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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大概猜得到牧野想對自己說什麼;於是溫聲應道,“好,我知道了。”
他切斷了通訊,按下陽臺通往內室的門把手;結果一陣重物墜地的悶聲接二連三地傳來。
門後,貼著耳朵偷聽的f3被他開門的舉動給連帶著毫無防備地摔作一團。
類;“……”
道明寺自覺還在跟類鬧矛盾,又拉不下面子來求和好,所以這下感覺是丟了大人,懊惱地遷怒到美作身上:“喂,我要去倒水你們躺在地上擋什麼路!”
爬起身來後,還不輕不重地踹了美作嬌貴的臀部一腳。
美作咬牙,登時就揭穿了他:“……阿司你這混蛋,明明是你先靠在門上偷聽的!”
“啊哈?我偷聽?開什麼玩笑,我需要偷聽?”道明寺色厲內荏地喊著,眼角心虛地瞟了安安靜靜的類,被他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整得更羞惱了,不受控制般口是心非地發著誓:“在類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前,我是絕對不會主動跟他說話的!”
言下之意是:所以……類,快來給我個臺階下吧!
“嗯,我相信你們只是在玩摔跤。”類說著,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顯然是沒把道明寺拐了十八個彎求和的訊號放在心上,自顧自地慢悠悠走開了。
西門哼哧哼哧地站起來,撣了撣身上渾然不存在的灰,順道很有愛心地把罵罵咧咧的美作也拽起來,露出個惡魔般的笑容來譏諷道:“別理這個白痴,不坦誠的傢伙活該一輩子不能跟類和好。”
拋下這麼一句包含著幸災樂禍意味的詛咒,西門當機立斷地趕在道明寺把怒火燒到自己身上之前迅速閃人。
“西門我要跟你絕交!給我站住——————!”
因愣神而錯過最佳時機的道明寺半天才醒悟過來,咆哮著拔腿就追。
躺在沙發上還在等待筆記本啟動的類好整以暇地看著精力旺盛的好友們如同風一般捲過客廳,衝往外面的走廊,寵溺地搖搖頭,聚精會神地繼續完成這份未竟的企劃書來。
美作無奈至極,但他歷來當慣了和事老,這次也不例外地自動自覺地做起勸說者的工作來:“類,阿司的脾氣你也清楚,本來被踩了就很不爽,難免要找個出氣筒……”
類不待他說完就笑眯眯地回答:“美作真是辛苦你了。放心吧,我不會真跟阿司計較的,但他太過任性,需要受一點小小的教訓。”
美作見他表現出的雲淡風輕不像做偽,這才鬆了口氣。
他見類忙得專心,不忍打擾,也沒跟他搭話就躡手躡腳地出去了,臨走前還細心地替他掩上了門。
直到提醒午間休息的鐘聲響起,類才終於完成這份檔案的初稿。
見窗外的陽光溫暖和煦,讓他油然萌生出一種先去老地方曬著日光補補眠的想法。
只是沒想到,當他趕到以往空無一人、常常成了他專屬地的安全梯口時,工工整整地穿著一身英德校服牧野杉菜彷彿早已等在那裡了。
考慮到好友們容易大吃飛醋,懶得在小問題上再惹麻煩的類正猶豫著要不要換個地方時,同時也看到他的杉菜突然鼓起了勇氣主動開口:“呃,那個,花澤類,我能呆在這裡和你說幾句話嗎?”
這倒是提醒了類有關於助理所說過的話。
類於是點點頭,在距離她大約2米遠的地方席地坐下,背靠著硬邦邦的石牆,以冷淡的口吻說了句:“有什麼話你可以說了。”
杉菜非常不適應這種自己居高臨下的說話方式,尤其對方是她喜歡的人的時候。為了不顯得唐突,她躊躇著蹲下,結結巴巴地說:“……呃,抱歉,打擾了,妨礙到你休息了吧。”
類搖搖頭:“本身這地方就是公共場所,大家都可以來。你以前不是來大吼過‘國王的耳朵是驢耳朵嗎?’,這時候害羞也晚了點吧。”
杉菜的臉一片躁紅,聲音僵硬地說:“……你都聽到了啊。”
類不準備跟她敘舊,免得給她多餘的期待,便長驅直入地以公事公辦的語氣提醒:“你有什麼話,快說吧。然後記得在轉學手續的表格上簽字,這樣明天你就可以離開討厭的英德讀你喜歡的市裡高中了。”
按理說這時候的杉菜非常不喜歡這個環境才是,僅僅是處於父母的期望才不得不咬牙堅持,現在他提供了離開的途徑,倒是她突然變得磨蹭叫他很不解。
不敢直接凝視那雙玻璃珠般漂亮的眼睛,杉菜長長地嘆了口氣,重新在腦海裡組織了下措辭,才不怎麼流暢地說:“我能問問,你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