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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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知罪。”葉秋只道。
但吉王那裡還理他?只甩了袖子,轉身離開了。葉秋一個人站在原地片刻,無聲嘆了口氣,這才向自家官邸走去。
結果進了家門之後,他便注意到有人來過了書房。他估計著大概又是楊聰或白庶來過,也便嘆了口氣,一邊推門一邊道:“——有什麼事不能在官署找我?”
“你以為來的是誰啊?”結果正靠在他書架上翻著閒書的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居然便是葉修。
“……你怎麼突然跑來了?”葉秋多少有點不適應。
“看看自己老弟,順便——”葉修說著從邊上拎起一網兜粽子,“給你帶的。”
“這是你山莊裡那位老闆娘做的?”葉秋接了過去,問著。
“你仔細看看。這是娘特地叫我給你帶來的。”葉修貌似不經意地道。
葉秋險些沒將粽子摔在地上:“你回家去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我回家為什麼告訴你?等著你和我一起挨老爹的打,這不好罷。”葉修笑了一笑,“不過還好,這次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娘就攔住了。”
“你可運氣真好。”葉秋嘆了口氣,心裡也不知道是滿足還是惋惜。
“——等等等等,你可還沒說呢。誰會沒事兒跑來你書房?”葉修問,“上次跟你一起去華山劍試的刺客和盾劍?”
葉秋沒答他,自己拖了椅子坐下來:“你倒現在管起我來。”
“怎麼是管你?我是擔心你。”葉修跟過去,“——你得答應我,若出了什麼事,便記得聯絡我。”
葉秋便抬頭看他。他倆一胎雙生,本是長相一毫不差,可這些年下來,一人風霜雨雪,一人錦衣玉食,他和他縱然再相像,也再不會被人認為是“一人”了。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是他的兄長。
葉秋想到這點,便放鬆嘴角,露出一個笑容:“怎麼可能到那份上?——不過,我答應你。”
葉修便像小時候那樣拍拍他頭頂——也不管現在他們都是行了冠禮大人:“這才乖。”
江南五月天,正是梅雨時節。田間青苗為雨一打,搖搖曳曳,更顯青綠,而一人正披了青綠蓑衣,戴頂斗笠,在田間小路上緩步而行,行過村頭私塾時候,便聽見裡面少年,正搖頭晃腦吟誦著“大學之道,在明明德”,便立住腳聽了一會兒。
這人便是羅輯。
他並沒什麼著急的事情——不若說,他反而有點近鄉情怯。
當日從華山下來,他就匆匆回去崑崙了——比起對興欣眾人說明,他反而只拜託了中草堂主王傑希。
當時王傑希看了他一會兒,道:“我自然著急回蜀山探看。只是你,不去和興欣眾人辭別嗎?”
那時候他便似鬼迷心竅一般,也不知怎麼想得,便編了個謊道已經去過了。
——儘管他一句也不曾提起。
自然,他心中是擔心過是否到山上會受到處罰之類,他也給自己找了理由,說是不想叫興欣眾人擔心;但是……說歸到底,他只是害怕在興欣待得如此舒服,便忘記了自己在崑崙應該領受的那一份職責。
但事實並沒有他想得糟糕。
在華山一戰之後,崑崙蜀山等諸浮島漸失了浮力,只得各自尋名山洞府降落;雖然近在咫尺的登仙之願破滅了,但總也有大部分修者不至利令智昏、還得明白判斷形勢。更何況現在三界重新聯通,若真勤加修行,恐怕登仙也未必如以前困難——如此一來,本來一件彷彿便要將修仙門派弄得四分五裂事件,就這麼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便連長期被罰閉關的羅輯師父,也照樣被寬慰了幾句放了出來。
“——只是,這眼下嫌隙已生,此後又不知如何了。”張以川對羅輯感嘆一句,又去推他的大衍之術了。
羅輯在山上待了幾月,隻日日被人差遣跑腿,並不知道是走還是留;直到一日,那位曾經下山找他的師兄看見了他,問他怎麼在崑崙上。
羅輯縮縮肩膀,畏縮道:“既然事畢,自、自然歸來。”
他師兄倒也沒吼他,只是看了他片刻,道:“你現下已是入世之人,如何還在這崑崙上待著?自回你山莊去。”
“……哎?”
羅輯一愣,他師兄已經走了。他那天悶悶地回了師父洞府,結果他師父好容易演算到一個段落,出來看見他,不由一驚:“你怎麼還在這兒?”
“哎?”
“我還以為你早下山去了呢。怎麼,捨不得師父?”張以川笑著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