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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聽到了嘶嘶的錯覺,但是哈利知道他不會說蛇語。在斯內普冷冷地將疥瘡藥水的製作過程和要點用魔杖甩到黑板上之後,哈利看見他轉過去的側面,突然發現他的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種似乎是釋然的怔忪。
斯來特林總是過於複雜而且內斂,他的眼前莫名浮現出六年級不久前的某個夜晚,那面板白皙金髮柔順面容精緻的馬爾福在濃重的疲憊之後,褪去了眼底深刻到幾乎印入骨血的冷漠和高傲,似乎不經意地就在自己轉頭的那瞬間閃過了柔軟的神色。如果不是當時自己突然轉身要去那被他們不知甩到哪裡去的褲子的話,也許自己根本無法看見那虛弱疲軟地靠在牆邊支撐自己身體的美麗少年眼底,過於深沉的溫柔。
他看向斜前方的馬爾福,他依舊冷淡地笑著,對著坩堝。同學六年,哈利很快就知道了這只是他的習慣罷了,這樣時時刻刻的得意假笑,讓人厭惡的同時疏遠,也是另一種方式地自我保護。從前固執地認為著那只是在嘲諷自己的假笑在這陰冷的地下教室之中突然變得柔和並且親近,一如當時那個轉瞬即逝的溫柔。
然後很快,哈利的視線中強勢地闖入一個銀髮灰袍,身形漂浮的消瘦少年。乾達婆似乎和馬爾福很親近。這一點毫無疑問,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他們的摯交關係。這個神秘而強大的少年在癱著一張比馬爾福更加虛假讓人厭惡並且陰冷誇張的笑容,和身材纖細的馬爾福低語了一番。
然後乾達婆突然轉身看向自己。那雙平靜無波沒有絲毫笑意而顯得過於古怪的眼睛,透過反光的老式眼鏡注視著自己,是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森冷眼神,如同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