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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臣的動作頓了頓,他沈聲道:“說。”
戴著面具的少女……化作女裝的男子……
他只是被置空的一枚棋子,被擺在合適的位置充當一場震盪的陪葬者。
解雨臣要試探的,從來就不是自己麼?
他要試探的是那個在面具下大膽又仔細的少女,筆跡清雋如拂柳。他壓下“信任”這枚賭注的時候,自己只是無關痛癢的一個旁觀者麼?
那麼他的衝動他的執拗他的惱怒與曖昧,它們,是否也是無關痛癢卻又可笑的?
他終於嘶啞笑出破落的音色,沈聲追問道:“花兒爺……這一場戲您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解雨臣揚眸,好看的眼睛裡是淡淡的笑意,“黑爺是說適才的一切麼?”他微妙得停頓了下,笑弧分明:“正如黑爺所說的一樣,皆是虛妄。”
無論是面對他親暱舉動時的抗拒隱忍,還是回過身去時的貌似決絕心痛。
都是虛妄。
“至於目的麼……黑爺不會覺得,不這樣做,不把您最後一點高抬貴手的善念堵死,您就不會這麼痛痛快快得說出這一切啊。共生或是其他,黑爺不都是千辛萬苦才從我眼皮底下猜到的麼?”
刀片杵著指甲,像是一聲連一聲不斷的譏笑。
他終於走上前去,握住解雨臣的手腕將他拉到身前,隔著遙遙一張書桌的距離,他便這樣帶著某種不可名狀的惱怒吻上他的唇。
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只是面對這個人,他的吻從來就不純粹。
第一次是為他相信自己而為他不值為他無奈。
第二次就是惱恨他利用自己套出那些話。
他會說的,他所知道的一切對於他個人而言毫無意義。
可是為什麼要試探他,要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