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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無助地甩著頭,蓬軟的發被汗水結成一縷一縷的,一直隱忍著隨時會溢位口外的呻、吟,雙腿配合地環住道明寺強健的腰身,竭力柔順地接納著,直到那撐得他飽脹欲裂的巨物磕磕碰碰地完全進入、抵到今世未有人造訪過的隱、秘深處,才如瀕死的天鵝般高高後仰著修長的脖頸,脊骨劇烈地後弓著,現出個獻祭般的姿勢,連先前箍住道明寺腰身的雙腿也後繼乏力,只能可憐地跌落下來,垂在兩側。
晶瑩的淚珠沿著溼漉漉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滾滾淌下,滑過肌膚細膩冰涼的頰,滲入純白色的織物中,他失神地盯著天花板上的華麗吊燈,茶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被分開到極限的腿根抽搐著,唇角瀉出幾聲低啞的啜泣,瀕臨崩潰,恍然間連自己身在何處都差點不記得了。
阿司的粗魯直接、橫行霸道,彷彿要將這怯生生的通道給活活捅穿般的魄力猶如野獸,跟美作的柔情小意和耐心十足的步步引誘根本無從進行比較。
發生的這一切實在是……
超乎了他能承受的程度了。
忘了被束縛在床頭的手,類徒勞地扯動著胳膊,用比蚊蠅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嗚咽著討饒道:“阿司……放開……”
“不行。”
斷然拒絕的道明寺並不心軟,倒是覺得自己已經蟄伏了太久了,類應該已經順利適應,替他擦掉眼角湧出的淚水後,悍然挺動腰身,開始了酣暢的拔插。
被闖入的兇器肆虐征伐,類下意識的反抗很快被接踵而來的兇狠撞擊給撕扯得支離破碎,無法成句。更雪上加霜的是,隨著他款擺著腰下、快被撐裂撞碎的脆弱的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在脆弱之地猛撞不疲的器物尺寸上似乎又平白無故大上幾分。
牽動著強韌霸道的碩柄,道明寺在類柔丨嫩的體腔裡快意地律動著,節奏忽快忽慢,唯一不變的是每次都重重頂到最裡頭,捏著顫抖的臀瓣故意用頂端在嬌弱敏感的內處研磨一番,讓類啜泣的聲音更為明顯才滿意地扯出些許,給出一點少得可憐的喘息時間,又以令人魂飛魄散的力度和速度把雄偉的硬熱重重頂入,徹底擴張仍作矜持姿態的內裡,歡喜地被緊緊包裹起來。
就像是類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出的溫柔氣氛一樣包容著他的任性。
“啊……啊啊……”
類圓潤的指尖深陷進侵入者均實的背肌裡,不受自制地分泌出的淚水模糊了視野,腰部被軟綿的枕頭墊高,更像在迎合狂暴的進出,細碎的悲鳴亦在無意間瀉出唇角,聽在酣暢淋漓地大肆征伐的道明寺耳中,反而更像是令人熱血賁張的挑逗。
“舒服嗎,類?”
只恨不得把他連骨頭一起一口吞掉。
做到興起,陶醉其中的道明寺一邊狠撞著折騰類,一邊低吼著舐咬對方輕微戰慄的肌膚,尤其愛光顧那小巧的乳粒,把它們整得溼潤不堪不說,還不顧類夾帶著濃濃鼻音的嗚咽抗拒,在上頭留下幾個明顯的印痕。
前有道明寺,後有床墊,手被牢牢捆著,胯骨被鐵箍般的掌扣得無隙可乘,臀被敞開著上抬,時不時被為虎作倀的大手鉗往,引領著送向攻方的胯間,換來個令人屏息的深入貫穿。
類眼前一陣陣暈眩的白光掠過,彷彿連呼吸都被掠奪,唯二不被束縛的雙腿大大分開,根本踢不到霸佔了中間位置興風作浪的人。
如同大浪裡被載沉載浮的一葉無助小舟,又像是被狂風驟雨拍打的一塊礁石,僅存的神智都快被洶湧的漩渦吞噬乾淨,在碰撞裡被積蓄起來的欲、念化作細碎的低吟輕泣,接二連三地點燃了另一方身上越發兇猛頂撞的動力。
無論是硬度還是深度,更重要的是所有強悍的衝擊力道,都只能被遭到搗弄而潮軟粘稠的內壁艱難地承受,類甚至有種臟器都要被一口氣從咽喉裡頂出來的恐怖錯覺。
類意識模糊地半睜著眼,因痛得厲害而將下唇都咬得有些破裂,注意到這一點,心疼不已的道明寺忙不迭地用指撬開他緊鎖的牙關,挑弄下那條顫顫巍巍的舌,稍微分散一下類的注意力不讓他在自我傷害。
但這樣的溫柔很快被新一輪上湧的征服欲給打斷。
道明寺俊美桀驁的五官在此刻顯得有些猙獰,眼睛晶亮,像是燃燒著旺盛的火苗,而他的身軀映下的陰影徹底籠罩住了身丨下的類,汗涔涔的額頭,幾滴碩大的汗珠匯聚在眉角,隨他激烈的動作摔碎在類胸前那皓白無暇的肌膚上,在銀輝折射下,竟是熠熠生輝。
可惜沒人仍有餘暇欣賞這一點。
把類纖細的足踝拉高,搭在肩上,綿軟無力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