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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有些高興:“好。想不到類你還記得。”
英德大學距高等部並不遠,走路10分鐘都不用就能抵達,因為是上課時間,所以隔開大學和高中的廣場花壇上如今只零零散散地躺著些沒課正曬太陽的大學生,以及穿著工作服在給花圃修剪枝條的園丁。
兩人並肩走在空蕩蕩的林蔭小道上,類還沉浸在先前的企劃書中,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於是幾乎沒有對話,但西門依舊很享受這種跟類獨處的溫馨感覺。
……沒有聒噪的阿司和狡猾的阿玲爭寵,能夠獨佔可愛的類的機會真是太難得太幸福了。
西門感慨萬千。
好在跟阿玲打的最後一場牌局贏了,好在蠻不講理的阿司被類打發回了家,不然現在這個福利絕對輪不到自己享用——他們在開局前約定好,誰輸誰負責去校長辦公室取資料調查那個姓牧野的女人,關鍵是要看她到底是在什麼時候避開他們接觸到類的。
西門裝作在玩手機,其實按半天沒有發出去一條簡訊,倒是時不時偷偷側頭看類秀美寧靜的側臉。
短袖衫外暴露出的細膩肌膚在陽光下潤著珍珠般誘人的色澤,每根蓬鬆綿軟的頭髮絲都像是泛著溫暖的光暈,四肢修長,削瘦勻稱的肌肉覆蓋住比例完美的骨架,類的周身彷彿都氤氳著一種純潔又甜美的氣息。
不知不覺中,類真的變了。
西門想。
不是外貌上的變化,是氣質和精神方面的變革。
以前看著做什麼都提不起勁的類時,從來不會有砰然心動的感覺,充其量是無可奈何或者是惡趣味地撩撥幾下,拿追求靜未果的事情逗弄他,以看他變臉為樂。
現在的類雖然慵懶,卻像是與生自帶著叫人神寧心靜的魔力,光是接近他,哪怕不說話,只是普普通通地呆在身邊都能感覺很舒服和自然。
他還是純淨的,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不再簡單。
因神秘而更具魅力,也因神秘而變得遙遠不可捉摸。
究竟是什麼造成了他的改變呢?
西門暫時還沒有頭緒。
唔……
但更迫在眉睫的問題是——
他、美作、阿司,漸漸地似乎都升起了想霸佔好友的念頭。
西門敏感地感覺到,在感情問題上乾淨如一張白紙的阿司還很懵懂,僅僅是單憑本能在排斥他們的過度接近;阿玲肯定隱約有所察覺,幸運的是大概還處於自我排斥的階段,如履薄冰;他自己,則還不敢冒險捅破這層薄薄的、名為‘友情’的保護膜。
幸好,好感還沒深到無法剋制的地步,至少他還能冷靜地分析自己的勝算,權衡利弊,做出理智的選擇。
比起獨佔類的溫柔,他更看重四人間愉快共處的平衡,不想那麼快破壞掉。
類忽然開口打破了沉默:“總二郎,你有漸漸在喜歡上目前所處的狀況嗎。”
這個問題相當突兀和直接,極其不符合類一貫的‘怎樣都好’的作風。
西門不禁一愣,旋即毫不避諱地自嘲道:“談不上喜歡或者討厭,這些都是由不得我選擇的。”他把雙手瀟灑地交疊在腦後做枕,望著遠處翠綠的枝椏說:“並不討厭吧,畢竟在別人眼裡,我是鑽了空子的贏家,連我自己也開始認為自己是了。”
事實上,那些羨慕嫉妒恨的人在背後說的話遠比這難聽得多,尤其是利益受損的那批人,在暗地裡咒罵撒手跑路的祥一郎的同時,也沒少給替補上任的總二郎難堪。
好在他後來用自己優異的表現使得那些人通通閉上了嘴。
西門倒是對這些在他眼裡不值一提的坎坷沒什麼怨言:誰叫自己不是原本既定的第一繼承人呢。
知道些許內情的類蹙眉,慢吞吞地說:“如果祥一郎回來了,你準備怎麼做。”
西門挑眉,見類神情認真,終究是打消了調笑敷衍的念頭,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回答:“我啊,估計會先揍他一拳消消氣。”
“要不是他受不了家裡的氣氛離家出走,西門家第16代繼承人的責任還落不到我頭上,平白無故作為次子的我替他受罪那麼多年,起碼要回點債。”西門清點完哥哥的罪狀,爽快地承認:“還要看看他是為什麼回來,如果是負荊請罪懺悔當年不負責任的行徑的話我大概可以考慮原諒他,然後心平氣和地叫他滾蛋;但若是來準備搶回自己的位置的話——”
他露出個張揚又自信的炫目笑容,語氣堅定地說:“那就讓他拿出真本事來試試搶吧!我是絕對不會雙手奉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