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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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勁,但是不難聽出其中的欣喜與真誠。
面對著小和尚的真誠笑容,霍虢不禁一愣,手也放鬆了些。已經是第二次聽到眼前這個小和尚說這句話了,不過他還是沒有打算就這麼放人,他清了清嗓子儘量讓自己的嗓音不那麼古怪:“這裡是哪裡?你又是誰?我原來穿在身上的衣服和手中拿的笛子哪裡去了?”
虛竹一點也不覺得對方問得有什麼不對:“這裡是嵩山少林寺,小僧法號虛竹,施主原來的衣服沾了血,清洗後與其他東西都好好地放在那邊的櫃子裡了。”
“原來少林也……”
“施主?”
“沒什麼,你說我的東西都在那邊的櫃子裡?”先前趁著剛醒來已經將房間摸了個遍的霍虢順著虛竹看著的方向往身後一瞧,那裡有一個木頭墩子擺在小桌前面,他拎著虛竹走過去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其實是個木頭箱子。實在是不能怪他之前沒看到,那個木頭箱子長得實在太像樹林裡的木頭墩,質樸過頭了。他攬在虛竹的那隻手在箱子上摸了又摸,終於開啟了它,果然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他的武器衣服還有銀飾和包裹。
將蟲笛重新握在手中,霍虢這才算是心中有了底,徹底鬆開了對虛竹的鉗制。
虛竹居然也一點都不介意之前被那樣對待,他蹲在木頭箱(dun)子旁邊指了指裡面,笑著道:“施主你且看一看,物件有沒有少了。”他一抬頭就看到桌子上擺著的飯菜,就又指指桌子上,“施主昏迷這幾日水米未進,還是先用點飯罷,寺中清貧,也沒什麼好東西,莫要嫌棄。”
“不必施主施主的叫,我叫霍虢,今年二十有七,你年齡看起來與我相仿,我們以平輩論便是。”霍虢看了看桌上兩碟青菜和四個饅頭,雖不豐盛但難得是還熱乎。自從安祿山起兵造反以來,得有多久沒能吃上熱乎飯菜了?他努力想了想,發現自己已經想不起來了。想不起來便也不再費那腦子,他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一邊問道:“如今前線戰況可還樂觀?天策的將士們撐得住嗎?我五仙教的弟子傷亡如何?”
虛竹一愣:“我……我不知道……”
霍虢皺了皺眉,咀嚼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將小和尚打量了一番,道:“你是少林那位大師座下弟子?既然來了戰場,怎麼也要穿一身定國才像話,你這一身普通僧袍是打算要去送死嗎?”
“哎?施主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這裡真真切切的就是少室山,並不是什麼戰場啊。”
“怎麼會!即便我受的傷近乎致命,也不該將我送至……”霍虢的聲音突然卡了殼,他的手捂在心口的位置,他記得清清楚楚,就是在這個地方中了一箭才會讓他的失血過多,甚至連一個冰蠶蠱都來不及種便昏了過去。可是現在,他猛地扯開身上的青灰色僧袍,胸口的面板光滑如初,別說是傷疤,不湊近了連汗毛孔都看不到。
虛竹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大跳,這幾日為霍虢擦拭身體更換衣物全是他親力親為,也沒少看到對方的肌膚,但是看著對方的手在胸膛上慢慢撫過,不知為何心臟沒來由得一陣猛跳,讓他不住的開始唸叨‘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以祈求靜心。
霍虢此時完全沒有心思去關心小和尚,他又開始檢查自己身上的其他東西,並沒有跟之前有絲毫不同。唯一發生了變化的是他的身體,在一場又一場的戰鬥中留下的大大小小的新傷舊痕全都不見了蹤影,就連他兒時頑皮被塔納差點弄斷的左手手腕處幾乎一整圈的疤痕都消失了。
總不能那一次次遊走在生死邊緣的戰鬥和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生離死別,都只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夢境吧?不對,小和尚說過他的衣服上沾了血的。
“敢問虛竹小師父,今夕乃是何年?”
見霍虢神情嚴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虛竹也一下子緊張起來:“現,現在按大宋歷的話,該是天禧三年……”
“天禧?還三年!安祿山真特麼造反成功當上皇帝了?!”
虛竹睜圓了眼睛:“怎麼可能,安祿山我還是知道的,安史之亂成功被鎮壓,可惜李唐王朝自那之後日漸衰微,終於還是沒能逃過……阿彌陀佛,此乃天命。”
【以下湊字數】
對面路上一僧人大踏步走來,來到涼亭之外,雙手合什,恭恭敬敬的道:”眾位施主,小僧行道渴了,要在亭中歇歇,喝一碗水。”那黑衣漢子笑道:“師父忒也多禮,大家都是過路人,這涼亭又不是我們起的,進來喝水吧。”那僧人道:“啊彌陀佛,多謝了。”走進亭來。
這僧人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