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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一拿到手就有些後悔——他幹嘛要那麼沒氣量地跟阿司爭這些雞毛蒜皮的寵呢?
類根本不會關心這些細枝末節的嘛。
天知道他都多少年沒喝這種酸酸甜甜的兒童飲品了。
“西門你今晚的髮型特別帥氣呢。”恰好在這時候,一個打扮得甜美可人的少女羞澀地讚美道。
西門反射性地摸了摸無論怎麼補救都還是微微後翹的髮梢,上翹到一半的唇角僵住了。
“噢~是嘛,謝謝奈奈子。”
他迅速調整狀態,笑得風情萬種。
“討厭啦,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奈奈子甜蜜地抱怨著:“上次說好了聯絡我,結果我盯著電話看了整整三天,都沒見到一條簡訊。”
懶得聽西門接下來是怎樣嫻熟地搪塞對方的,美作側過身,苦苦地憋著笑,眼角餘光正好瞥見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斂了笑意,衝那人微微點點頭。
對方會意,與美作匆匆對視一眼後復又消失了。
才打發走依依不捨的奈奈子,又迎來了希德商社的千金黛茜,這是一位熱情的金髮法國女郎,此番前來是應了同學一年的靜的邀請,注意到這兩位落單卻備受關注的帥哥,自認頗有魅力的黛茜心動地就行動了。
換做是以前,西門是絕不介意跟她們春風一度的,附帶拉上美作也是個不錯的注意。
可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類那乾乾淨淨的淺笑,又哪裡看得上眼呢?
黛茜聰明地注意到他的敷衍,渾不在意地跟他隨意扯了幾句後道別離開。
“咦,類呢?”
西門這才注意到類的失蹤。
還有道明寺也不見了。
美作倒沒太在意:“西門你忘了?類遇到這種場合,不都是跑到陽臺或者休息室躺著摸魚的嘛,不過平時你大概也沒這麼關心類的行蹤,喂喂喂,你要去哪?”
美作的話還沒說完,西門便陰著臉跑去找人了。
美作料得沒錯。不管前世今生,類都不耐煩應酬這些絡繹不絕地圍上來的中小型商社的社長們,這次也不例外地尋了個被翠綠茂盛的盆栽遮擋住的角落安安靜靜地待著。沒過多久,好不容易從想要攀高枝的模特兒們的糾纏裡脫身的道明寺在費了番功夫後,也找到了他。
類心不在焉地端著紋絲未動的橙汁,藉由寬大樹葉的遮擋,從他這個視角恰好可以看到一隻跟長時間泡過水般皺巴巴的蒲掌,在圓桌的遮掩下,居然肆無忌憚地緩緩探入了靜的裙襬側面開口。
隨著對方反覆摩挲的動作,無暇的魚紋裙間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腿根來。
——近期在幫藤堂家率先出手拿下那塊花澤家預備耗費巨資的地皮的事情上,出力頗多的吞口議員。
要是類沒記錯,吞口的女兒都比靜要大上幾歲。
被這挺著將軍肚,皮囊如干樹皮般令人作嘔的男人暗中猥褻著,靜卻像是無所察覺般,依舊跟同桌的其他客人談笑風生,時不時掩唇輕笑。
類只覺得空空如也的胃部開始莫名翻湧,一陣陣噁心欲吐。
——為什麼在他已然跟她形容陌路的情況下,上天還要令他看清屬於她的那麼多醜陋面目。
道明寺見類神情有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皺著眉,忽然伸手解開西裝外套,把面料柔軟光滑的襯衫展現出來,接著探身前去,將強忍著不適的類擁入懷中。
除此之外,沒有第二個動作。
一個單純的擁抱。
道明寺甚至都沒有餘暇多想,他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到類這麼難受的表情,自然而然地就將類圈在自己臂彎中了。
“類,不要為了那個女人露出那樣的表情。”
道明寺壓低了聲音,笨拙地安慰道。
即使是所謂勸慰的話也是命令式的,這彷彿已成為了道明寺彆扭又獨特的行為模式。
類怔了怔,喟嘆了下,放鬆了緊繃的軀體,閉上眼調整下姿勢,安心偎依在道明寺胸前。
即使臉隔著層薄薄的襯衫,彷彿都能被肌膚傳來的燙熱和緊實肌肉下那如雷鼓般跳動的心跳所感染。
這一小片被隔離開的天地縈繞著靜謐溫馨的氣氛。
道明寺起先還覺得沒什麼,但類難得表現得這麼順從,時間一長,有一股難言的騷動和恐怖的熱能漸漸沿著毛細血管四下蔓延。
指尖都隱隱發燙。
他竭力控制著不去發散思維,滿頭滿腦暈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