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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鼬從樹枝上躍下,落在基地門口的一塊巨石上。
卡卡西走到巨石下方,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積土,點頭說:“看來斑先一步來過了。”
迪達拉雖對任務和木葉均不上心,可每每提到此行的目標、那枚寫有字的玉石時,他不論是在大發脾氣還是和卡卡西大打出手,都會有片刻的沉默。
卡卡西用苦無在地上劃了幾道,巨石底下明顯有兩種顏色的土層,一淺一深,一薄一厚,很顯然是倒塌的巨石不久前被人挪動過。
“裡面可能有陷阱。”靜音與兩名暗部並不熟悉,飛身落在卡卡西身邊,摸了摸淬過毒的暗器。“檢查一遍吧。”
鼬跳下,走在幾人前面,緩慢地進入基地。
他很瞭解斑的風格,這事必定不會由他親自動手,而他手中的棋子大概只剩了絕,可絕如果想進入基地,是不需要挪動任何東西的。
答案很明顯,除斑的人外,還有一夥人也進入過這裡,從巨石翻滾的痕跡看來,對方手法並不高明。
如果是佐助,首先他不太可能會回到這裡,再有,即使遇到擋路的巨石,佐助必定會一刀斬開,這種拖泥帶水的搬運他是絕不會做的。
那麼,既然不是斑和佐助……鼬心裡暗暗有了些猜想。
卡卡西和靜音跟在鼬身後進入密道,迪達拉雖不情願,卻也不願向卡卡西鄙視的眼神服輸,很不甘地跟在最後。
密道很暗,卡卡西點了支火把跟在鼬後面,昏暗的光線裡,他的背影有些模糊。
從很久以前他就瞭解這個倔強的人,即使心裡裝著天大的事也不願說出,更不願和任何人商量他的想法。
鼬和卡卡西很相似,不只是強大,不只是堅強。鼬離開木葉前,卡卡西對他曾說過,堅強並不是靠你的一張臉冷到結冰就能裝出來的東西,它在你很想得到的時候離得很遠,卻會在不知不覺的磨練中讓你學會。
比如卡卡西在失去中學會。
比如鼬,在被迫成長中學會。
卡卡西的背影顯得憂傷,而鼬的背影卻是孤獨。
為了保護同伴而豎起的背影,卡卡西在面對敵人時會將自己的堅強送給敵人,而背後剩下的是堵讓人可以依賴的牆。他的背後總會有人,被他保護,也能給他支援。
鼬卻不同。
昏黃幽暗的隧道里,卡卡西看得到鼬背影的寂寞。他的面前除了敵人,還有唯一要守護的佐助。他的強大不止送給對手,也同樣指向佐助。所以鼬的背後,什麼都沒有。
“這裡……”停下腳步,鼬站在一個門口出哽住聲音。
是間臥室,殘破的床,碎爛的桌椅,以及滿地斑斕的血痕。
卡卡西走進屋,巡視一圈後確認說:“大概是佐助和大蛇丸戰鬥的地方,兜已經把大蛇丸的殘片清理乾淨,只剩下這些血漬了。”
迪達拉皺眉撇嘴,說到佐助他還是不免慪氣。
血液乾涸,屋內瀰漫著淡淡的腥臭味。
鼬驀然轉身,向密道更深的地方走,聲音低低傳過來:“有藥師兜的訊息麼?”
“暫時還沒有,上次與鳴人他們相遇時,兜的身體已經被大蛇丸的寄生細胞入侵,他本身的情況應該比較危險。”回答他的是靜音,同樣作為醫療忍者,大和回來後就去詢問過她。“可是兜的醫療能力十分特殊,有很強的自愈修補能力,即使被大蛇丸的細菌侵佔,他也很可能儲存下自己的意識。”
“那麼要提防他與斑合作。”卡卡西難得認真地說,抬眼看到鼬駕輕就熟地左拐右拐,他十分好奇。“你倒挺適合走迷宮的。”
鼬對他欠扁的笑聲充耳不聞,他和大蛇丸做搭檔的時候那傢伙也整天沉迷試驗,像現在這種基地不下十座,而且每個基地的構造都相同,像那條蛇九曲十八彎的腦筋,轉來轉去都是一條死衚衕。
存放重要藥材和標本的屋子並不大,而且有種微弱的刺鼻藥味。鼬剛走進屋,就看到了桌子上擺著那隻很眼熟左手——大蛇丸曾經被他毀掉的左手。
“我們晚了。”鼬轉身離開,這個房間內有太多積累著怨氣的標本,多一秒他也不願呆下去。“目標被斑拿走了。”
卡卡西看到鼬剛剛注視的那隻左手,小指的指根出有一圈淡淡的淺色。用眼神示意靜音,雖然無奈,卻仍舊白忙一場。
只是事情卻並沒有這麼簡單,幾人剛離開標本室的門,鼬突然接連向後大躍兩步,低呵:“不要進屋,小心陷阱!”
可惜為時已晚,靜