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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平復些許,玩、弄之心大起的西門順手取了張紙拭去泛著淡淡麝香的粘液,泰然自若地往兜裡一塞,恬不知恥地自誇道:“是不是覺得我比急色又自私的阿司要溫柔多了?一直都有照顧到你的感覺,給你掐大好處的刺激對吧。我看你也有舒服到,我卻還可憐地硬著呢……”
西門一邊煞有其事地抱怨著,一邊自顧自地把類的手往硬挺的器物那裡放,強迫類去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感觸那灼人的熱度和嚇人的硬度,也為證實他所言非虛。
滿面紅潮的類聞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氤氳著水霧的眼眸晶亮晶亮的,更像是委屈的控訴而不是發狠的警告。
起碼在身為當事人的西門看來,這一眼的殺傷力弱得跟刻意勾引的拋媚眼沒兩樣。
“類,你再這樣瞪下去,我可不保證能忍得住了哦。”西門笑道,口吻卻很認真。
類閉了閉眼,勉力說:“你真聒噪……扶我起來。”
他極少示弱,西門當即就樂滋滋地依言照辦了,讓沉浸在高、潮餘韻中還疲軟不堪的類靠在自己胸膛上,接著繼續滔滔不絕地擴大自己的偉大之處:“……一直剋制自己不像阿司那樣禽獸,我動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不摁倒了直接上啊。都是為了照顧你被那臭小子欺負到病怏怏的身體,從頭到尾都苦苦忍耐著,有感動到——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捏。
說時遲那時快,西門原本意氣風發的誇耀腔轉瞬化作貨真價實的痛呼。
滿頭冷汗的他再顧不得往日愛惜的形象,膝下一軟,痛苦無比地捂著下、體蜷成可憐兮兮的一團,好不容易緩過氣來,頓時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仰起頭來痛心疾首地連聲質問:“類!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地對我!”
就算是鋼鐵俠被捏到那裡也是要命的!
剛剛重重地掐了西門最脆弱的地方一下,此刻被義正言辭地質問的物件卻一臉的雲淡風輕,在好整以暇地換好正裝,不慌不忙地繫上腰帶後,才漫不經心地答道:“哦,辛苦了。花澤總二郎?還愣著做什麼,你現在可以滾蛋了。”
不輕不重地踹了西門比例完美的窄臀一下,類嫌棄地甩甩手,把自己‘用完就丟’的原則和逐客之意表露無遺。
末了甚至還衝西門緩緩露出一個在功力上堪稱爐火純青的,怎麼看怎麼都顯得純良無害的笑來。
秀麗雅緻的容顏一如往昔的淡然,星眸神采奕奕,要不是他那水潤的眼角還泛著微紅的色澤,西門多半要以為剛才那一場旖旎是自己的錯覺了。
莫名遭冠‘夫姓’,還要被類的翻臉無情給嚴重打擊自尊心。
“……”
私、處仍然隱隱作痛,歪歪斜斜地坐在地上的花花公子駭然地發現自己居然詞窮了。
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爽完就提上褲子不認人’——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乖孩子的訂閱~早安,擼了嗎
感謝催更小惡魔憶心(你連續砸了好多天了錢包不疼麼我不是佛祖你砸了我也無法擔保你考試不掛的耶)、拂曉大豬、松儒大神、夢幽小美和君不知小盆友的地雷~~~o(≧v≦)o~~
還有越來越土豪的拂曉大豬的火箭炮 ~~~~(》_
第34章 下場
等到類和西門真正打理好自己、帶好需要用到的檔案準備出發;已經是近1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類發現自己一點都不好奇西門在廁所裡窩了20多分鐘;究竟是在做什麼。
空氣涼爽,風景宜人,類一路上光隔著車窗看外面怡然自得的行人;實在有些心癢難耐。眼見時間還算充裕,索性讓司機半路停下,選擇自己慢慢步行過去。
一行穿著黑西裝的人掛著如出一轍的嚴肅表情,浩浩湯湯地漫步在綠樹蔭蔭的街道上,分外引人注目。
對此渾不在意;腳踩在深灰色的石板路上;類心情頗好地看那隨著和風紛紛飄落的碎花;猶如繁星點點,其中間或摻雜著幾片夭折的翠綠幼葉。
不由得有些感慨。
跟類並肩走著的西門卻心不在焉得很;不說欣賞路邊這些在他看來只是尋常的風景,連腳下的路都沒放置多少注意力。反而一直專注地凝視著類那輪廓美好的俊雅側面——肌膚皓白,鼻樑高挺,眼眸深邃,神情恬淡溫柔,被籠罩在一層柔和的溫暖光暈中,朦朧得彷彿要跟著周遭的秀美景色融為一體。
若有若無的甜馨香氣漫入鼻端,像是在夢境,又是觸手可及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