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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從來不給迴音。
他從先開始被拋下的沮喪,到後來的鬱悶,再到現在的滿腹委屈……
實在是等不下去了。
“我好奇究竟是什麼讓你產生了,用現在這種方法我就不會生氣的盲目信心呢?”
類笑眯眯地打斷他的絮絮叨叨。
一向遲鈍的道明寺這下連大氣都不敢出了,不安地頓了頓,下意識地緊了緊臂彎。
……雖然看上去還不賴,可類似乎非常生氣呢。
“你還記不記得,從我給你留下便條的那一天算起的話,是第幾天了?”
道明寺乖乖地眨眨眼,拼命裝起了無辜。
“我就猜到你忘得一乾二淨了呢……那麼,現在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是第23天。”
類面上笑意不減,緊握成拳、蓄勢待發的右手卻猛地出擊,以有心算無心,正中全無防備的道明寺的下腹。
把他打得悶哼一聲,痛得當場下蹲,形象全無地捂著肚子,額上沁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看來你根本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類用頗感遺憾的語氣宣佈著:“我只能把懲罰的力道加重,才能讓你好好記住了——從今天開始,嗯,既然你提前7天找了過來,那麼接下來的70天內,你不許做你想對我做的某些事情,包括接吻。”
按理說,這番平時能讓道明寺露出一幅如遭雷擊、倍受打擊的表情的話,此時卻收效甚微。
道明寺仍然保持著手掌捂住腹部臉朝地的姿勢,從站直的類的角度看,只能瞄見他緊擰的眉和閉合輕顫的眼瞼,而分辨不了具體的表情。
但光憑眼前這些訊息,也能想象出他那一副疼到極點,卻還是強自忍耐的樣子。
類起初還冷冷地看他,聽他哼哼唧唧的,純當是做戲。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漸漸轉為擔心了
——畢竟阿司不像狡猾的總二郎一樣愛做戲裝可憐,又一向愛面子疼也輕易不肯說,這次該不會自己氣過頭,在力度上沒控制好,真傷到了吧?
這麼想著,本來只准備給道明寺一個教訓的類難掩憂慮,躊躇著俯下丨身去,想把對方的臉往上掰一掰,好看個清楚——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異變突生。
虛扣在腹部的手飛速伸出,準確地抓住始料未及的類的腕關節處,然後順著下傾的勢頭一拽一拉,瞬間把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最小。緊接著,一個帶著濃重男性氣息的吻霸道地印在了類猝不及防的唇上。
一秒內完成了病貓變老虎的精彩把戲。
跟西門精湛嫻熟的吻技相比起來,阿司無疑是笨拙、甚至可以說是粗魯的。
可無比堅定。
第一次成功騙過了類,道明寺笑得焉壞焉壞的,活像只偷魚成功的貓,眼角眉梢間盡是得逞的快意,和親到心愛的人的滿足。
作為回應,類微笑著把他幾腳踹翻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訂閱~~
讓乖孩子南方,夢幽小美,松儒大神和墨家二貨的破費砸雷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