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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少爺,現在是去哪裡?”
感覺到車子裡開始蔓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前排的司機猶豫了下,還是小聲地問了出來。
“回我家。”
在手機鍵盤上靈活地摁著,美作頭也不抬地丟出這麼句簡略至極的答覆,旋即摁下了傳送的按鈕。
——起碼要通知一下總二郎和阿司,他找到了人,並讓f2去自己家裡集合。
至於阿司究竟能不能從媽媽的嚴格監管下脫身出來,就不是他能顧及的事情了。
“類,”忙完這事,美作神情嚴肅地側過頭來,卻發現類的頭又開始隨著車身前進的頻率往下一點一點的了。連忙抓住他的肩膀不輕不重地晃了晃,直到把他徹底搖醒後才再次強調著:“你不能總是這樣毫無防備的任女人偷襲你啊!要是我剛才沒趕上,你豈不是就被大河原強吻了?越來越讓人看不下去了!”
“啊。”類隨意應了一聲,維持著悠哉地翹著腿的姿勢不動,不甚在意地說:“反正被吻一下也無所謂。”
又不是電影裡那種有約束力的契約之吻,即使是被親上一兩口,他也不會鬼迷心竅地愛上小滋的。
“怎麼可能無所謂!”美作的情緒罕有地激動起來,驟然拔高了聲調:“你不會真喜歡上了她吧——別忘了,她可是阿司的媽媽內定給他的未婚妻!”
類懶洋洋地把雙手交叉,枕在腦後,斜斜地睨了他一眼,輕笑著揭穿:“阿玲,對我說話的時候,你可以誠實一點——畢竟你這種程度的謊言也就能騙一騙她了。”
美作鎮定自若地跟他對視了幾秒後,意識到他沒有在詐自己,唯有妥協般地緩緩道:“不愧是類……”
大河原家的家長們根本沒說過他用來哄騙小滋的那些話。
類又不以為然地說:“再說了,未婚妻又怎樣?依照阿司的性格,只要是他本人沒有那個意願,誰都強迫不了他,毀婚分分鐘的事。”
美作微蹙著眉:“但阿司目前還完全處於他媽媽的控制範圍內,太過激烈的反抗,辛苦的會是他自己。我們作為旁觀者,也不適合插手進去。”
類聳肩:“所以我說,要是主動提出解除婚約的物件轉為大河原一方,這個問題大概就迎刃而解了。”
然後再拖延個一年半載的,他給阿司的原始資金累積也完成得差不多了。
比前世要幸運的是,小滋從頭到尾就沒欣賞過阿司哪怕一絲一毫,更遑論萌生愛意。
可也有弊端——被丘位元之箭單方面射中的另一頭,變成了他。
要是她把當初追求阿司的驚人毅力和恐怖行動力拿出來對付他的話……
也將是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美作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我從沒計劃過類似的事情,僅僅是順水推舟地利用了一下這個時機。”類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既然他們雙方都看彼此不順眼,這樣的做法不是相當互惠互利嗎?”
美作琢磨了會,不滿地說:“這麼說來,你根本就準備為取消阿司的婚約而犧牲自己嗎?你是故意勾引大河原,讓她想要吻你的吧?”
類訝異地看著他:“談不上犧牲這麼嚴重吧,你和總二郎曾經不也盤算過去勾引靜,好讓我間接遠離她嗎?‘胸脯柔軟、體態豐滿又懂得情趣的寂寞貴婦是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這話分明是你說過的呢,阿玲。”
美作:“…………”
果然不能高估墜入愛河的人的節操,這話不是企圖抹黑情敵形象的總二郎那篩子嘴漏出去的才怪。
“阿司不會樂意看到你這樣做的。”生硬地迴避了後半段話,美作雙手抱肘,往後倚著柔軟的靠背,冷冷地下著定論。
“嗯,但現在的他鞭長莫及,等他能自由活動了,這茬也被忘得差不多了。”
類樂觀地說。
“現在輪到讓我猜測一下了。”
聽著類輕快的口吻,美作的腦海裡隱隱湧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阿玲,會令你這麼不高興的原因,恐怕不單純是為了維護阿司的面子吧?”
從美作的角度看來,類那往日顯得靈透澄澈的眼眸此刻在外面匆匆掠過的霓虹燈照映下,忽明忽暗,半閉半睜著,又宛若攀在冰原邊緣往下望著黑漆漆的斷崖般,幽深莫測,彷彿已然洞悉一切。
他眉帶戲謔地微勾唇角,被刻意壓低的聲線微磁,由衷地透著股性感而誘惑的味道,又像是在暗示著什麼:“難道……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