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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呀~,這就是青春啊!”
並盛的人可不會因為以上這些原因而惶惶不可終日,要說為什麼的話當然是——
並盛帝王雲雀恭彌!
雲雀風紀委員長雖然看起來很兇,但實際上是個溫柔善良的人。只要你不違逆他按時交保護費,他便可保護你不受其他人的欺凌,當然這是對於弱者來說。
對於能夠被他認同的強者,那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不過今天的委員長看起來不是很高興,他趴在學校天台的護欄上俯視著陌生的校園,感覺到體內的焦躁。
“好閒啊!”風吹動了他的髮絲,桀驁不馴的髮梢隨風輕輕搖擺,一如其倔強的主人。細長的鳳眼默默注視著下方校園裡的一舉一動。
突然他注意到了什麼,以往和平的校園裡像是被投入了石子的湖面,漸起波瀾。
“那是……”
晨跑對於運動員來說是每天的慣例,山本是這樣,了平也是這樣。每天的晨跑過後回家衝個涼,這是極為舒服的事,而且能讓人更有精神。不過這兩個人從沒想過要一起跑,雖然家離得不是很遠,雖然彼此很熟悉。
但是這一天兩人卻在晨跑中偶然碰面了,於是順其自然地兩人也一起並肩跑了下去。
“前輩,早啊!”山本笑嘻嘻地打招呼。
“噢!早,山本。”了平一邊跑一邊模擬出拳:“說起來山本你快要比賽了吧!”
“啊,是!”山本說,背後照例揹著時雨金時:“還只是預選賽。”
“就算只是預選賽也要極限地打到對方!”
“啊哈哈,謝謝前輩的教誨。”
極為普通的早晨,極為普通的晨跑,極為普通的談話家常。但是對於曾一度站在黑暗之巔身側的兩人來說,這種普通卻顯得尤為不真實。
深陷黑暗之中的人還能否重返光明?身為黑手黨的人還能否做回普通人?這種問題綱吉早已經得到答案,但是山本和了平呢?
對於這兩個人,他們自身能否察覺到這種異常還是個未知數。但是那背在背上的時雨金時和揮舞的雙拳之間機警野性的雙眸,他們還沒有察覺到這其中意味著什麼。
有些東西不是說丟就能丟掉,有些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掉。而有些時候不是你說想改就能有機會改的!就算是聰明如獄寺隼人,對於這種有關人心的事情也理解得不是很清楚。
“十代目,在您回來之前我一定會讓所有的守護者團結一心,讓您平安繼承彭格列家族!”望著一碧如洗的天空,獄寺握緊掛在脖子上的指環起誓。
不管怎樣對於這種赤誠的忠心,我們還是予以嘉獎吧!至少就像山本曾說的那樣,所謂的Boss的左右手,是守護者的領袖,是要團結帶領守護者的人。
“話說山本那傢伙竟然還在猶豫,真是不可原諒!”獄寺惡狠狠地說。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張張讓人看不懂字元的紙張,看來G文字又得到長足的發展。嘛,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得懂這點挺讓人無語的。至少教會綱吉和守護者,這樣才會有更大的作用啊喂,不然以後只能當做神秘文字以供後人破解了。
守護者們終於迴歸了日常,就像埋入泥土的種子等待破土而出的一天。雲雀恭彌仍舊是那個讓人生畏的風紀委員長,他定期巡視校園,就像定期檢查自己國土的國王一樣。笹川了平和山本武毫無疑問地進入了學校的社團,一個進了拳擊社一個進了棒球社,各自都在為了自己的比賽而努力。藍波和一平順利地入學,不過能不能順利地和其他的同學相處好就不得而知了。而獄寺隼人最終卻沒有加入“UFO研究社”,這個彆扭的傢伙說:“哼,這種玩意我在十年前就已經研究過了。”
至於六道骸……
我們把鏡頭挪到黑曜樂園,一如既往的破爛建築裡,有著深藍色詭異髮型的男人一臉陰鬱地坐在沙發上。
“骸大人,你怎麼了?”千種問:“這麼煩惱的樣子還真少見。”
“骸大人在煩惱?”犬跳過來說:“骸大人您想要對付誰?我現在立馬去把他幹掉!”
六道骸頭疼地揉揉額頭:“庫哼哼哼~,真是讓人頭疼的孩子呢!”
但是犬已經完全興奮起來了,他嚷嚷道:“果然是並盛的那個麻雀吧!我們現在就去把他打得破破爛爛的!”
千種面無表情地糾正他:“犬,不是麻雀而是雲雀。而且骸大人沒有說要去對付雲雀。”
“啊?是這樣嗎?”犬一怔,但下一刻他就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