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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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已是先發了三顆石子去打那刺客——卻又被跳下來盾劍死死拖住。他心中焦急,引著盾劍往長老那邊且戰且走,只求能暫時以一敵二緩上一緩待援兵到來。那盾劍倒也不攻擊,只將一面盾牌舞得滴水不漏,直是決不讓周澤楷過去的架勢。周澤楷看到那邊長老已經處處直拙,一發狠,竟是縱上山壁,居高臨下將一袋子飛蝗石貫了十分內力,朝刺客當頭蓋臉地打了下去。
那盾劍救護不及,刺客肩上已是綻出兩處血花——周澤楷還未松得口氣,便聽那刺客斷喝一聲,竟是不管長老拳勢,匕首挺出,直取長老喉嚨——全然是捨命一擊之勢。說時遲那時快,周澤楷一踢山壁,人與長劍合一,一道白虹也似便朝那刺客撲去。
可那盾劍竟也手段高超,大喝一聲高高躍起,竟是豁出命去,於周澤楷在空中換了一擊。周澤楷一劍刺入盾劍前胸,卻看見刺客不顧長老一招雙風貫耳擊在太陽穴上,拼上最後一點力氣一刀切了長老喉嚨,一道血泉噴出濺了三尺之高。
周澤楷正驚怒,卻是那盾劍又大喝一聲,頂著胸口長劍不退反進,用盾沿重重切進周澤楷脅下。這一招用足了十分內力,周澤楷喉間一熱,內力失了掌控,竟是重重摔在臺邊。
那盾劍勉強落地,拔了胸口長劍丟去一邊,給自己使了一道急救千金方,白光閃過後才搖搖擺擺去檢視一邊刺客。他自覺已將周澤楷傷得夠重,但青年卻翻身而起,也不急著取劍,一掌便朝盾劍背後擊去。
盾劍吃了這一掌,但他身上畢竟重甲保護兼周澤楷內傷在前,反倒叫他拔劍回身,一柄大劍咄咄逼人朝周澤楷攻來。周澤楷滑步退開,順便腳尖一挑,重新將地上荒火踢到手中,和這盾劍廝殺起來。
這一交手,周澤楷卻察覺出來對方身手特異,進退法度竟全然和其他盾劍迥異,竟是一時讓他失了節奏。那盾劍彷彿也知道這時機一失便要失卻先機,也發了狠,暴風驟雨一般攻過來,一副以血換血的樣子。周澤楷囊中飛蝗石皆盡用盡,被盾劍一搶攻,也只能靠著步法遊走勉強支拙。
所謂“剛必不能久”,盾劍這般搶攻過了片刻便露衰竭之相。周澤楷運一口氣,荒火斜挑而上,直取盾劍手腕關節之處。那盾劍後退一步,然而周澤楷只飄飄如條游魚滑了近身,劍影一閃變過招式,仍是刺在他脈關之上。那盾劍手便拿不得劍,勉強擋了一下就被周澤楷以劍指著喉嚨:“你是、什麼人?”
那盾劍並不回答,只看著他,唇邊露一個詭秘笑容。周澤楷剛睜大眼睛,就覺後背一涼——卻是那刺客不知何時爬了起來,無聲無息接近他背後、刺出一擊。他也不回頭,長劍反手刺出,將刺客刺了個對穿,可畢竟後力已竭,握著劍一個搖晃單膝跪在了地上。
那盾劍這次不再大意,單手持起盾,重重一擊打在周澤楷腦側——竟是直將青年撞到臺邊欄杆上。眼看這次青年一時爬不起來,他才忙躬身檢視刺客傷勢,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將三張急救千金方貼了上去。刺客半晌醒轉,低聲問:“——成了?”
“成了。”盾劍說著,聽見山道上錯綜腳步之聲,竟是解了盔甲,抱起刺客從臺上凌空縱躍出去——一陣隆聲轟鳴自雲海底端傳來,卻是剛才那隻鐵鳥又飛了上來,正好讓兩人落在它背上、長驅而去了。這一邊,江波濤才帶著人手爬上凌雲臺,見了長老周澤楷各自倒地大驚失色,道:“城主!”
周澤楷被叫醒過來,勉強支著劍扶了欄杆起身,正要說些什麼,手下欄杆卻是節節崩裂——原來此處風吹日曬,欄杆早已朽壞,更加上他們戰鬥氣勁四溢,內力早把它打得酥了——他腦中一陣暈眩,足下一個不穩,竟是朝著身後山峽跌了下去。
江波濤急得叫都叫不出來,連忙搶上去探看——卻看周澤楷還是最後一刻反應過來,運足了力氣以荒火向面前山壁刺出。那兵刃本是千錘百鍛、削鐵如泥,竟是一氣貫入山壁;周澤楷藉此懸在了山壁之上——只那凌雲臺本是一塊向前而出懸巖,荒火雖嵌在上面,卻是再找不到個落腳之處。
江波濤又喜又急,連忙要人去找繩子好令周澤楷藉以攀援而上;正這當兒,卻又聽得一聲銳響——那荒火竟也不知怎地,從中折斷成兩截。周澤楷再欲反應,已是抓了個空,整個人搖搖晃晃、朝著下方雲海落了下去。
最後一刻,他只看見崖上江波濤焦急面龐。然後日輪驟從雲朵之中閃出,明烈至極,竟晃得他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早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情的話;就不該說等到華山之上。
臺上江波濤繩子剛抓在手裡就看見周澤楷落了下去,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