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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棠也還是回不來。
做的再多也都是徒勞。
為什麼在那之前都學不會主動去見上一面，沒有一個主動撥打過去的電話，沒有一個主動發去的資訊，什麼都沒有做過……
什麼都不做，也就只能在事情發生後任由自己百般後悔，恨不得賠上一切去挽回。
但是現在，做什麼都沒有用了。
想要再見上向棠一面，不是躺在冰冷盒子裡的僵硬的身體，而是會笑會動會關注他的姐姐。
“我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了。”
他說話間的顫音越發的明顯，奇牙知道向陽現在正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冷靜，他擁抱著的身體抖動的厲害。
是不是再有一隻手去輕輕推一下那堵危牆，向陽堅持到現在的理智就會瞬間崩潰成散？
哭的那麼小心，做什麼……？
奇牙用力抱著向陽：“……”已經夠了。
並不是只有嚎啕大哭之後才會讓人疲憊，這種壓抑的方式哭泣更讓人覺得累。
之後，向陽原本就很小的聲音漸漸的沒了，奇牙抬了抬頭，向後退了一些，才看見向陽已經依著他睡著了。
奇牙將向陽打橫抱起到臥室裡去，向陽睡的不大安穩，奇牙的動作也比平日裡更加小心不讓人察覺。
他看向窗外的天色，已經是黑透了。向陽哭的忘記了時間，他陪著聽著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
兩個人又是依在一起睡了一夜，第二天奇牙早早便起了，拿著錢下樓買了早餐回來向陽也還趴在床上，看樣子沒醒。
他想了下，最好在向陽剛睡醒就找什麼事情把他的注意力轉移一下。這段時間向陽會很難過，如果整日思想放空會讓他無時無刻不沉浸在向棠的逝去給他帶來的創傷中，這種時候還是要找些什麼事來分散他的注意力，直到渡過這一段時日，情況也許會好上許多……大概吧。
想來想去，能找到要做的事情，也就是有關於唸的了。
唸的話，說不定能幫向陽做到他想要的……？
不，不對，讓死去的人復活這種事情，就算辦到了，活過來的也不一定是原本的那個人。就像漫畫裡螞蟻篇死去的那些人以螞蟻的身份重生，也已經是完全變了一副模樣，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活過來。
不管怎麼說，先讓向陽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其中便對了，這是當下要緊的事情。
“嗯…”
奇牙正想著，床上的人發出短促的一聲嚶…嚀，他連忙走到床邊去看。
向陽睜開眼便看見的是奇牙站在一邊直直的盯著他，表情很嚴肅的盯著他。
向陽有點頭疼，眼睛也有點澀澀的疼，他撐起身子一手捂著眼睛：“小白，你幹什麼？”
奇牙倒是愣了愣，他以為向陽起床便會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但是這樣看來卻與往日又沒有什麼不一樣，雖然感覺上……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早飯已經買回來了，我去拿上來，你穿好衣服去洗漱吧。”奇牙也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囑一邊才轉身離開房間。
向陽撤下擋在眼前的手，看了會半敞開的房門，然後才磨磨蹭蹭的穿戴好睡衣下地走去浴室。
學校那邊的話，大概已經有人幫忙去請過假了吧。向陽也不太想去，面對那些或許善意或許好奇的人……
他從浴室裡出來，奇牙也正好提著加熱過後的早餐上來，除此外還有片樹葉，小樹葉。
向陽拿過一個甜餅咬著，奇牙買的早餐都是甜的，即使不是蛋糕或者麵包，也是一些糖燒餅、芝麻團、炸甜餅還有放了很多糖的豆漿。
唯一不甜的，或許是奇牙手中那片樹葉子。嗯……也說不定是奇牙在路上發現的味道很甜的樹葉。
“怎麼了？”奇牙的視線也隨著向陽落到自己手上拿著的片樹葉上，“你在看這個嗎？待會做水見習式，之前一直被打斷沒有來得及做的。”
向陽咬著吸管一點點吸取著有點燙的豆漿點點頭，豆漿裡面的糖在經過加溫後也都融化了，太甜。
奇牙咬著軟乎乎的芝麻團，一邊從向陽床頭前拿來一隻透明的玻璃杯，去浴室裡接了涼水，把一片樹葉放上去。
“我先來試一下。”奇牙將嘴裡快要點下來的芝麻團拿下放到一邊去，雙手捂在玻璃杯兩側，將身體中的氣過渡到水中去。
葉子就像漫畫裡那樣沒什麼反應，隔了一會，奇牙將雙手撤下，伸出手指沾了沾杯子裡的水放到嘴裡嚐了嚐。
“甜的，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