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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亞的空氣有得一拼。
道明寺只不以為然地瞥了他一眼,不再搭理——本身以他家在日本財經界的地位就註定了不會將區區一間醫院的繼承人放在眼裡,而西門和美作則一言不發地舉杯算是打了個招呼後,繼續和對方聊原先的話題;類更是連看都沒看,睏倦地揉揉眼,又靠在坐在旁邊的道明寺身上似睡非睡了。
靜清楚自己被f4拂了面子,臉色不由的有些難看。
巖規也有些不舒服,但他更明白這樣的反應更正常,為了活躍一下氣氛,他打了個哈哈,問:“花澤家的少爺是靜的男朋友嗎?”
此話一出,就像是往寧靜的湖泊裡投入了一塊巨石。
可惜反響不是靜和巖規想要的那種。
道明寺不悅地挑眉:“喂那個……”他竭力想了想對方的名字,“巖規,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要死哦?
後半句雖然沒有出口,可但凡是個人都聽得出背後蘊含的威脅和怒意。
“那是,大姐姐靜怎麼會看得上比她小兩歲的類呢。”西門笑嘻嘻地說。
言下之意是:老女人。
美作也道:“靜這樣成熟又漂亮的女人,更適合巖規你這種已經步入社會的青年才俊啦。”
反而是身為當事人的類愛理不理的,一聲不吭。
靜隱隱覺得這些話顯得刺耳,但好歹是個臺階,於是接著說:“你說類?怎麼會!討厭啦,我們是青梅竹馬,就像是姐弟一樣呢。”
f4沒有出言否認,待在自己座位上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心下不安的巖規這下也清楚自己似乎開了個不合時宜的玩笑,在留意到f4的神情後,更是加劇了這種忐忑感,於是乾巴巴地說:“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你們看起來很親密呢,哈哈。我現在還有課,回頭再聊,靜你保重。”
靜跟他簡略地道別後,再度坐下,一如往常的表現像是剛才被掃面子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般,這種涵養和心思叫西門和美作都忍不住佩服。
靜嚐了口鮮奶蛋糕,覺得太甜,放下後興致怏然地問:“美作和西門我就不問了,類,你和阿司現在都有女朋友了嗎?”
話題無端轉到這上頭,道明寺興趣缺缺地敷衍道:“沒有,類也沒有。”
類連眼皮都沒掀起過,只用鼻音‘嗯’了一聲,算是肯定了道明寺的說辭。
靜卻不死心:“誒,為什麼呢?男孩子還是交交女朋友比較好哦,讓女性磨練過的,能成為更棒的男人呢!”
“喂——靜,”道明寺本就不是愛委屈自己忍耐的人,這下是再也不肯顧左右而言他了:“就算你要青梅竹旬,f4要怎麼做,跟你根本沒有關係吧?”
見阿司站了出來,西門和美作笑笑,按捺住想要吐槽那個‘旬’字的衝動,果斷選擇先靜觀其變。
靜握著飲料杯的指僵住了。
原來不是她的錯覺。
這趟回來以後,f4待她真的遠遠沒有以前的親厚。
是不是……有人趁她不在的時候,對f4說了什麼?
靜暗暗地攥緊了杯身,剋制著露出個包容的溫婉笑容來,輕聲抱怨:“阿司好凶,把我嚇到了呢。”
“啊,是嗎,抱歉。”
道明寺的尾指以凌亂的節奏敲擊著桌面,毫無誠意地道。他想了想,又不客氣地指出:“照你的說法,全日本最優秀的男人豈不就是西門跟美作這兩個大爛人?”
“喂喂喂,阿司你給我說清楚,我們怎麼爛了?”美作這下不樂意了,斷然抗議。
西門也做不屑狀:“一個童貞男在這裡大放厥詞,不要放在心上了阿玲。”
道明寺傲慢地嗤笑一聲,“不管怎樣,男人的優秀與否跟有沒有女人磨礪扯不上半點關係,自身不怎樣的垃圾,跟再多的女人睡過也還是廢物。”
紙上談兵。
西門和美作不約而同地翻了個白眼。
類把頭埋進放在桌上的臂彎裡,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
靜的笑容越發勉強,但她還是試圖把話題扭回來:“……阿司不願意就算了,但類的話,我有一個提議——要不我介紹當模特的好友給你認識一下?她是個很棒的人,跟你一定談得來的。”
“不用了,不需要這樣。”
斂起笑意,類抬起頭來,趕在f3想嗆她之前懶洋洋地說:“如果不是像美作一樣優秀又漂亮的女孩的話,我是不會願意的。至於具體人選——我有足夠的耐心慢慢找,就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