊,可是,能朝夕相處意味著他能一天到晚不受妨礙地欣賞類認真的迷人表情,享受‘兩人獨處’的美好時光,也令他留戀不已。
若是回到情敵環伺——明有阿司,暗有阿玲的東京,這樣優哉遊哉的好日子就不得不告一段落了。
剛宣佈完自己決定的類頭也不抬,垂眸翻看著手中的檔案,把其中需要簽字的部分剔出來,然後把剩下的交給西田去影印存根,半晌才道:“該辦的基本解決了,再留下來也沒什麼用處。”
“噢,我還以為你對那個金髮帥哥有興趣。”
西門狀似玩笑地說著,酸溜溜的氣息卻怎麼都掩不住。
類無語地用一種近似於‘你的腦子剛被阿司踢過還是剛被女人的大胸擠過’的怪異眼神睨了他一樣,“他只是我從華爾街找來的資料分析專家,幫我計算市場變數。”
畢竟電腦不是萬能的,現在的電腦始祖們更不是。
“那前天的道格拉斯呢?”西門不依不饒地追問。
——原來是在吃飛醋。
回過味來的類微微一笑,靜靜地看著坐在對面的人,好脾氣地答道:“他是來自麥肯錫公司的諮詢人員,用途你應該也不陌生吧?”
對上那雙漂亮澄澈的眼眸,羞於承認自己相關知識的匱乏,西門悻悻然地閉了嘴。
……他回頭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這些非茶道的東西,免得一問三不知。
類卻沒有往深處想。因為依循他記憶裡的印象,在前世,也就是他死前的好幾年,總二郎便已經開始在商界如魚得水了。在脫離了‘藝術家’這個在旁人看來往往顯得過於清高和孤芳自賞的桎梏後,長袖善舞的他更是充分發揮了個人魅力的作用,連帶著西門家的影響力也一同擴大了好幾番。
和西門說話的同時,他簽字的動作也不曾停過,才剛把最後一份的日期寫好,連筆蓋都沒來得及蓋好,也沒留神本來老老實實地坐在一旁的西門不知何時溜到了身後。
當西門的聲音自耳後響起時,險些把全神貫注的類唬了一下,他接下來的問話亦是直擊核心:“你老實說,提前回去是不是擔心阿司會被他母親為難?”
類扭頭瞥了他一眼,神情淡淡,不置可否。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他模稜兩可地答道。
——然而答案是肯定的。
類頗為疑惑,為什麼在沒有牧野參與的今生、距離阿司的生日也還有整整1個月的情況下,道明寺楓會突然強硬地召近來分明沒有任何出格舉動的長子回國?
總該不會是訓斥明顯在努力進步的阿司吧。
不管是做什麼,他實在是擔心那個彆扭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