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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啊拉,我真是太羨慕啦~想不到優紀一副純情又老實的樣子,背地裡——”
優紀難受得都快要叫出來了,完全沒聽清她嘴巴一張一合地在說些什麼,按捺住把她推搡開來的欲、望無措地掙扎。
“你們在這裡偷懶?”冷不防一個嚴厲的聲音傳來。
“大河經理!”
優紀和奈津一驚,手忙腳亂地鬆開彆扭的姿勢,向這位素來嚴苛的經理鞠躬致歉。
大河皺著眉頭問:“走廊上打打鬧鬧的,再讓我看見,以後就不用來了。”
優紀剛想開口,奈津就笑得一臉諂媚地迎上去,誇張的腰部下彎弧度使得刻意解開兩顆釦子的襯衣下露出的事業線更加明顯:“抱歉啦,大河經理,實際上我也跟優紀不要跟我鬧著玩,可她——”
奈津怎麼能這樣扭曲事實!
優紀氣得咬牙,但礙於家教做不出貿然打斷前輩說話的事情來,只好硬著頭皮等她惡人先告狀地歪曲事實完畢,再好生解釋。
大河卻不為所動地打斷了她的話,語氣毫不客氣地呵斥:“我要聽的不是拙劣的藉口,你身為前輩就是這樣給後輩樹立榜樣的?”
奈津的笑僵在了臉上,但很快又再度放鬆了語調,帶著點撒嬌的味道:“經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好好招待客人。”
連優紀都忍不住感嘆她的臉皮厚,簡直把剛剛經理給的難堪當做沒發生過一樣。
大河沒有再理睬她,徑直向忿忿不平的優紀下達指令:“去廚房把客人指定的甜點送過去。不要跟她一樣多話。”
“是!”優紀的心情無形中好了許多,精神抖擻地鞠躬後,一溜煙地就跑了。
她不是因為感激經理把這個在大人物面前露臉的機會給了自己。
而是——在場就三個人——哪怕傻子都聽得出經理口中的‘她’分明在指施展美人計失敗的奈津啊!
一直抱著能不惹事就忍氣吞聲的想法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打工,這次在興奮勁過後理智回籠,擔心被奈津事後報復的優紀心情忐忑極了。在送甜點進去的整個過程連頭都沒抬起過一次,始終盯著地毯的花樣研究。
f4自然也不會注意到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服務生的情況:道明寺和美作在喋喋不休地就雞毛蒜皮的陳年舊事爭吵;西門作壁上觀附帶偶爾煽風點火;不樂意參合進去的類則坐得遠遠的、捧著甜點師精心製作的點心仔細研究可愛的奶油點綴物。
介於美作當時要求的是“把店裡所有樣式可愛的甜點都做一份端上來”,成品足足擺滿了5個托盤。
優紀在送完第4盤後一邊急匆匆地往廚房走一邊低頭看手錶,心裡暗暗高興:再堅持10來分鐘,就可以下班了。
只是她終歸是低估了奈津重振旗鼓的速度。
剛端著盤子從廚房出來,優紀便被迎面走來的奈津故意用一杯喝剩的咖啡潑了一身,好在溫度不高,沒被燙傷,但這樣狼狽不堪的樣子肯定是不能送東西給重要的客人的。
順理成章的,奈津得意洋洋地接手了優紀的活,腰肢搖曳地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優紀搖搖頭,旋即在感謝了看不慣奈津做風的同事的好心勸慰後,無奈地去換衣服早退了——真是,她要是說自己真的不稀罕這種活的話,恐怕奈津也不會信吧!
當奈津風情萬種地端著托盤走進包廂時,正各忙各的f4誰都沒注意到她的不同之處。
最後還是最擁有獸性直覺的道明寺察覺到了不妥。
“休戰了美作。”他擰緊眉頭推開美作前傾的身體,斷然邁開闊步往沙發那邊走,隨著距離的拉近,他的面部表情也越來越兇惡,烏黑的瞳仁裡快要冒出團實質性的火來:“喂喂喂!那邊的女人你在搞什麼?!”
他怒不可遏地大吼起來。
他居然看到一個打扮得妖里妖氣的濃妝女把類壓在黑色的沙發床上,長長的捲髮蓋住了兩人的頸部以上的位置,但用腳趾頭想也不可能是用這個曖昧的姿勢在說單純的悄悄話。
“該死的——”暴怒的道明寺一把將奈津拽起來,不顧她的痛呼,陰著臉把她狠狠拋在地上,在房裡的人都能聽到清晰的‘咚’一聲、重物撞地的響動後,穿著皮鞋的腳直接踩踏在她的腹部制住她的舉動:“誰準你亂碰類的?!”
他表現得幾乎像是一頭被搶了心愛配偶的雄獅,死盯這個妝容嫵媚的女人的眼神簡直和看一坨叫人糟心的穢物一般無二。
後腦勺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即使隔著厚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