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完,他利索地掛了電話。
道明寺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類,難道是你做的?”
類點頭:“抱歉,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的確是我將牧野的紅紙條銷燬了。”他略感困擾地蹙眉:“居然那麼快就被發現了呢。”
此言一出,不說道明寺幾乎要跳腳了,連剛才一直看戲的西門跟美作也齊齊側目。
“類,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們異口同聲地問。
西門想了想,怪叫出聲:“你居然對那個筆頭菜有好感?”
美作滿臉糾結,欲言又止:“不能吧,類你不是說,物件要……”
要跟他一樣漂亮又有魅力才行嗎?
後半句話被忿忿不平的美作機智地嚥了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拉仇恨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可無論是類認為那個打扮土氣外貌身材都沒有可取之處的昭和女跟他有任何可以媲美的地方,還是類純粹是想走出這段感情陰影而飢不擇食,或許是先前那句話僅僅是類對西門開的一個玩笑……他都很受打擊!
實際上,要不是靜鬧出的這一場風波轉移了f3絕大多數的注意力,東窗事發的速度恐怕還會快一點。
“讓你們失望了,我沒有把牧野當做女人看,”早有準備的類不動聲色:“我之所以會這麼做,是為了阿司。”
道明寺顯然不信,一手用力捏著類的肩膀,強忍著怒火質問:“類你到底有沒有記住自己是f4的一員!這樣公然違抗我的決定,是特意掃我的面瘡嗎?”
見他動手,西門再無法淡定了:“喂,阿司你好好說話,不要對類這麼粗魯。”
美作也不悅地上前:“住手,類會很痛的。”
冒著進一步觸怒阿司的風險,他們同時伸手去拉變得危險的道明寺。
類淡定地垂眸說:“阿玲和總二郎,沒事,阿司不會傷害我的。”
這句話輕飄飄的根本毫無依據,特別是被道明寺傷害過的人簡直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可自類的嘴裡出來,卻立刻就說服了著急的f2。
西門跟美作對視一眼,雖然不甘,還是妥協地依照類的意思退後一步。
類表現出的信任還是有影響的。至少儘管道明寺的臉色依舊鐵青,倒是沒有進一步動作了。
類緩緩地說:“鬧得人盡皆知,對阿司你沒有好處。”
他並沒有試圖掰開道明寺鐵鉗般弄得肩膀生疼的手腕,像是對那些不適毫無所覺般接著說:“換做是平時,哪怕是阿司你隨便找茬打人出氣,看在別人眼裡頂多是年輕氣盛和家室優越的人固有的脾氣暴戾,但這一認知並不是沒有任何好處的——他們知道你不好惹,是個下手說不定沒有章法的人物,自然就會有所忌憚。”
道明寺的目光緊鎖在他臉上,時不時不自覺地在那一張一合的、緋紅的唇瓣上流連。
日光和煦,倒像是在他光潔如玉的肌膚上鍍了一層柔美的金光一樣,明亮的眼眸熠熠生輝,無形中流露出一種沉澱了歲月的沉靜般的美。
道明寺的臉色微微和緩了一些。
他的理智也隨著盛怒的狀態的消退漸漸回爐,尤其是看著類既長又卷的眼睫因疼痛而本能地顫動時,愧疚湧現,他禁不住鬆開了對類的粗暴鉗制。
西門和美作終於長出了口氣,放下心來。
——還是類對阿司最有辦法啊。
西門感嘆。
“所以呢?你還沒告訴我這樣做的理由。”
勉力揪迴心神的道明寺沙著嗓子問。
類鎮定自若地勾起唇角,反問:“所以?我敢說,只要紅紙條一出,被追打的……”他沉吟了下,像是在竭力回憶那兩個姓氏:“遠藤和牧野,一定會將激怒你和被整得悽慘的緣由全盤托出吧。那樣的話,阿司你被一個女人用鞋子反反覆覆踩了帥氣的臉的事情經過,豈不是全英德都要知道了?誰知道會被傳成什麼離譜的樣子呢。”
道明寺仔細地想了想類所描繪的情景,發現確實極有可能。
羨慕f4的雖多,背地裡嫉妒的可也不少呢。
能趁機抹黑他光輝形象的機會自然不會被輕易放過。
類凝視著對方烏黑的眼瞳,清楚地察覺到裡面的動搖,他明白阿司已經被他這一番說辭給打動了。
——對好面子的道明寺來說,莫名其妙被個從天而降的陌生人踩了臉這件事所造成的生理性疼痛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被損了面子,那才叫他無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