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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裡的全是空白錄音帶了——難道你天賦異稟,能辨別出電流聲裡的潛藏資訊嗎?”
美作艱難地深吸一口氣,惱羞成怒般把耳塞扯了下來,胡亂塞進兜裡,既心酸,又悲憤地指責道:“類,你不要看我好欺負就一直踩行不行!!”
類微微一笑,調皮地衝氣急敗壞的美作鼓了鼓腮幫子,安撫性地拍拍他的手臂,被拖長了的調子顯得有些得意的卷:“當然~~不行。”
f3裡,類唯有在對付溫柔又心思細膩的阿玲時,才談得上得心應手。
阿司固然單純好騙,可他武力值實在太高,特定情況下,甚至會過度因聽從自身的本能驅使而變得蠻不講理,能阻止被完全啟用的他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在這個世上;總二郎則是狡猾過頭,且臉皮極厚,上一秒陽光燦爛下一秒雨水氾濫,唱作俱佳,演戲好手,死纏爛打的功力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用物品來形容的話,前者是隻牙漸漸長齊了,天天樂顛顛地圍在他身邊打轉、惦記著吃肉的小奶狗;後者則是塊深諳溜邊插縫之道、滑不留手的滾刀肉。
阿玲卻是溫良無害的食草動物——比如長頸鹿之流。
唔……除了身高不太符合外。
不知自己想象的形象與對方的真實內在南轅北轍,類盈盈地擴大了臉上的笑意,在心裡默默補充著。
被氣得肩膀都在發抖的美作張了張嘴,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後,又閉上了,抿成了一條有點扭曲的線。最後剋制著深吸一口氣,繃著一張俊臉,不聲不響地加快了腳步。他的這一下驟然發動,也使得被牽著手的類也趔趔趄趄地被迫快走起來。
——再不快點轉移類逗弄他的興頭,反而任由類往下調侃的話,他估計就要要掐著類的脖子使勁晃,進入暴走狀態了。
結果在他竭力冷靜的下一瞬,類的眼底掠過一縷戲謔的光,被牢牢攥住的那隻手微蜷,無名指慢慢地攏到了最裡的角度。在他滿眼都是小道盡頭的大門時,冷不丁地用那被修剪得圓潤的指甲,不輕不重地撓了覆著薄繭顯得有些粗糲的掌心一下,空閒的另一手同時發動,找準了最敏感的腰際,就是一捏。
一點點酥麻順著末梢神經網飛速上竄,接著像是落入水中的電流般忽地擴散開來,產生巨大的衝擊。美作猝不及防,當場就麻愣了一下,卻本能地沒捨得把那作怪的手甩開。
“你們在做什麼?嗯?”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類和美作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正正對上西門那心照不宣的眼神。
“嗨,總二郎。你那麼早到啊。”
類態度自然地主動打起了招呼。
西門卻不著急回答,狹長的狐狸眼眯成了一條縫,似笑非笑地以近似審訊地目光在美作身上來來回回梭巡了一圈,才慢條斯理地說:“已經不早了……我和阿司都到很久了,一直不見你們來,才特意跑出來看看。誰知道就在門口撞見了呢?”
一向淡定得像尊佛一樣的阿玲也按捺不住採取行動了?
儘管隱約覺得好像調戲和被調戲的雙方反了過來,西門還是堅信自己的第六感。
——前提是,他真有這玩意的話。
“阿司居然也成功溜出來了?”美作顧左右而言他。
既然西門對剛才兩人流露於表的曖昧隻字不提,他肯定也不會平白交出個話柄。
“沒錯。先不論那個,你們……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西門老神在在地提醒著,一動不動,看起來淡定無比,胸有成竹,實際上正暗暗磨著後槽牙。
——臉皮真厚,他不點下題,他們還真打算就這麼矇混過去啊。
類歪歪腦袋,好奇地問:“解釋什麼?”
“嘿,類你別裝傻,”西門抱怨著,意有所指地比劃了兩下:“你和阿玲剛剛在做什麼?”
類不假思索地概括道:“手牽手,一起狂奔在見你們的路上。”
西門略帶戲謔的笑容凝滯在了唇角:“…………”
美作不由得徹底放鬆下來:“噗。”
“你要留在這裡看風景嗎?”無視西門鼓起的包子臉,自認解釋完畢了的類興趣缺缺地望了眼天上的月牙,搖搖頭:“那你繼續欣賞,我和阿玲先進去了。”
——他更想知道的是,為什麼阿司沒出來找他們。
按理說,阿司通常是最沒耐心的一個,不可能連總二郎都坐不住的情況下,他還能做到穩坐如山。
“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