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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等等。
「只是恐嚇不許嫁人,卻沒有做出實際的攻擊,所以犯人很可能是白川小姐的愛慕者,這次的任務就由小櫻扮成白川小姐的侍女貼身保護,我和你負責從守衛身上開始調查,排除內鬼的可能……帶土,你有在聽嗎?」
「聽著啦!無聊死了這種任務,那個什麼愛慕者也太沒種了,喜歡的話就直接去表白啊,恐嚇信寄了半天還不是一樣?該嫁人的大小姐還是會去嫁人。呿,我說木葉的護額是不是品質越來越差了啊!」
帶土暴躁的把護額扯下來,有些粗魯的摳著金屬和布料縫合處的線頭,額頭和護額接觸的地方明顯的紅了一塊。
「小櫻,你先走一步,我馬上就跟上。」
揮揮手讓小櫻先走,卡卡西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收起手上的地圖,轉而將帶土的護額抓過來。
「喂!」
無視了帶土的抗議,卡卡西從忍具包裡取出針線,先用苦無將那個突出的線頭割斷,再熟練的穿針引線將護額的金屬片和布巾縫上。
用的還是背面不會露出線頭的藏針縫。
「你……還會這種技能啊?」
帶土默默的看著埋頭走針的卡卡西,支吾了半晌才憋出這一句沒有什麼實益的話。
「啊,一個人住久了,這樣那樣的東西都要會一點才行。我的薪水可還沒有富足到衣服破一件丟一件呢!」
「這樣啊……」
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帶土只覺得眼前這個卡卡西和他記憶裡那個一板一眼的小隊長距離好遠。
小時候的卡卡西根本不會把心思放在忍術還有任務以外的事情上,但是那個時候他們的身邊有琳、水門老師還有未來的師母玖辛奈大姊,有他們在,即使是他和卡卡西這樣沒有家人的生活白痴也被照顧得很好。
果然一切都變了。
老師和玖辛奈大姊……啊,現在應該稱為師母才對,他們倆都被自己害死了,琳為了村子選擇自殺,卡卡西背著名為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的陰影過日子,而他……他連自己是誰都快要搞不清楚了。
是老謀深算的宇智波斑?
是天真單蠢永遠缺一根筋的阿飛?
還是對未來懷抱著憧憬的陽光少年宇智波帶土?
「好了,這樣就不會磨的面板難過了。」
卡卡西收起針線將護額遞給還在發楞的帶土。
和額頭接觸的布面完全是平滑柔軟的,沒有討人厭的線頭。刻著木葉標誌的金屬片牢牢的黏在另一側,比之前還要穩固好幾倍。
「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啊。」
「嗯?」
「我說你。以前你整天就是任務任務修練修練,哪裡耐煩搞這些。」
「嘛,人是會變的不是嗎?」
卡卡西看著帶土晦暗不明的神色,緊了緊垂在身側的拳頭,深吸一口氣,一邊往前邁步一邊儘量用輕鬆的口氣說道:
「我呢,自從你……死了之後,常常會想『如果帶土現在在這裡,他會怎麼做呢?』
但是當你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才發現其實我只是在想象一個,我理想中的宇智波帶土。
其實這也難怪,我們雖然說是同一個小隊的隊員,但是那個時候我根本沒有打算要去了解你或者是琳,結果,到了最後明明是同一隊的隊員,我對你們兩個的回憶可能是最單薄的也說不定。」
一直低頭悶不吭聲的帶土突然蹦了一句話:「不會,再怎麼樣你至少還贏過阿凱。」
「欸?啊哈哈……你還記著啊,真是小心眼。」
卡卡西愣了一下,腦中閃過好多年前,中忍考試的時候帶土似乎曾經被安配和阿凱對戰,那時候的帶土揚言要一雪前恥,結果阿凱完全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打敗過帶土。
沒想到這麼久之前的事情,帶土居然還記得清清楚楚,該說不愧是宇智波一族嗎。
「我本來就不寬宏大量……」
帶土表情詭異的看了卡卡西一眼,也不知道在對方的腦子裡把自己腦補成多麼聖母的形象。
「我說,帶土。」
卡卡西的腳步沒有停,甚至還加快了一些,隱隱約約透露出主人心底焦慮的情緒。
「你一點都不想回來嗎?這裡……木葉村,沒有任何可以讓你留下來的理由嗎?」
卡卡西可以感覺到背後的帶土氣息一滯,卻沒等到想象中斬釘截鐵地否認,或者是毒辣的嘲諷。
就連帶土也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