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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過去類出席的次數屈指可數,他們打電話過去提出邀約,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都會得到‘哦,不去了,我要睡覺’的答覆。
西門聳肩:“有什麼關係?得到的答案都一樣,對吧,類。”
然而這次類的回應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好啊。”類爽快地回答。
“你看,我就說吧,真拿你沒辦法——咦?!”美作被這神轉折給驚得差點咬到舌頭。
西門笑得跟一隻狐狸一樣:“那就這麼約好了。”
道明寺狐疑地看向類:“你是說真的?”
類懶洋洋地往後一躺,閉上眼睛反問:“你們不是一直抱怨我老不出門嗎?還是說,你們其實不希望我去呢。”
雖然無論前世今生,他都覺得那種場合無趣至極就是了。
類邊說邊伸出手來在身邊摸索著,試圖去夠放在沙發遠側的抱枕。
這個舉動瞬間敲響了f3心中的警鈴。離得最近的道明寺眼疾手快地把那個奪走,美作則默契地將一臉昏昏欲睡的類第一時間拽起來,西門當機立斷地開啟了休息室內唱片機——
優美舒緩的音樂在寧靜的室內流淌起來。
道明寺恨鐵不成鋼地踹了西門一腳:“笨死了,快換個激烈點的!”
節奏越慢,類眼皮打架的頻率就越高好不好!
西門忙不迭地換了張去年維也納新年交響樂會的大碟,想著激昂的背景樂能使人精神振奮。
好不容易,這才抑制住了類再次陷入美好睡眠的苗頭。
道明寺這下說什麼都不願意讓類再待在休息室裡了。又看了手錶,發現時間不早,乾脆提出先去自己家裡用餐,接著一起前往club。
類很給面子地點頭同意。
懷抱著看好戲的好奇心態,美作和西門也二話不說地選擇笑嘻嘻地跟來。
下課鈴早已敲響,英德學院的走廊上空空蕩蕩的,只剩下數個平民學生被留下來做所謂的‘值日’。機靈的他們在大老遠地瞅見閃亮亮的‘不好招惹’f4一行人後,跟彼此交頭接耳幾句,立即明哲保身地躲回教室求避風頭了。
……看走在最前面的道明寺臉色那麼詭異,恐怕首相在場都無法阻止他的借題發揮,天知道會不會第二天開啟鞋櫃冒出一張恐怖的紅紙條。
前不久,因為妄圖反抗f4、挑戰其權威的樹本在被貼紅紙條後,立刻便遭到了全校學生的瘋狂圍追堵截和奚落欺負,僅僅堅持了幾天,就消瘦得不成人形,落得個黯然退學的下場。
這個前車之鑑還歷歷在目呢。
被人當洪水猛獸規避的道明寺偏偏毫無自覺,依舊不厭其煩地追問類翻查舊資料的用意;被妨礙了睡眠而顯得無精打采的類也前言不搭後語地答覆他;西門跟美作則並排走在後頭,興致頗高地挖苦著對方。
結果在快走到司機停車的中庭時,沒注意看前面光忙著回頭和落在最後的類說話的道明寺一腳踢到了被人放置在走廊邊上的垃圾桶,由於外力的作用桶身傾斜,灰塵紙屑毫不客氣地傾灑到昂貴的定製休閒褲褲腳上,霎時間變得髒兮兮的。
道明寺的臉色當場就晴轉多雲了。
不是心疼衣服,而是覺得顏面受損。
“對、對、對不起!”
誇張的倒抽涼氣聲過後,一個慌慌張張的女生連滾帶爬地從緊閉的教室門裡鑽出來,頭也不敢抬地鞠躬道歉,放在膝蓋上的手打著劇烈的哆嗦。
通常九十度角就足夠的道歉禮被她硬是彎成了近一百三十度。
這一切都沒能挽救道明寺糟糕的心情,也沒能喚起他壓根不存在的憐憫之心。
唯恐天下不亂的西門噗笑出來,加油添醋道:“啊~真是好髒啊阿司,褲腿和鞋面上全是灰塵呢。”
那女生更害怕了,道歉的聲音裡也帶了濃重的哭腔:“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注意。”
美作把右手搭在西門的肩膀上,也發表評論:“啊咧~居然粗心大意到會把垃圾桶遺忘在走廊邊,難道不是故意的嘛?”
類漠然地看著這在記憶中似曾相識的一幕,沒有吭聲。
與他無關的陌生人,他沒有生起維護的興趣。
況且自己的朋友正玩得開心,他不準備干涉,也不準備掃他們的面子。
16歲意氣風發的少年,本就該有恣意囂張的權利。
朋友的起鬨到底是有效果的,道明寺嫌惡地看了眼褲腿,語氣極其危險地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