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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笑出來的眼淚,西門幸災樂禍地說:“對啊,說不定半個月後我們可以在報道上看到一則新聞,標題是‘日本財經界巨頭之子因飢餓暈倒在紐約街頭’呢。”
恢復了些許精神的道明寺咧嘴一笑,用近乎憐憫的目光掃了他們倆一眼:“不成熟的人也就只能透過這種方式來尋找存在感了,所以才不會成長。”
西門:“……………………………………”
他居然被日語爛得要命的阿司給嘲諷了?!
不對,更嚴重的是,一反常態地念叨著要發憤圖強的阿司,簡直比恐怖片還要令人驚悚啊!
美作覺得自己簡直無法理解對方總是容易突發奇想的腦回路了。
“我說過那話嗎?”道明寺挑挑眉,信口敷衍掉了美作的問題,渾不在意地聳聳肩,腔調裡滿溢的是極其欠揍的自傲:“語言只要學一學就好了。像我這樣完美的男人,對付小小的英語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cash。”
過去他又不是真學不好,只是沒心思學而已。
“是case好不好,好不好!!!”
光是糾正就快要瘋掉的美作仍舊不死心地繼續勸著:“我建議你還是彆著急了,歷練是要一步步來的,你連路都走不穩就想跑,本身就不現實!而且你跟你爸多久沒聯絡過了?!你恐怕都記不清了吧!”
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的,類淡定地喝了口變得半溫不涼的奶茶,慢吞吞地放下杯子,一下子扭頭看看這個,一下子轉身看看那個,倒是一副很自得其樂的樣子。
“好了阿玲媽媽,放下你滿肚子的多餘憂慮吧。”西門懶洋洋地道,“這樁事情上,我倒是支援阿司,”一邊這麼附和著,他還一邊一心二用地給類剝了顆圓溜溜的紫葡萄,將飽滿的果肉塞到默契地張開些許的唇齒間後,頗具深意地笑了笑:“反正我們這些企業家二代總有不得不做的事情,這也是所謂‘宿命’吧?你遲早要去紐約的,誰叫道明寺財團的總部就在那裡,早早過去接觸相關事務,對你那暴躁又不穩重的性格也是種很好的磨礪。”
“喂——你說誰的脾氣暴躁又不穩重啊!”道明寺危險地眯起了眼,面部肌肉的些微變化也牽動了腫痛的掌印,一陣陣抽痛抽痛的,他卻像遮蔽了痛覺般無知無覺的。
西門恍若未聞地撇撇嘴,繼續開開心心地親自剝水果皮,伺候類去了。
“英德呢?既然時間那麼長的話,你只能申請退學了。這還將會是第一次f4長期不在一起行動!”美作或多或少地情緒有些低落,不由得低低地感嘆著,話語裡流露出濃濃的傷感和懷念:“我以為大家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可以聚在一起,想不到那麼快就要各奔東西,更沒想到,最早離開的居然還會是你。真的不再重新考慮一下嗎?”
道明寺的臉色也不好看,卻還是堅定地搖搖頭。
無計可施的美作長嘆一聲,猛地想起了一直保持緘默的類,連忙轉身道:“類,你也勸一勸阿司吧。”
“沒有你去管‘校園紀律’,英德估計要變得不好玩了。”趕在類開口之前,西門便順口接道:“好訊息是,我跟類獨處的機會又多了很多,最讚的是,要少一個討厭鬼在眼前晃來晃去啦。”
“你這傢伙,我要殺了你!!”
額角青筋直跳,道明寺看上去很想當眾海扁西門一頓,結果才剛挽起袖子,就收穫了類淡淡的一瞥,只好空放著狠話:“做夢去吧——我絕對會經常打電話回來的!”
類:“阿司,我——”
道明寺卻突然舉手揮動了下,示意類別繼續往下說,空閒的另一手則捂著高挺的鼻樑,寬大的手掌一併擋住了他下半張臉的表情變化:“類,你也不要勸我!無論是誰說了什麼,我都會後天一早就上飛機的。”
類靜靜地看著他,茶褐色的眼明亮純淨,彷彿隱隱透著一絲不捨。
道明寺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竭力剋制著往前一步緊緊地抱著類和大聲說‘我不去了’的衝動,強迫自己別開臉去,被擋住的嘴唇艱難地翕動著:“體諒我,如果一直呆在這裡,我就不能保護——”
類無辜地眨眨眼,一臉莫名其妙地打斷了他的真情告白,給道明寺送上會心一擊:“可我根本沒打算勸你不去啊。”
急著訴衷腸的道明寺霎時就被西伯利亞刮來的寒風給結結實實地凍在了原地。
類的眼裡哪裡有不捨?
——原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看著道明寺醬紫色的尷尬神情,西門憋笑憋得肩膀都抖個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