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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對吧?”
對那揶揄又得意的口吻,儘管還可憐地哽咽著,類狀似厭煩地偏過頭去,闔上眼,拒絕說話。
可惜潮紅的耳根出賣了他身體的真實態度,光靠擺出來的抗拒姿態,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
西門只覺得他彆扭得可愛,忍不住低笑,自然地伸出手來撫慰類那羞恥挺立的、前端滲出淚滴來的塵柄,隨自己挺進征伐的節奏,以稍嫌粗魯的力度揉弄。
“喜歡嗎?類?”
附到耳邊去反反覆覆地追問,還是得不到任何回應。
遭受前後雙重摺磨,痠痛的浪潮洶湧襲來,毫無反抗能力的類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聲音細弱地哀求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詞句,足尖也蜷了起來,珍珠般晶瑩剔透的淚滴自眼角頻頻墜落,滑過精巧的下巴,隨上下拋落的動作摔碎在西門的腿上,然後沒入底下的床褥裡,再無蹤跡。
居高臨下的西門,心滿意足地欣賞著類那被剝離掉層層冷漠疏離的戒備,露出來的最脆弱美麗的樣子,腦海裡卻無意間閃過了一個疑問。
“類,你和阿玲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冷不防地冒出這麼句話,類恍恍惚惚的,聽都沒聽見。
只是西門這次卻沒那麼好說話了,暗地裡咬著後槽牙,到牙根都滋滋犯疼的時候,才成功強迫自己停下刺入的動作。
沒有拔出,但也沒有再動。
毫無預兆便戛然而止的劇烈律動,讓習慣了承受強猛撞擊、在排山倒海的情潮裡一併起伏的類頗感體內空虛,怔了怔,不解地抬眼看向他,水潤的眸光裡蘊含著幾分叫人恨不得按壓著狠狠蹂躪的媚惑,和再真實不過的催促意味。
西門只覺得那處都硬得開始發痛,額角青筋暴起,偏偏發揮起強大的自制力來,忍耐著焚身的欲、火,一字一頓地再次問道:“類,你跟阿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