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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掉下去我也會抓住你的。”
向陽想了會,點點頭,先跨過去一隻腳,然後順著他力道坐下。掂著巧克力的手晃了晃,按在石階上,再將還踩在外側路面上的腳抬起繞過石階。
“坐好了只要不要亂動也不會很容易就摔下去。”奇牙牽著向陽的那隻手輕輕扯拽了一下,“往這邊坐一點。”
向陽扭過頭來,嘆氣道:“還是小白你往我這邊坐一點更容易一些。”
奇牙撇撇嘴角,沒說話,往那邊挪就是了。
向陽抓著奇牙的手有點緊,他是真害怕會掉下去,隔著這麼高的距離直直的看著還泛著凌波的水面總感覺有些……頭暈。
“坐在這裡比較涼快吧。”奇牙將兩人十指相扣著的手放到自己腿上,向陽也就只有緊張和害怕的時候才會把人牽的這麼近,像怕丟了一樣。
“嗯?”聽著他的話,向陽先是看了看左右兩邊,然後開口道:“除了我們好像沒有別人坐在這上面了。”大概會被人當做那種調皮膽大的熊孩子看吧……
奇牙輕哼一聲:“有什麼關係,你也不是一定要處處和別人都一樣。”
他哪裡要和別人處處一樣,已經是處處都不一樣了吧,只是坐在這裡真的很礙眼啊…
“啊,對了。”坐著吹了會冷風,奇牙忽然轉過頭來一臉正經的想說什麼,“我…”
話還沒說出口,一對一邊走一邊甩著手的老年人緩緩從身後走過,老太太手中拿著的蒲扇一不小心掃到了向陽放在身邊臺階上的巧克力禮盒。
向陽這邊剛覺得手邊的盒子動了一下,轉過頭就見禮盒掉下去了,他下意識的彎身去抓,結果身體一個失重,人就跟著掉下去了。
“喂!”奇牙一直都牽著向陽的手,但害怕因為牽扯力將向陽拉傷,便跟著跳了下去。
路邊的老夫婦嚇的都呆住了,站在那兒也不知是該如何是好。
風的向上逆流,之後是冰涼的液體衝沒頭頂,向陽感受著身體應失重的沉落,剛掉入水中便嗆入一大口帶著腥味的水,不斷有白色的泡沫從他口中溢位。
牽在他手腕上的手鬆開了,向陽不敢睜開眼,他害怕冰冷的水接觸眼球的感覺,更害怕看到水中不真切的樣子與奇牙的距離與他漸漸拉開的畫面。
但緊接著,一隻手環繞住他的腰間,開始將他向上拖曳去。
奇牙一手掩住向陽的口鼻企圖阻止他吸入更多的水,等到他將向陽帶離水面的包圍,向陽便咳嗽不停的嗆出一大口水來。
奇牙抱著他浮在水中,放在他口鼻處的手拿下移至他背後輕輕拍打著:“沒事了,沒事了,睜開眼來看看。”
向陽抬起手抹了抹眼睛一圈,但同時他的手上也全都是水,根本起不到擦乾眼睛一圈的水的作用。
他勉強睜開了眼睛,看著奇牙近在咫尺的面容,帶著些緊張的神色。
“你的巧…咳…克力掉下去了。”向陽說著話又咳出來一下,內臟被水嗆的都是火辣辣的疼。
奇牙看樣子像是生氣了一般:“我要不要把你丟了下河底去撈?”
“呵咳、咳咳……”向陽笑出來一般又嗆了回去。
“喂——!抓著繩子,游到那邊從樓梯那裡上來!!”
河岸上站著老頭子找來的幫手,他朝著奇牙和向陽所在的位置附近丟下一根繩子,奇牙雖然不需要繩子的藉助也能游到距離最近的樓梯那邊,但看了一眼向陽,伸手抓住那繩子,拖著向陽遊著。
這樓梯通向河灘,現在河灘被上漲的水位淹了大半,奇牙游到階梯附近就感覺前方被障礙物擋住了。他先將向陽拖上被水浸著的臺階上,然後自己跟著爬了上去。
奇牙站著和向陽同一臺階,水位沒過腰部,他怕向陽被水力帶的站不穩又摔回去,剛爬上去就又一手撈住向陽的腰部的位置。
他看著向陽問道:“我揹著你上去?”
向陽輕幅度的搖晃了一下腦袋,聲音還有些不舒服的嘶啞:“你這樣扶著我就行。”
“嗯,那你注意別踩空了。”
上岸之後那兩名老夫妻緊張的過來拉著倆孩子看了一圈子,確定沒什麼問題了才安下心。
剛剛拿繩子過來的男人見他們沒什麼事情,也收了繩子回去了。
圍著的人也都一下子散去了,河風略過之後吹的滿身是水的向陽只覺得很冷,身上溼噠噠的也都不舒服。
奇牙整個人被河水洗禮過後倒是顯得柔順不少,銀髮還有些微曲但也算是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