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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出西門暗地裡轉動的邪惡念頭,怨念自己趕不掉人的類無奈地睨他一眼,對這通深情款款的花言巧語表示興趣缺缺,半晌方不鹹不淡地道:“哦是嗎,那以後我們乾脆就這樣繼續柏拉圖下去吧。”
臉皮極厚的西門迅速反應過來,鬼扯道:“那可不行。超脫的聖人讓思想家們去當就好了,我們這種汲汲於利,為錢財奔波的凡人自然是要有七情六慾的,生活要有多種多樣的行為模式進行調劑,才會顯得豐富多彩。”
類嗤笑一聲。
西門目不轉睛地盯著類看,忽然問道:“準備什麼時候回東京?這樣我也好訂機票。”
類爽快地給出了答案:“就這幾天吧。”
老放著阿司不管也不好,難保他會幼稚地在學校拿倒黴的同學出氣,製造無意義的恐慌。
“類,你前幾天去華爾街做什麼?”
有一下沒一下地拿著烘烤屋裡配備的特質挖勺把跟前的慕斯蛋糕戳成了篩子,西門冷不丁地問。
類微不可聞地呼吸一滯,掀起眼簾,探究地看他一眼,不疾不徐地說:“為什麼要告訴你?”
結結實實地碰了個軟釘子的西門笑容不減,誠懇地說:“並不是那麼想刨根問底,而是你如果遇上麻煩的話,完全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一起解決的。”
類聽他難得正經,言辭切切,稍微思忖了下,意有所指地問:“想要我說的話,倒也可以。可你要表現出一些誠意來。”
西門做洗耳恭聽狀。
結果類懶洋洋地說:“把你個人賬號裡的全部財產借我一年,敢嗎。”
西門詫異地微微瞪大了眼:“類……”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欲言又止地,壓低了聲音小心問道:“難道是花澤物業遇上麻煩了?”
他絕非捨不得,而是太過清楚類是個在金錢觀念上多麼淡薄的人,對物質上的需求也一向少得可憐,此時竟然會無端提起錢財這種話題,想必是家裡遇上大麻煩了。
可最近真沒聽到花澤家週轉不靈,財政吃緊的資訊啊,倒是蒸蒸日上、連定下好幾個大度假村修建企劃,準備大刀闊斧地擴張勢力的訊息頻頻傳來。
西門不由得有些困惑。
類搖搖頭,眨都不眨地撒了個謊:“不是,是我個人想學習理財,拿來練練手。你願意嗎?不願意就算了。”
西門半信半疑,卻還是果斷地點了頭:“類有需要,我當然很樂意。但光我那些夠嗎?要不,我跟父——”
“不用,我想已經足夠了。”類警惕地把西門越湊越近的臉大力推開,往後靠到柔軟的座椅靠墊上,保持一段安全距離,接著神情略顯憊懶地說:“你自己估計一下,有多少?”
西門想了想,說出個大概的數字。
結果類輕蹙著眉,用一種摻雜著憐憫和鄙視的複雜目光好生打量了西門一陣,才慢吞吞地說:“噢。原來泡美眉開銷那麼大。”
數目遠比他所猜的要少。
按理說,一個月零用錢比自己還多上一些的總二郎,合該擁有更多積蓄在小金庫裡才對,沒想到居然那麼窮。
秒懂類話裡隱藏含義的西門:“……”
當真是懊惱不已,又追悔莫及。
——早知道類會有調查自己賬戶餘額的一天,他一定會把自呱呱落地起收到的每一筆禮金和零用錢都攢起來存好,而不是大手一揮,把逗女人開心的花費作為娛樂開銷的合理部分,肆意地揮霍掉啊!
不知道自己隨口給予的一句評價會掀起了西門內心滔天的羞慚和恨不得捶胸頓足的糾結,類在腦海裡默默盤算了會,點點頭,掏出手機來,無視掉上面一堆的未接來電提醒,直接撥打道明寺的電話——
沒人接聽。
類奇怪地‘咦’了一聲,以為是線路故障,索性又撥了一次。
還是忙音。
“你要打給阿司嗎?”西門酸溜溜地問。
太失望了,還以為就自己得到了類的信任和依賴呢。
沒空去照顧西門被打翻的醋罈,類心不在焉地點點頭,開始埋頭認真翻看近期的來電記錄。
最後一次是在……
23小時前?
類想,這可真不正常。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始終躲在角落偷看他們的女孩鼓足了勇氣走過來,看上去像是在讀的大學生打扮的她羞澀地笑了笑,主動跟他們用略帶韓國口音的英語打了個招呼。
“有事嗎?”
類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